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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麼知道的?”晨寧問道。
七號聳了聳肩膀:“我自然有我的門道,這些事情我到竊魔之心來之前就已經知道了。告訴你也無妨,是一個前輩推薦我過來的,這裡的事情他有跟我提過。”
“那你還知道什麼?再說說唄。”
七號顯擺的說道:“我知道的可不少。你看,那個馴獸師一上台,就有這麼多夾帶凌虐、醜惡的負面能量,這正是馴獸師在台上表演的傑作。他在台上的表演可不是普通的馴獸表演,當然了,肯定是有這樣的一部分內容作為掩護,但是實際上,藉助這個法陣的力量,他在台上通過虐待、甚至虐殺動物,來取悅觀眾,從而引發那些觀眾在觀看他特殊的虐待手法的時候,從心底迸發出來的醜惡情緒。而這些情緒,將會被這個邪惡法陣所無限放大,並且吸收轉換成為負面能量,用於吸引地獄和深淵當中的惡魔的注意力。惡魔可是最喜歡這種東西的啊。”
“其實不僅僅是馴獸師,等下要上台的小丑和魔術師也是一樣的。小丑上台之後的表演,將會很搞怪,讓人捧腹發笑,從而引來對於小丑本身的譏諷、嘲弄和冷漠,這些負面情緒將會跟馴獸師引起的一樣,被整場邪惡儀式所利用。而魔術師也是相同,用魔術引起人們對於神秘事物的恐懼和猜忌。你不能不承認,這些竊魔之心的傢伙,在這方面真他媽是天才。他們用這種辦法用了好幾年了,從來沒有人發現過。而那些被吸取了負面情緒的民眾,同時也會被吸取一部分的生命和靈魂力量,這些都會被當做祭品吸引惡魔的注意。而那些愚蠢的民眾,差不多要半年左右的時間才會恢復過來。不過竊魔之心也不會做得太過分,他們不會讓這些民眾在這場儀式當中損害太大的,否則要是出了紕漏的話,他們早就被神聖教廷懷疑調查了。”
“你知道的可真多。”晨寧說道,其實他想說的是,為什麼他來奧羅迪克之前,李雙國沒跟他說過這些情報?那個坑爹貨!
沒有過多長時間,大概二十來分鐘的樣子,馴獸師的身影重新出現在了地底大廳當中。馴獸師從晨寧的身邊走過,他可以聞得到,從他身上隱隱傳來的一股血腥味。看來七號所說的,這個馴獸師的表演,有很大一部分程度上是在虐待、虐殺動物的話,確實是沒有錯的。
馴獸師剛剛下來沒多久,魔術師就走了上去。中央法陣傳來的負面能量氣息產生了變化,這種變化跟七號所說的沒有什麼差別。魔術師的表演完畢之後是小丑,而中央法陣的氣息再度產生了第三次的變化。
等到小丑回到了地底大廳之後,在這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裡面一直都沒有再說話的艾爾溫,終於開口道:“現在,負面能量已經收集完畢了,可以開始召喚惡魔了。這次,我們的召喚目標是,深淵領主,虐欲魔王,馬爾厄巴茲。”
艾爾溫說完之後,又再度閉上了她的眼睛。一團團黑色的霧氣從她的身體當中浮現出來,與那大廳中央的法陣連成一線。整個地底大廳立即被一陣陣充滿著地獄和深淵的濃烈氣息所籠罩!
第214章 虐欲魔王
整個地底大廳立即被一陣陣地獄和深淵的濃烈氣息所籠罩!
站在巨大的六芒星法陣周圍的那六個黑袍人,也開始高聲的吟誦起了咒語。邪惡而令人作嘔的氣息在進一步的加強,插在大廳四周牆壁上的火把,被這充滿著邪惡力量的空氣吹得陣陣抖動。
晨寧眯起了眼睛,死死的盯著大廳中央的地獄法陣。他可以感覺到,有一股來自遙遠的深淵世界的氣息,正在法陣當中醞釀,似乎馬上就要衝破出來了!
地底大廳里的人其實還是很多的,在晨寧和七號四周站著大概有七八個人的樣子,這些人沒有什麼動作,似乎是跟晨寧他們兩個一樣,是等著接下來儀式完成之後,偷取和接收惡魔力量的人。而除了他們這些人以外,還有很多穿著黑袍的惡魔術士,原本沒有什麼動靜的這些惡魔術士,在這個時候,紛紛吟誦起了咒語。他們的身上同樣升騰起了黑暗力量,與那地獄法陣交相呼應。
“馬上要出來了。”晨寧在心裡這樣想著。果然,當整個大廳的深淵氣息到達了最濃烈的時刻,一個巨大的惡魔領主虛影,從地獄法陣當中緩緩的升起!
“臥槽,居然是他!”晨寧險些爆出粗口來,他實在是沒有想到,居然能夠在這裡見到這個惡魔!這可是深淵當中鼎鼎大名的惡魔君主,在多元宇宙的萬千位面當中都曾經留下過惡名的強大惡魔。其實這個傢伙的實力,在諸多著名的惡魔君主當中實在是屬於墊底的貨色,但是這個傢伙卻一點兒也沒有這種覺悟,在別的惡魔君主都在韜光養晦的時候,這傢伙卻時常在各個位面當中興風作浪,他的信徒也是一群瘋子,在各個世界當中都搞出來過不少的事端。上一世,晨寧也曾經跟這個傢伙的教徒打過交道,深知他們的難纏。
“無盡深淵第七十一層,虐殺屠宰場的惡魔君主,虐欲魔王,馬爾厄巴茲……”晨寧緩緩的低聲念出了這個惡魔的名字。
“美味而可口的負面力量,來吧,我還沒有吃夠!虐欲魔王馬爾厄巴茲聽聞到你們這些螻蟻卑微的召喚,有什麼願望,儘管說吧,只要你們獻上足夠多的祭品,馬爾厄巴茲可以滿足你們一切的欲望!”馬爾厄巴茲的身影在出現的第一時間,他那充滿著暴虐的聲音,就在每一個人的耳朵旁邊響起。哪怕晨寧擁有著35點遠超資深者平均水平的意志屬性,也感覺到一陣目眩,這惡魔君主的氣息實在是太過強大了!這還只不過是一個虛影,哪怕連惡魔君主真正力量的百分之一都沒有,但僅僅就是這樣,卻也有如此之強盛的威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