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6章 你可真醜
第656章 你可真醜
月北翼想來也是如此,於是低聲道:「你曾經給我講過一個故事,那故事裡的主人就是你。」
月北翼聲音很輕,將半夏重生歸來誤會自己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半夏如同聽書一般,聽到最後方反應過來:「其實那個跟青黛在一起的人,是月北影?」
月北翼點頭:「我們兒時相識,你叫我翼哥哥。」
半夏終於知道,前世總覺得青黛身邊有人可是自己記得不清楚,那人應該就是月北影吧!
月北翼從他們兒時,講到最後分開直到情蠱解除忘記對方。
此刻外面的天已經大亮,兩人都困的摟在一起睡著。
外面的眾人就這樣,在門外站了整整一天一夜門才被推開。
月北翼一露面,老樓主就上前:「你這混小子終於出來了。」
其他眾人紛紛下跪,月北翼皺眉:「你們都堵在這裡幹嘛?」
說話之間,生怕吵醒半夏,特意悄悄將門給關上。
鬼醫趕緊道:「君主,您真的孤獨記憶了?」
月北翼點頭,然後讓眾人都退下這才帶著鬼醫跟老樓主去別處說話。
「什麼?君後吃假死藥您就恢復記憶了?」
鬼醫聽完月北翼的闡述,十分的詫異不理解。
老樓主問:「有什麼不對麼?」
鬼醫老者依舊不可置信道:「當然不對勁,吃假死藥的是君後又不是君主,怎麼恢復記憶的不是君後而是君主。」
老樓主也不說話,這的確有點匪夷所思。
鬼醫老者又分析道:「君主也吃了,可根本就無用不是麼?」
「因為君後知道那是假死藥,知道君主不會有事所以沒有恢復記憶。」
一個婆子被一個園臉的少女攙扶過來,那少女臉上始終帶著甜甜的笑容看起來特別天真。
苗疆婆婆走過來,鬼醫老者趕緊起身給苗疆婆婆讓了個位置。
「啊!」
只聽啊的一聲,少女的聲音帶著些恐懼。
苗疆婆婆看向她,面色不悅:「你這丫頭怎麼總是一驚一乍的。」
圓臉少女指著月北翼的那張疤痕交錯的臉:「他好醜啊!」
瞬間,大點的空氣仿佛凝結一般眾人連呼吸都不敢了。
苗疆婆婆心裡咯噔一聲,趕緊給月北翼跪下求道:「君主,老身孫女涉世未深說出一些冒犯君主的話來,還請君主恕罪。」
月北翼臉上沒有絲毫表情,看眾人都仿佛在看一個死物一般毫無波瀾。
他的所有情緒,面部表情仿佛只有半夏才能挖掘。
「無事。」被說丑月北翼毫不在意,他從來都對相貌無所謂。
苗疆婆婆這才微微放心,站了起來。
圓臉少女不知道月北翼的身份,只是大著膽子好奇的問:「你就是仙女姐姐的夫君?」
月北翼:「……仙女姐姐?」
「就是我婆婆幫著解情蠱的那個絕美的姐姐。」
苗疆婆婆生怕孫女在哪句話說錯得罪人,立刻呵斥道:「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下去。」
可月北翼聽說這少女叫自己的媳婦仙女姐姐,心情瞬間大好。
開口道:「無妨,不必擔心,本軍還不至於跟一個小孩子計較。」
說完又看向少女:「你想說什麼大可說來。」
圓臉少女一聽就將藏在心裡的話說出來道:「你的模樣真的配不上仙女姐姐。」
眾人驚嚇:「……」
月北翼的眸子冷了三分,苗疆婆婆趕緊拽著孫女再次跪下。
月北翼微眯眸子,好在沒有發作。
而是看向鬼醫道:「想辦法恢復本君的臉,本君只給你一年的時間,不半年的時間。」
鬼醫覺得苦逼立刻,特麼的這糟心的孩子說出幾句大實話,可給他找了大麻煩。
「屬下遵命。」
聽鬼醫老者答應,月北翼的心情這才稍微好一點。
苗疆婆婆見君主沒有發作,這才將孫女拉起來。
緊接著,就聽鬼醫老者問:「師姐,你剛剛說的那是什麼意思?」
苗疆婆婆心裡清楚他問的是什麼,於是道:「君後誤打誤撞,撞破了解除忘情的真正辦法,我也是從你們話中參透其中的玄機。」
「哦,那是如何,快說來聽聽。」鬼醫老者急不可耐。
苗疆婆婆坐下,看向眾人道:「很簡單,根據刺激來激發內在的所有潛能。」
「刺激?」
「對,既然是情蠱忘的越深證明愛的越深,如此之愛唯有死才能解除忘情。」
說道這裡,苗疆婆婆轉而看向月北翼,繼續道:「所說的死亡並非自己,而是愛的人死可以激發另一個痛徹心扉的難過與刺激,從而得到記憶恢復。」
「君後之所以沒有恢復,是因為在知道是假死藥的前提下清楚他會醒過來,所以內心波動不大而且未受任何刺激。」
如此說,眾人瞬間就明白了。
老樓主一拍桌子站起來道:「再假死一次。」
月北翼心裡哭笑,面上卻依舊面無表情:「那丫頭醫術高超什麼樣的假死都能夠看穿,除非她自己制的假死藥,可她自己制自己又清楚還怎會難受?」
老樓主一聽也是,那孫媳婦可是比鬼醫老者還要厲害的醫者。
鬼醫老者能夠看穿的問題,她更是一眼就能看透。
月北翼起身:「這件事就到這,以後誰也不許提,就算她無法恢復記憶又如何,由本君在她身邊就夠了。」
「……」
天剛蒙蒙亮,月北影睜開眼睛就發現旁邊睡著個人。
瞬間客棧里就傳來月北影憤怒的聲音。
「你們客棧必須給本殿交代,為毛本殿的身邊會睡著一個女人?」
這吵鬧聲驚動了周圍的住客人,其中還有人酸溜溜的吐槽,這等好事怎麼自己沒有攤上。
京墨被吵醒,走過來就見月北翼只穿著裡衣在二樓走廊里拉著掌柜的大罵。
掌柜的都蒙的,看著月北影的眼神特別奇怪。
京墨看了一眼房間裡拿被子緊緊包裹自己的女人,皺眉看向月北影:「你吵什麼吵?」
月北影一聽急了:「合著那陌生的女人沒在你床上。」
京墨黑臉:「那女人是你自己帶過來的,你忘了?」
「不可能。」月北影想也不想就否認。
然後周圍人看他的目光變得更加奇怪,就仿佛在看一個登徒子睡了人家妹子不認帳,還要嫁禍給別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