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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輝問:「武田雄強迫你了嗎?」
「沒有!」
女孩急忙搖頭:「武田先生沒有強迫我,是我自願的。」
沈輝搖了搖頭,信了才有鬼,問:「武田雄給了你多少好處?」
女孩低下了頭:「五十萬。」
沈輝心算了下,五十萬日元,大概三四萬人民幣的樣子。
「去洗澡吧!」
你情我願的事,沈輝也不好說什麼。
「好的。」
女孩答應一聲,連忙起身進了浴室。
一個多小時後。
沈輝皺著眉頭,赤條條的躺在床上傷腦筋。
想抽根煙,可看看牆上的禁菸標識,只能作罷。
本以為就是一場風花雪月的事,沒想到菜菜子竟然是第一次。
真特麼草蛋了。
別以為男人就是提上褲子不認人的牲口,女人會記自己的第一個男人一輩子,男人對於將第一次給了自己的女人同樣會有一種特殊的情感。
看了看乖巧的拿著濕巾給自己擦身子的菜菜子,沈輝就更鬱悶了。
考慮了下,才問:「你有什麼願望,給我說說。」
菜菜子連忙道:「沒有,能伺候先生是我的福氣。」
沈輝更鬱悶了:「就一次機會,不說就算了。」
菜菜子偷偷打量了他一眼,猶豫了半天,才小聲道:「我想去中國工作。」
沈輝愕然,這是什麼願望,問:「就這個?」
菜菜子點點頭,有點忐忑不安。
跟老闆提要求,被武田知道了也不知道會不會被收拾一頓。
沈輝問道:「為什麼想去中國工作?」
菜菜子嚮往道:「中國工作太好了。」
沈輝繼續愕然,這是什麼邏輯,難道日本工作不好?
「日本工作不好?」
菜菜子點點頭:「東京工作壓力太大了,我要打兩份工才能養活自己。」
沈輝恍然,不過他沒有切身體會,也感覺不到菜菜子的心情,不過從菜菜子的願望還是能看出來一些東西,日本人的工作壓力得大到什麼程度,才讓菜菜子這個即將畢業的女大學生不願意留在東京,反而嚮往去中國工作,不過對他來說這不算個事。
「我可以滿足你這個願望。」
沈輝道:「拿到畢業證了去中國吧,我給你安排工作。」
「好的!」
菜菜子喜極而泣:「謝謝先生。」
沈輝忍不住有點飄飄然了,感覺當救世主也挺好。
第二天在三菱銀行副總財小野進的陪同下參觀考察日本企業時,沈輝還問:「我聽說有些日本年輕人都想去中國工作,日本的工作壓力真的很大嗎?」
小野進笑了笑,道:「應該是吧,別的地方還好點,但是在東京工作的話對於許多年輕人來說,工作壓力確實挺大的,不過這也是年輕人成長必須要經歷的過程。」
沈輝覺得這應該跟日本的國情有關。
日本地小人多,人口密度比中國要大的多,資源貧瘠,卻比中國發達,而高度發達的經濟社會體系必然需要更高的文化素質水平和人才資源支撐,人越多,競爭也就越大,工作壓力巨大也就能說的通了,難怪菜菜子想去中國,在滬市工作和生活的日本人就不少。
在小野進的陪同下,沈輝花了一周時間,參觀了日本的五大工業區,實地考察了幾家比較有代表性和十多家經營困難的小企業,最後到豐田市參觀了豐田汽車的生產工廠。
參觀完豐田的汽車工廠,除了佩服,更多的則是心情沉重。
如果只是技術先進也還罷了,可日本車企所堅持的一些東西才是最值得學習的。
豐田在九十年代初就開始研究氫能源汽車,已經堅持了快三十年,取得了多少研究成果先不說,作為一家企業,在並不確定能不能得到回報的前提下能堅持研究近三十年,只是這份堅持,就讓沈輝更加堅定了打造國人頂級豪車品牌的決心。
即使今生無望,也要堅持到自己咽氣。
在沈輝參觀考察日本企業的同時,吉田正一也在召集智囊們開會。
「國際原油期貨一直都是華爾街的對手盤,我不認為星海有跟華爾街叫板的實力。」
有人明確反對:「即使那該死的疫情和市場需求對華爾街並不友好,但以WTI草蛋的交割制度,我也不認為星海有獲勝的可能,與其和星海合作,還不如和華爾街合作。」
「大勢之下,即使是美國人信仰的上帝也未必能掌控全局,更別說華爾街了。」
也有高管並不這麼認為,唱著反調:「這些年華爾街不是沒有栽過跟頭,即使WTI的交割制度是美國人自己給自己設的對手盤,但也未必就十拿九穩。」
「沒錯。」
有人贊同:「雖然美媒報導庫欣油庫空量足夠,但這幾年全球原油產能過剩,庫容一直都在下降,我不認為美國人放個霧煙彈就能騙過投資者,除非是超級大笨蛋。」
有人置疑:「問題是現在的油價已經到了底部,正是進場抄底的時候,根據信息部門的數據顯示,超過90%的投資者都在抄底,這個時候做空原油就是背違大勢。」
「什麼是大勢?」
有人對這個說法不認同:「一群無腦的散戶就能代表大勢?疫情才是大勢,現在特郎普焦頭爛額,如果有機會的話,我不反對給華爾街那幫惡狼們一個教訓,不過星海的勝率確實不大,資本市場從來就不是中國人的主場,所以我建議觀望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