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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輝頭疼:「咱能不能不討論這個?」
黃佩佩道:「你說轉移話題,我跟你說正事呢,林月婷這樣的女人就是個奇蹟,不過老話說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中國這麼大,出現林月婷這樣的女人也很正常,以她這種逃避社會的心態,到了社會上估計都沒法生存,以現在人心的複雜程度,就算找個男人估計悲劇的可能性也很大,上次我試探過她,看她的樣子好像並不抗拒給你做小的。」
「別胡說。」
沈輝嚇了一跳,心裡的小人卻忍不住又蹦了出來。
黃佩佩笑眯眯地道:「我沒胡說,不信你去問她。」
沈輝有點扛不住了,這女人最近中邪了,不停地誘惑他往邪路上走,他還真怕哪天經不住誘惑,跑去問林月婷,萬一突破了心裡那道關,他都不敢想像自己以後會變成什麼樣子。
「學校的事咋樣了?」
沈輝轉移話題,問起了財院的事情。
黃佩佩道:「就那樣,你給學校捐了一千萬,我都成了學院的功臣,專門安排了一個留校三年的學妹帶著我熟悉環境呢,我打算明天請她吃個飯,好好感謝一下人家。」
沈輝點頭:「要不要我給你安排?」
黃佩佩搖著頭:「不要,我可不想太張揚。」
沈輝嗯了一聲,道:「明天我去京城,你去不去?」
黃佩佩也不問去京城幹啥,道:「我不去,才報到沒幾天就請假,領導咋看我。」
沈輝也不強求,只要她喜歡就行了,想幹啥都行。
造完小人,兩人沖了個澡睡覺。
睡到半夜,摸來摸去沈輝又想要了。
黃佩佩受不了,這幾天真是被折騰的夠嗆,迷迷糊糊的感覺大傢伙闖了進來,頓時完全驚醒,心裡那個氣,這傢伙哪來這麼大的精神,簡直就不是人啊!
掙扎著爬起來,衣服也沒穿就跑了。
我草。
沈輝有點掃興,還以為上廁所去了,結果左等右等不見回來,心進甭提多鬱悶了,只得開燈去找,結果衛生間沒找到,又到幾個臥室挨個找,也沒見人。
衣服都沒穿呢,跑哪去了?
沈輝恨的得牙痒痒的,里里外外找了一遍沒見人,只得拿手機準備打電話,卻發現黃佩佩手機就放在床頭,心裡那個氣啊,這不靠譜的娘們半死跑哪裡去了?
打林月婷電話,剛響一下就接通了。
「我和月婷睡,你自個睡去。」
是黃佩佩聲音,顯然,跑林月婷屋裡去了。
沈輝還沒說話,電話就掛了。
再打,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沈輝氣的肝疼,火已經燒起來了,不滅掉怎麼睡覺,拿著手機轉悠了一陣,還是不好意思去林月婷屋裡強行捉人,只得把水溫調低點,用帶點冰涼的水沖了下,才把火澆滅。
一覺睡到天亮,才被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靜鬧醒。
睜開眼睛,就看到黃佩佩正在穿衣服。
「好啊,都學會跑了。」
沈輝怒從心起,胳膊一伸就將她拉倒在了床上。
「哎呀!」
黃佩佩沒料到他會突然醒來,一點防備都沒有,驚叫一聲忙掙扎:「都六點半了,趕緊起床,吃過早飯還得去松園,哎哎別鬧,罩罩給我扯破了。」
沈輝一邊扯她衣服,一邊餓狠狠道:「誰讓你跑的,我特麼快憋出內傷了。」
黃佩佩奮力阻擋著:「你跟個大牲口一樣誰受得了,大半也的也折騰,快別鬧了,再鬧要遲到了,還去不去送你爹媽和外奶了。」
沈輝狠狠揉了幾下,才放了她一馬,翻身起床。
洗漱完到餐廳,林月婷已經做好了早餐。
一見沈輝,臉就紅了,趕緊躲一邊去了。
沈輝有點鬱悶,老子又沒那啥你,你臉紅個什麼勁。
憋了一晚上火,別提有多難受了。
吃著早餐,還忍不住瞪了黃佩佩一眼。
這娘們太不敬業了,臨陣逃跑,哪有這樣的。
非得趕著男人去外面找,真是蠢透了。
吃完早餐擦了擦嘴,沈輝還問:「你跑啥跑,不都說女人需求比男人還旺盛嗎,你咋是個泥捏的,一晚兩次都不行,這要把我憋出病來咋辦。」
「胡說八道。」
黃佩佩沒好氣地道:「你天天晚上折騰,哪個女人受得了,也不怕腎虛。」
沈輝立馬反駁:「廢話,我怎麼可能會腎虛。」
黃佩佩翻著白眼道:「那你最近都別回來了,找你的小蜜去。」
沈輝有點心虛,也沒底氣說自己沒有小蜜了。
吃過早飯去了園松,兩人趕到松園時已經八點了,老爹老媽已經吃過早飯,正在院子裡溜達,就等他和黃佩佩過來出發,小舅媽還是一臉不想走的樣子。
張金花本來有話要問問兒子,可黃佩佩在不好問,只得忍著。
到了機場,才找了個機會問沈輝:「佩佩懷上沒?」
沈輝一怔,有點汗顏,老媽啥時這麼八卦了,忙搖頭:「沒有。」
張金花就有點兒遺憾,忍了又忍,還是沒有忍住,小聲提醒道:「要是懷上了可千萬別打掉,女人生娃最好的年齡是二十四五歲,你和佩佩都快三十歲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沈輝連忙打斷,一頭瀑布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