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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葉則沒理會這麼多,沒發生的事情,他基本不會考慮,他說道:“我不管那些,我只問,我們現在怎麼辦,津門組這個爛攤子怎麼辦?說實話,我沒多大興趣繼續呆在津門組了,沒有了組長,我們的實力弱了一大截,也有不少組長派系的人不會聽我們招呼,我個人也不會聽你們的,不如這樣,將津門組的家當分乾淨,大家散夥算了!”
廣聞冷哼一聲,說道:“你知道津門組的家當有多少麼?要是我們不抱團,我們什麼也保不住!”
花葉沒搭理廣聞,只是看向巨像,說道:“大個子,你怎麼看?”
“我的意見是,無論未來怎麼樣,眼前我們還要團結在一起,穩定津門組眼前的局面,否則不等你們瓜分津門組,就有人一腳踩過來,到時候一盤散沙的我們,可是有可能什麼都撈不到的,就算要分家,也等以後再說。”
廣聞沒想到巨像會說出這番話來,實際山他的意思就是這樣,現在分家,跟找死沒什麼區別,不僅什麼都保不住,而且還會加速津門組的分崩離析。
廣聞點點頭,說道:“我同意。”
花葉也不是傻子,只要二人答應分家,他也贊成暫時還搭夥在一起。而巨像則在全部散開後,才張開手心,裡面有著一張紙條。“整合津門組為曹家所用,納爾入東北。”
第696章 夜間奔走
田芳一行人大搖大擺的返回曹家,經今天一役,最多三天,曹家聚攏了幾名來自東北的強大能力者之名將會傳開。
曹家已經在津海沉寂太久了,現在崛起,就算升的在高位,在別人眼裡都是厚積薄發,而不會給人一種暴發戶,根基不穩的感覺,這就是名望的優勢,一個無名小卒且居高位,只會讓人以為要麼是暴發戶,要麼是傀儡,沒有底蘊的,但是如果是曹德斌,那就不一樣了,曹家無論何時何地何種境況,誰都不能小瞧,哪怕是再弱小,也沒有人敢在明面上竊取曹家的東西,就拿這次漁業局來說,如果是一個沒有根基的人,溫光耀只要在常委會上直接罷免,就會猶如落水狗一樣被趕走,但是曹德斌不行,哪怕只是一個一敲就碎的空殼子,也要做足明面功夫。
戴子虎出面請人暗殺曹德斌,得利的一定另有其人,對付一個已經幾乎是空架子的曹家還要這種彎彎繞,說白了就是曹德斌的名望在那裡擺著。
所以,東北一行人在得知曹德斌甘於為東北所用的時候,整個東北來津海的勢力就開始運作起來,他們的目的就是讓曹德斌在短短几日內打響名頭,不僅要坐穩市委常委的位置,甚至還要成為僅次於溫光耀的第二勢力,從而真正的掌握津海的話語權。
這種事情靠他們本來是做不到的,但是他們是要幫曹德斌,那事情就大有可為了。
這種事情,說實話,這些東北來的人最喜歡做了,一個個在曹德斌所在小區的物業辦公區開始忙碌起來,特勤隊的砸了一天的場子,他們也忙碌了一天。
當天夜裡,這個物業區里無數路人馬開始湧出。
月黑風高夜,醞釀的就是陰謀。
常谷一同樣是一個邊緣人物,他原本是一個手握實權的師長,他的師一路從薊京退回來,保存的很完整,屍潮的時候他的師滿編一萬兩千人,其中只有四千多新募的,老兵占了多數。
所以他一直以來都是一個比較堅持原則的人,雖然溫光耀等勢力拉攏不得,但是因為他誰也不支持,戰鬥的時候又確實不會有絲毫估計的真打,所以,他一直以來特立獨行,卻也活的滋潤,政府部門給他的物資跟彈藥補給都是比較及時的。
但是隨著幾次惡魔攻勢過後,他每每打在最前面,但又沒靠攏各大勢力,兵員的補充,跟武器耗損的補充都漸漸跟不上了,到了現如今,他的八十八師已經是一個只有三千七百人的架子師,武器裝備也都是老舊的很,別看還能人手一支步槍,但是實際上,這些步槍都是多少支壞了的槍拼出來的,百分之七十的槍膛線幾乎都是磨平了的。
所以,現如今的常谷一雖然是市委委員之一,說話卻再也沒有任何用處。
而且這個月的錢糧直送來了三千人的,常谷一心裡明白,這是上面鈍刀子割肉,他跟曹德斌一樣,有著很不錯的名聲,一直以來敢打敢拼,至少為他博了一個好名聲,讓上面不敢一腳踩死他,但是他知道,這種錢糧配給,最多三個月,他將再也收不到一粒糧食。
到時候,手底下這也跟他混飯吃,一路打過來的真勇士們將沒有飯吃。
常谷一夾著面前的魚肉,一面味同嚼蠟的看著昏暗的油燈,津海危在旦夕,這些當權者卻還在爭權奪利,打壓政敵中活的不亦樂乎,渾然不在乎危險來臨時,全城近三百萬人的生死。
他現在雖然心急如焚,缺什麼也做不到,在常委會上,他連發言的機會都沒有,如果強行說話,只會被叉出去,他已經第三次被叉出去了。
四十歲的人,被人趕出會場,實在很丟人。
“常將軍對月獨酌,小弟不請自來,帶著一壺美酒,不知道能否共飲呢。”一個聲音虛無飄渺的出現在常谷一的窗口,常谷一看著那個青年人,先是一愣,隨即自嘲的笑了笑,說道:“既然小兄弟有這麼好的興致,就一起喝一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