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4章 假死的刺激
第654章 假死的刺激
只知道前世之所以被那母女倆給迫害,是因為自己天命鳳女的身份。
可是,前世青黛身邊似乎站著一個人,模模糊糊讓自己絞盡腦汁也想不起來。
「君後,君後……」
沉思中的半夏,被魅影叫回神。
這才道:「還有什麼?」
魅影就將自己所知道一切他們兩人的事都說了出來。
內容無他,大多都是月北翼對自己百般好,自己卻對他各種嫌。
就連太子殿下為了她差點中劍而亡,她依舊無動於衷。
自己以前似乎對君主有著無盡的仇恨,而且那種仇恨莫名其妙誰都不知道。
直到君主的堅持,某一天終打動了自己。
半夏聽完只覺得一切都很奇怪,仇恨來自哪裡?
她不會無緣無故的去恨誰,那到底是為什麼?
見君後又陷入沉思,魅影安靜的不再說話。
好一會,半夏突然一拍桌子道:「必須恢復記憶,不然無法接受他。」
魅影沒明白,自己說了半天怎麼沒有讓君後對君主有好感,反而更加防備了?
「為什麼?」
半夏道:「你也說了,我莫名其妙的恨她。」
魅影點點頭,的確是這樣的。
半夏道:「我從來不會無緣無故的恨人,既然仇恨他那就一定是他做了什麼事情才會讓我恨之入骨。」
魅影突然覺得自己對不住君主了,早知道如此打死她也不會說。
「可君主並沒有對不住您?」
半夏挑眉:「你時時刻刻都跟著你家君主?半分不離?」
「屬下又不是驟風怎能時刻呆在君主身邊,屬下還要出任務。」
半夏點頭:「這就對了,所以說你也不完全知道對吧!」
魅影:「……」
竟然無法反駁,這若是讓君主知道壞了君主的好事,自己恐怕……
「你說,人既然死了還如何能恢復記憶?」
半夏的轉折點有點大,魅影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反應過來之後立刻搖搖頭:「君後,人死如燈滅什麼都不知道了又怎會有記憶?」
半夏點頭:「我也是這樣想的,可唯一恢復忘情蠱毒記憶的辦法,就是死亡。」
半夏糾結的難受:「人死還會有記憶麼?」
「有,瀕臨死亡。」
半夏猛然抬頭看她:「你說什麼?」
魅影道:「瀕臨死亡,記得有一個老人活著的時候已經識人不清,甚至忘了很多事,可死亡前的那一刻說出很多話,都是遠久的記憶時間越久記憶就越清晰。」
半夏 聽完猛然站起來:「我懂了。」
魅影一愣,接著被君後給推出去道:「給我準備幾樣東西。」
然後就將她要用的藥物跟魅影說了,魅影也不敢耽擱趕緊去弄。
只是心裡犯嘀咕,難道小姐找到可以恢復記憶的方法了?
魅影拿來藥物,就被半夏再次推出去:「我不了你,不許進來。」
沒辦法,魅影就站在門口看著。
半夏在房間裡鼓搗了大半天,用於將無名醫書上的假死藥給研製出來。
這種假死藥十分的逼真,甚至都會有死亡的那種痛苦,就算大羅神仙都無法看透。
半夏深呼吸,坐在床邊等會體驗瀕臨死亡的那種感覺,身體機能都會跟著那假死藥而改變。
所以,自己應該會有死亡那一瞬間的感覺,能不能恢復記憶就看這一次了。
吞下藥丸後,沒一會那種窒息的難受緊隨身體要命的襲來。
她痛苦的掙扎,該死真的是受罪。
可除了受罪以外,根本就沒有別的感覺。
慢慢的閉上眼睛,腦海里閃爍過很多事情,有前世的今生的,可唯獨沒有月北翼。
直到呼吸停止的那一瞬間,都沒有任何關於月北翼的記憶浮現。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半夏的身體都在慢慢的變冷。
門外響起月北翼的聲音:「你在這幹嘛?」
魅影立刻跪在地上道:「啟稟君主,是君後讓屬下出來的。」
月北翼沒有再看她,直接打開門進去。
當看到床上睡著的小女人,心裡微微放心。
他出去躲了一天,受不了這種分開的難受感。
於是又回來了,想著她執意離開自己放她就是,大不了悄悄的跟著。
「還生氣呢?」
月北翼上前將外衣脫了,可是沒有絲毫的回應。
「夏夏。」
月北翼感覺有點慌,他內力極高可以感應到方圓十里以內的氣息。
前提就是不能用龜息,此刻他感覺不到小女人的任何氣息,難道小女人為了騙自己用了龜息。
他默默的安慰自己,可手還是顫抖的莫名的恐慌比他闖入千軍萬馬中還要讓人心慌。
「夏夏,醒醒。」
他將手伸過去,感覺比正常體溫要將得手。
「夏夏。」他怕了,直接過去將人摟進懷裡。
可是懷裡的人兒沒有絲毫的回應,仿佛根本就沒有聽到他的聲音。
月北翼這才慌張的去探她的鼻子,去檢查她的一切。
事實證明,懷裡的人兒已經去世了。
他半天沒有回過神來,他將自己的頭埋在半夏的脖頸處眼淚全都滴在面具之上。
好一會,終於一聲悲天長鳴將天機樓內所有人都給嚇了一跳。
「啊……我的夏夏……」
他的哭聲震天,門外的人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可是聽著這動靜似乎不太對。
魅影猛然闖進來,就看到半夏已經死了就躺在月北翼的懷裡。
月北翼緊緊的摟著半夏,那緊度活人都能被他再給勒死。
魅影雙腿一軟,跌倒在地上:「君後,君後怎麼會!」
月北翼悲痛至及,心口仿佛被裂開一樣,明明相處還沒幾天可他的心就是不受控制的藤。
就算在刀槍劍雨中走,渾身是傷他都沒有哭過。
但是這一刻,他仿佛失去了天下最寶貝的東西甚至超出了自己的生命讓他痛苦不堪。
心疼的無法呼吸,更有著毀天滅地的怒火。
她離開了自己,仿佛將他的心也挖走了一樣。
他也不想活了,痛苦的讓他馬上想陪她而去。
痛苦到極致,刺激到極致,只是瞬間的功夫他的大腦仿佛開竅一般擁入很多缺失的記憶。
他躲起來,看了一天驟風所寫他與她的故事。
雖然看到,可那種感覺就像在聽別人的故事一般沒什麼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