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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他們中很多人想要去掉院士的帽子,但是……國家不允許啊。
鍾老先生就是其中之一。
(這個……大家不要對號入座,這個鐘老先生不是那座山,書中人物。)
鄧明看著眼前這一位國內急診重症醫學奠基人,有說不出的激動。
「鍾院士您好!」鄧明有些激動。
鍾然點頭,笑了笑:「年輕人,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周圍大家看著鍾老院士,不知道他來這裡的目的是為了什麼!
應聘?
什麼意思?
大家都是有些好奇。
鍾然是誰?
他還需要應聘嗎?
他曾經是協和的老院長,現任中華醫學會會長,國家衛健委高級別專家組組長,兩院院士。
這樣的人員,在哪兒不是風生水起,請還請不來的主,更別提說其他了。
一時間,大家都開始猜測起來。
而此時!
陳滄這邊急急忙忙到了監護室內。
東大一院神經科主任賀彩雲一上午的時間打了十幾個電話,包括給很多老教授諮詢情況。
現在,患者的情況並沒有因為激素有太多的緩解。
患者家屬更是已經焦慮起來。
「醫生,到底怎麼回事兒啊?」
「對啊,這正月十五好好的就出了這個事兒!」
這個時候,陳滄走了過來。
「陳教授,您救救我媽媽吧!」一個十六歲的小女孩兒直接握著陳滄的手,淚流滿面的說到,「他們都說你是最厲害的醫生了!」
「您一定有辦法的,對嗎?」
「我媽媽應該還有救的……是不是?」
女人的老公也是緊張的看著陳滄。
陳滄看著眾人,點了點頭:「大家給我點時間,我一定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案!」
說話間,眾人紛紛離開了監護室擁堵的門口。
陳滄朝著裡面走去。
進來以後,患者正在床上,閉著眼睛流淚。
「陳教授……」
大家看見陳滄,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到現在,依然沒有決斷。
不論是眼科還是神經內科,都找不到一個確切的病因。
陳滄嗯了一聲,走到女子床頭。
感覺到有人出現,她有點焦慮和緊張。
對於這個看不見的世界,她充滿了戒備!
陳滄安慰道:「你叫什麼名字?」
「王秀玲。」女子整理了一下情緒,回答到。
陳滄讓自己很平靜,就如同聊天一樣,開始認真詢問起來。
「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我是銨陽煙花廠的工人。」
陳滄點頭,他還是沒有找到關鍵的線索,因為煙花廠和甲醇有什麼關係呢?
「哦,你們平時主要做些什麼?」
王秀玲嗚咽的說到:「我以後再也不能幹活了……醫生,拜託你了。」
「我老公是計程車司機,我是化工廠工人,我兩個孩子,還有母親得病……我不上班是根本不行的。」
「我不能讓他一個人工作,太辛苦了。」
「煙花廠的工作很繁瑣,但是並不是很累。」
「煙花燃放時五彩斑斕的顏色就是這些金屬粉末燃燒所產生的,可是這些金屬粉末必須用膠水粘起來。」
「我的工作就是這樣,用膠水把這些金屬粉末,粘合成團塊狀,不影響它燃放。」
陳滄聽見之後,似乎並沒有太過在意。
畢竟,這個過程也和甲醇沒有任何關係啊?
這就讓陳滄忍不住皺眉起來。
東大一院的賀彩雲和杜娟紅等人看著陳滄,有些不解。
陳教授為什麼忽然跑來和患者聊家常呢?
難道是精神緊張引起來的?
幾人也是瞎猜起來。
而陳滄卻是有些疑惑,煙花廠怎麼會有甲醇呢?
難道自己猜錯的?
不過,這種可能自然是不能排除的,想到這裡,陳滄對著護士秦雅麗說道:「給患者抽血,查一個甲醇檢測。」
眾人聞聲,頓時皺眉!
甲醇?
對啊!
甲醇似乎可以引起這種情況。
但是,這樣測會不會是大海撈針啊,畢竟,一個一個的篩查並不是一個理智的手段。
賀彩雲忍不住說道:「陳教授,會不會……太盲目了?」
陳滄聞聲,搖了搖頭:「先等等結果吧!」
於是,眾人開始等待了起來。
結果出來的時間並不慢。
半個小時的時間,陳滄也沒有閒著。
而是繼續和王秀玲閒聊。
這個老實巴交的女人,基本上是言無不盡。
陳滄忽然問道:「你平時喝酒嗎?」
甲醇的渠道畢竟有限,一般人也接觸不到的。
女人忍不住笑了起來:「醫生,我們就是普通人家,沒有那麼時髦,我也不會喝酒。」
陳滄聞聲,點了點頭。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忽然王秀玲又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身上有酒味兒?」
「這不是酒,是工作原因!」
陳滄頓時臉色一變!
來了精神!
工作和酒有什麼關係?
陳滄連忙問道:「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