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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輝樂呵呵道:「你自找的,已經決定了的事情,我現在需要的是鼓勵和信心,誰叫你嘴臭亂潑涼水,你看看劉哥和趙哥他們幾個,就什麼都不說。」
王胖子抑鬱了,老子說幾句心理話也有錯了?
特麼的外面不敢說真話,見人得說人話,見鬼得說鬼話。
好不容易可以說點心裡話了,還特別不愛聽。
劉茂軍問:「為什麼不放在寧原,寧源再說是省城,條件比南安要好的多。」
沈輝叫苦:「我說劉哥,你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王子鵬老子在西京呢,你說我能放省城嗎?本來中州蜀都那七八個省我都沒打算去,特麼的還得去做做樣子。」
劉茂軍的確不知道,聞言愕然:「不家這回事?」
沈輝吐槽:「你能給我打電話,別人為什麼不能打?」
劉茂軍無語了,都特麼聞到香味了啊!
這能怪誰?
只能怪這塊蛋糕太香了,隨著最終的投資方案出來,之前不怎麼感興趣的地方發覺了項目的潛力,也對星海的汽車研發中心重視了起來,紛紛找上門來。
若是官方接洽,那自然沒啥好說的。
公事公辦,綜合考慮。
可長輩們不假,知道走正常渠道希望不大,就紛紛走私人渠道,所以搞的沈輝飛了七八個省,六月份大半時間都在飛來飛去,把正經事都耽誤了。
六月,滙豐忽然就成了齷齪的代名詞,各種媒體上負面消息就沒斷過。
明顯人都能看出來,這是攤上事兒了。
股價一跌再跌,已經跌破七千億。
而最最致命的,還是滙豐在六月份期銅合約上的巨額虧損,持續發酵之後,讓投資者對滙豐的理財能力和水平極度的不信任,紛紛撤資離場,給滙豐造成了巨大的資金壓力。
而匯於過於依賴大陸市場,也讓滙豐在面對國內時沒有多少應對之力。
據說現在日子相當不好過,發表告表態呢。
草特麼幹什麼去了。
一邊承認錯誤,一邊繼續齷齪?
都是慣的毛病。
聽說談判還在扯皮,幾家大股東對國內資本進入滙豐董事會極為排斥。
沈輝也不著急,這種事急不來,慢慢扯。
看滙豐能血能夠流多久。
今年的疫情給經濟市場帶來了太多的不確定性,紐約金和倫敦金的價差今年以來老是出現背離,銀行在紐約金和倫敦金轉換頭寸的時候操作不好就會出巨大虧損。
而滙豐銀行作為倫敦現貨黃金的五大做市商之一,黃金交易業務量之大不容置疑,五月份就能爆出因倫敦金和紐約金價差背離,在EEP交易中損失巨大。
目前黃金價格強勢站在1760高位已經到了天花板,再往上攻可能必不大。
至少短期間可能性不大。
沈輝覺得這到是個機會,可以做點什麼。
二代們離開的時候,三子告訴沈輝:「小情人給你安排好了。」
沈輝無語,狗日的嘴裡就沒點好話。
可再想想自己確實睡了人家小姑娘,就沒底氣吐槽了。
來就來吧,畢竟人家的第一次給了自己。
希望到了滬市,能得到她想要的生活吧!
次日。
沈輝去了一趟青年醫院,他得好好檢查一下身體了。
和黃佩佩那啥時從來沒刻意防範過,後來發現黃佩佩一直不懷孕,有幾次跟其他女人那啥時一時沒控制住不小心放了進去,後結也沒傳出什麼動靜。
沈輝就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有問題,一直想去檢查一下,卻總是想的多做的好。
年底都準備結婚了,身體有毛病可不行。
不過種事情實在臊的很,不好意思讓人知道。
沈輝沒讓吳傑跟著,了沒有找人打招呼,下了車自個去排隊掛號,被人伺候慣了,忽然要自己排隊掛號,還有點不太習慣,特別是醫院這種極不注重服務質量的地方。
口氣生硬,愛搭不理,大筆一揮就是一堆沒用的檢查項目。
好久沒體會過老百姓的無奈了,沈輝心裡吐槽不已。
忽然發現自己雖然身價不比老馬差,可這張臉卻遠不及老馬的臉值錢。
換了是老馬過來看病,估計院長都得跑來圍觀。
可話說回來,老馬也不會連個跑腿的都不帶一個人偷偷跑醫院看病啊!
自己若是想要VIP服務,也就一個電話的事情。
誰叫自己這病有點難以啟恥,只能一個人偷偷摸摸的來。
話又說回來,要是老馬身體碰上這問題,想不被人認出來也沒可能啊!
這樣看的話,低調也不是沒有好處的。
折騰了兩個小時,期間還跑到衛生間擼了把管。
沈輝覺得有必要收購一家醫院了,不然以後看個病太特麼草蛋了。
就這結果還沒有拿到,要過幾天才出來。
晚上,劉奇中和陳嬌嬌小兩口請沈老闆吃晚飯。
沒去館子,陳嬌嬌下廚炒了兩菜,讓劉奇中去買了麵條。
陳嬌嬌是小富婆,劉奇中白揀了個媳婦,結婚基本上沒花什麼錢,所以小兩口日子過的寬餘的很,即使半年了沒上班,也不用為生計煩惱,小日子過的相當舒心。
「我們打算在附近開一家川菜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