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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害死人不償命。
沈輝目光灼灼,上下遊走。
周雨桐則一臉惴惴,逾發楚楚可憐。
「來吧!」
沈輝憋不住了,招了招手。
周雨桐喜翻了,忙放下盤子走過來,坐他腿上。
沈輝兩手齊動,這量量那測測,感覺沒大,還那樣,問:「想不想去美國?」
「不去!」
周雨桐滑下去,蹲了下來。
沈輝問:「為啥不去?」
周雨桐一邊給他解腰帶,一邊說:「在飛機上還能經常見到先生,去了美國,再想見先生就難了,我可不想當深閨怨婦,您放心好啦,我不會跟您愛人爭寵。」
沈輝就不問了,猛地睜大了眼睛,吸了口涼氣:「輕點。」
「嗯嗯!」
……
大半個小時後。
今天的天氣格外冷,往年到了春節,天氣都會漸漸變暖,今年的青河過年期間像是以往的三九天一樣,凍的狗都不想出門,京城也差不多,沒有絲毫暖意。
下了飛機,沈輝就一哆嗦。
趕緊鑽進車裡,才隔絕了刺骨的寒意。
先到京城院子,幾個工作人員已經回來了,並且準備好了午飯。
駐京辦主任韓妙冰也來了,就在這等。
沈輝問了幾句情況,吃過午飯後又去駐京辦看望了一下駐京辦的工作人員,一共就五六個人,在金融區一棟甲級寫字樓租幾間辦公室,平時沒什麼事,就是接待跑腿。
加上韓妙冰一共六個人,專職司機就兩個。
司機不夠用時,基本上人人都能臨時客串。
沒什麼好看的,沈輝轉了一圈就走了。
晚上,跟小夥伴們聚首。
最近發生一件大事,一位股東家裡出事了。
沈輝問胡國平:「張二哥家咋回事?」
胡國平說:「不能說,把他的股份轉給王振軍吧!」
沈輝就點點頭,沒有再問。
有些事不是他該問的,不知道比知道好。
大佬們的事情,他還沒資格摻合,別影響到星海投資就行。
不過……
這種事誰能說的上。
沈輝還是問了一句:「不會影響到公司吧?」
「不會!」
李光明道:「你又沒什麼問題,不用擔心,再說現在星海做的一些事評價都不錯,只要你不走上歪路,沒人會找你麻煩,就把心放肚子裡吧!」
這話愛聽。
沈輝就放心了,問:「那事你們給打聽了沒,有沒有戲?」
「問題不算大!」
王子鵬道:「政策方面的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就看跟誰合作,國企牽頭的話就不存在問題,具體的還是你親自去拜會一下那些管這事的部門,你直接找他們領導談,比我們更好說話,有些事情你懂的,我們出面效果不一定就好。」
沈輝點頭,心裡就琢磨明天先去拜訪誰。
「來來來,喝酒喝酒,別光顧著扯蛋!」
王振軍招呼一聲,開始拿著瓶子倒酒。
沈輝見酒就頭疼:「不喝行不,這破玩意有啥好喝的,盡遭罪了。」
「看不上弟兄們你就別喝!」
王振軍撂下一句,也不勸他喝。
草!
這不屁話麼!
沈輝氣的想罵娘,說:「喝也行,但不能喝悶酒,拿撲克來!」
大夥互相瞅了瞅,不好太欺負人,只得同意。
等撲克上來,胡國平拿過去:「你就不要坐莊了,我們輪著來就行。」
沈輝沒意見,可很快就發現不對,每把都要起他。
這特麼也太明顯了吧?
媽蛋的,真當董事長好欺負啊?
沈輝心裡MMP,嘴上卻笑呵呵,也不說破,牌都不看,直接黑,按照規則,看牌的起黑的輸了要喝雙倍的,感覺能贏就三杯,牌小就叫一杯,看誰受不了。
胡國平連起了他五把,沈輝喝了兩杯,結果胡國平喝了十八杯。
「草,你丫的出老千,有沒意思?」
胡國平蛋疼了,瞪著眼睛不爽,輸的時候就一杯,贏的時候就三杯。
這特麼不讓人懷疑都不行。
人家黑的,自己看牌,輸了就得六杯。
這特麼酒量再好也喝不起。
沈輝也不幹了,拿筷子敲著碗:「胡哥,你說話得講良心,跟弟兄們喝個酒,我至於出老千麼?再說我一年到頭也摸不了幾次撲克,哪有那技術。」
胡國平瞪著眼:「扯蛋,那你到給我說說,為啥每次輸都是一杯,贏都是三杯?」
其他們也跟著起鬨,這特麼太見鬼了。
誰都不相信沒問題。
沈輝也很無辜:「你別扯我蛋,牌是你給我發的,從頭到尾我都沒摸過撲克,而且牌我都不看,叫幾杯也是我隨便瞎矇的,我哪知道你運氣這麼背。」
「曰了狗了。」
胡國平鬱悶的不行,也不知該懷疑他運氣太好還是有什麼特異功能。
以前玩牌就沒贏過,運氣再好,總不能一直鴻運當頭吧?
可若說出老千,這廝確實從頭到尾沒摸過撲克,實在沒證據。
只能打落門牙吞進肚裡,不想起他了。
不然再輸個十八杯,真有點扛不住了。
繼續發牌。
這把牌小,沈輝見他不敢起,就叫了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