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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這些年風雲際會,湧現出了一大批弄潮兒,雙馬就不說了,已經是站在了金子塔頂端的存在,黃老闆算是後起之秀,在資本的運作下也擠上了一個大舞台。
至於沈老闆,則純屬妖孽了,不靠資本,赤手空拳在金融投機市場殺出一片天地,搞的白宮那位都坐不住了,上半年的兩次大手筆,讓華街爾損失慘重,對於跟他做對手盤的資本來說,這就是一頭吃人不吐骨頭的鱷魚,相當危險。
至於影響力,似乎沒有可比性。
一個資本運作的產物,跟資本領域的超級大鱷有什麼可比的,除非能成長到阿里騰訊那樣的高度,徹底擺脫資本牽制,才能向馬老闆那樣引領一個時代。
否則沒有可比性。
星海在發展,沈老闆同樣也在進步。
這一年多年,沈老闆已經完成了一次徹底的兌變,不管是星海投資行業地位和在全球金融投機市場影響力的提升,還是個人財富的增漲,都讓他變的越發自信。
這種自信是骨子裡的,已經不需要通過各種形式的炫耀,就讓他具備了無與倫比的自信和底氣,即使是和港島的資本家談笑風聲,他也不自覺的帶上了一種俯視的心態。
跟黃總客套了沒幾句,一位姓何的港島富豪就問沈輝:「昨天聽到了消息,聽說富通的黃總準備將手中的兩千萬股滙豐股票轉給星海,不知可有此事?」
沈輝點頭:「確有此事,何總手中可有匯股的股票?」
何總道:「有到是有一些,不過滙豐掌管的資產超過萬億美元,星海投資創辦至今還不到兩年,想要入主滙豐是不是有些過於自大了?」
這話帶著濃濃的火藥味,誰都沒想到姓何的會當面硬懟沈老闆。
現場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在打量沈輝臉色。
沈輝臉色平靜,城府早就養成,微微愣了一下,才將菸蒂掐滅在煙來缸里,盯著姓何的富豪道:「星海上半年的淨利潤超過了五百億美元,一年的利潤就夠盤下滙豐,一天的利潤也夠你奮鬥好幾年,你特麼一個倒買倒賣的也有資格置疑星海?」
何富豪沒料到他說翻臉就翻臉,一時僵住,不知如何作答。
星海的攻擊力太強悍了,連華爾街那幫人都吃了大虧,港島的資本家自然沒人敢小覷星海這頭大鱷魚,之前說那話,他不是沒考慮過沈輝的反擊,只是沒料到沈老闆的反擊來的這麼直接,根本就不委婉含蓄,而是直接翻臉,一時真有些下不來台。
一旁的黃總也看的暗自驚訝,之前雖然知道這位,但畢竟沒打過交道,並不了解,沒想到這麼犀利,一言不可就掀桌子,可是看看一眾港島資本家的表現,就深刻認識到,人家是有這個底氣,壓根就不在乎這些港島資本家的態度。
換了自己,可沒有這種底氣掀桌子。
何富豪臉色難看道:「沈總這話未免太不將我們港島的同行看在眼裡。」
沈輝更不客氣:「你能代表港島的同行?臉是自己給的,你自己不要,還怪別人把你踩在溝里?是誰給你的底氣和勇氣,讓你置疑星海?說出來我聽聽,我到要看看你背後究竟是什麼妖魔鬼怪,讓你這個馬前卒來置疑星海的決定和實力。」
何富豪氣的臉色鐵青,忍不住就要拍桌而起。
組織酒會的鄭富豪一看不對,忙打圓場:「來來來,大家共同干一杯,還請沈總給我個面子,老何也消停消停,都是炎黃子孫,骨子裡流的相同的血液,沒必要鬧的不開心,大家能聚在這裡就是緣份嘛,無非是為求財,和氣才能生財嘛!」
何富豪終究沒勇氣掀桌子,借坡下驢端起了酒杯。
沈輝也得給東道主個面子,沒再繼續作伐,笑呵呵的端了杯,抿了一口。
坐了一會,何富豪才藉故離開。
這時悠揚的舞曲響起,幾位大佬都紛紛起身進了舞池。
沈輝沒動,問同樣沒動的東道主鄭富豪:「姓何的是誰的人?」
鄭富豪笑著說:「老何這些年在英國那邊呆的時間比較長。」
沈輝點了點頭:「鄭總就不給我個說法?」
鄭總一臉歉意:「實在抱歉,我也沒料到老何會這麼不講究,是我考慮不周,掃了沈總雅興,這樣,既然沈總對滙豐感興趣,我手裡還有五千多萬股滙豐的股票,繼續留著沒多大意義,我也跟黃總看齊,以半個月前的舉牌價轉給星海如何?」
「那我得多謝鄭總。」
沈輝笑了,笑的有些意味深長。
鄭總一臉泰然,一點都不虧心。
沈輝也不得不感慨,這些老狐狸臉皮是真的厚,作為酒會的東道主,沈輝不姓他不知道姓何的底細,至于姓何的是不是被他利用了,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不過結果還算不錯,又拿到了一筆滙豐的股票。
雖然只是杯水車薪,但總好過沒有。
加上之前陸續收到的,星海持有的滙豐股權正式超過了百分之一。
不過這還不夠。
酒會結束之後,沈輝就去了趟港島分公司。
因為提前接到了通知,知道沈老闆晚上要到公司,所以港島分公司全體加班,吃過晚飯後就早早趕到公司,普通員工無所謂,管理層則興奮和緊張並存。
香港分公司成立大半年了,沈老闆來的次數都屈指可數,更別說親自指導了,這可謂是破天荒第一次,即使部分本應該下班的員工被加了班,也沒多少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