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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元甲~!」
「霍元甲~!」
「霍元甲,你是不是津門第一啊?」就連乞丐也過來看霍元甲比武了,霍元甲下台的時候,一個神經有些不正常的乞丐問道。
「你說呢?」
「霍元甲,津門第一!」那個乞丐很給面子的用帶著津門口音的話喊了一句。
「哈哈哈……」霍元甲得意地大笑了起來,然後對著眾位弟子一揮手:「走,今天沽月樓,不醉不歸!」
「霍元甲~!」
「霍元甲……」
這個場景有種夾道歡迎的意思,大家喊著霍元甲的名字,讓開了一條道,霍元甲帶著門下眾人浩浩蕩蕩地走向沽月樓,霍元甲的弟子也都挺起胸膛。
至於失敗的那十個武師,根本沒有人注意,這就是比武吧,失敗的人,永遠不會被人記住,大家只會記住,霍元甲在這裡一個人打敗了十個人,再次地創造了一個記錄。
作為大師兄,陳堪自然也在眾弟子之中,走在霍元甲的身後,隨著霍元甲走向沽月樓,不過和其他師弟興高采烈不一樣的是,陳堪臉上帶著一些擔憂。
之前希望的霍元甲勝利之後能醒悟過來的情況,現在看來並沒有發生!
一群人走向沽月樓,在他門後面,還跟著一群人,大概有五六十個人,都是精壯的漢子,陳堪估計這些人也是準備拜師的。
來到沽月樓,陳堪作為大師兄,帶著眾師弟給霍元甲敬酒,然後就離開了,霍元甲也知道陳堪的習慣,他不喜歡人多,每次都是這樣,他也沒有說什麼。
陳堪走下樓梯的時候,看見在霍元甲桌子的後面,一個中年男人看著霍元甲,神情中有些不屑。
這個人的手上有老繭,坐姿四平八穩,一看就是一個練家子,而且功夫還不低,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之後,陳堪就離開了。
農勁蓀平時也住在沽月樓,不過在後堂,陳堪進去的時候,遠遠的看見農勁蓀和一個夥計在說話,那個夥計手上拿著一本厚厚的本子,應該是帳簿之類的,陳堪以為農勁蓀在和夥計商量什麼大事情,沒有靠近,遠遠的看著。
陳堪平時常常會和農勁蓀兩人聊天,在這個世界上,陳堪真正能聊得上話的就只有農勁蓀一個人。
「阿堪啊,你來了,進來吧!」農勁蓀看見陳堪之後,將那個夥計打發走,對著陳堪喊道。
「農師叔,你這個事業越做越大,以後想要見一面師叔,恐怕就不容易了!」
陳堪笑道。
「你這小子,可惜了,要是你不習武,和我一起做生意,大清一定能多出一個好的生意人!」
「農師叔說笑了,我就是紙上談兵,沒事喜歡瞎想一些東西而已,哪有師叔這個本事啊!」
這些年,兩人聊天的時候,陳堪會說一些來自後世的理念,可能不是很時髦,不過在這個時代,也是相當先進的理念。
農勁蓀常常讓陳堪不要練武了,改行經商,陳堪自然是不可能答應的,他可沒有忘記在自己還有一個任務。
「你啊,你,總是這樣,元甲贏了?」
「恩!」
第0028章 吃好的
「馬步,要憑空站出一個馬來,你們這是在幹什麼,這樣緊繃著肌肉站下去也不會有功夫上身,站久了還會出問題!」
陳堪一腳將一個人踹倒之後說道:「就這樣還站馬步,連我一腳都受不住,再來!」
「馬步要穩,站不好馬步,你們練什麼武功!」
今天早上陳堪監督眾師弟練功,陳堪異常的嚴格,主要是前幾天霍元甲收下的那些弟子,很多人連馬步都沒有站好。
陳堪一個一個地將他們給踹倒在地,這些人根本就不是來練功的,只是來這裡混日子的。
現在霍元甲的弟子已經太多了,多到霍家都住不下去。
「那大師兄,什麼叫做馬步,我就不相信你這樣站著,我推不倒你!」一個剛剛被陳堪推到的壯漢看著很不爽地說道。
「就是,你不過是入門早了一些,有什麼了不起的,擺什麼架子啊。」
這幾個人本來和陳堪有隙,陳堪這個身份,家道中落雖然主要原因不在他們身上,但是他們也是幫凶。
那個挑事的壯漢叫做趙三,是城西有名的混混頭子,這次帶著他手下的一些人,在前幾天全部拜到霍元甲門下。
「沒錯,你這個二狗子,囂張什麼啊,敢踢爺爺我,你活的不耐煩了是不是啊!」
「就是,不過就是一個書呆子,拜霍大俠為師有什麼了不起的,前幾天霍大俠還說我們是兄弟,我們和霍元甲是兄弟,你還要叫我們一聲師叔呢!」
「你們說什麼?敢這樣和大師兄說話!」六子看這些人這樣說陳堪,很憤怒地看著眾人說道。
因為現在霍元甲的弟子多了,所以分開訓練,加上這兩年,陳堪沒有在他們面前出過手,兩年前那些見識過陳堪動手的人,基本上都離開霍家,後來進來的弟子對於陳堪的了解也就是那些人講的故事。
而且故事這個東西那是越說越離譜,他們根本不認為陳堪有多厲害,特別是一些混混,他們根本不懂武者的厲害,就是認為這些人能打而已。
霍元甲為什麼厲害,在一些人眼中,就是比較能打,然後手下聚齊了一幫人,就好像那些幫派一樣,他們根本不懂武者的世界,對武者也沒有敬畏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