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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雨說:「好奇啊,你說你炒期貨,咱們認識才多久,這就身價百億了?」
沈輝說:「真想知道啊,那晚上咱找個地方我慢慢給你講。」
楊雨說:「能不能別這麼色?」
沈輝說:「誰叫你秀色可餐。」
楊雨扛不住了,趕緊開溜:「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
沈輝吐了個槽,真特麼難撩啊!
楊雨剛走,又一個女明星主動湊了過來。
實事求是的說,楊雨的顏值確實不算高,至少主動湊上來這個半紅不紅的女明星就比她漂亮,也比她年輕,剛剛二十出頭,正是活力四射的青春年齡。
聊了幾句,約了晚上找個地方深入交流。
沈輝心裡就踏實了,挺好,晚上不用獨守空床了。
老話怎麼說的,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從人性的罪惡來分析,這話到也無可厚非。
沈輝沒那麼賤,對他來說,肉吃到嘴裡才能償到香味,吃不到的肉有啥香的,光聞個味道有屁用。每個人都在成功的路上拼搏,沒必要用道德去審視一個人。
用道德去審視別人,那是聖人才幹的事情。
周日,沈輝參加了一個圈內的酒會。
來的人不多,都是京圈的私慕大佬。
這些人其實就那樣,但背後卻有一張挺複雜的網。
這兩年股市半死不活的,這些私募日子也不好過,去國際市場撈金即沒那個膽子,也沒那個能耐,這種形勢下,在國際投機市場上吃的滿嘴流油的沈輝自然特吸睛。
別人不知道他是誰,但在私募這個圈子裡,沈輝是真紅的發紫。
之前滬市的私募就不止一次請過他,目的不說也知道。
現在京圈的又來了,沈輝忽然就警惕起來。
這人太優秀了也不見得是好事,最容易被人惦記。
老話怎麼說的,不遭人妒是庸才啊!
這些人雖然奈何不了他,但老是被人惦記總歸不是那麼美好的事情,這次京圈的這幫人給他提了個醒,想的更遠些,以後指不定還會有人請他。
再想的更遠些,如果換了是自己會怎麼想?
大家日子都不好過,你卻吃的滿嘴都是油,不求你把好肉分出來,邊角料總行吧,再不行給口湯暖暖身子也行,要是一毛不拔,那大家就有意見了。
你本事大咱沒意見,能耐不如人這沒啥好說的。
但你不能天天朱門酒肉臭,卻坐視咱老闆姓餓的眼發昏。
你敢為富不仁,咱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畫個小人咒你丫的。
一個人兩個人不行,但咱不怕,多拉幾個同仇敵愾的天天咒行不行,有機會了再挖幾個陷坑放上幾根倒刺,或者埋上幾根鐵釘啥的,不怕扎不到你腳底板。
這就是人性。
沈輝想想就覺頭疼,若非印鈔機掌握在自己手裡,而且離了自己絕對轉不起來,印不出來鈔票,否則自己只怕早就被人擠到一邊,蛋糕也被人搶完了,哪還有自己什麼事。
就好像古代的乞丐看著街上錦衣玉食的權貴,都會有種搶的衝動。
就算咱沒能力搶,但偶爾心裡想一下總行吧?
所以大家時不時的都會搞點慈善,給那些乞丐點湯水喝喝,搏個好名聲,別總惦記我。
沈輝問胡國平:「這些人背後都是些什麼人?」
胡國平說:「一時半會的給你也說不清,這些人雖然代表的都是民間資本,但資本到了一定規模,背後總有些其他的影子,畢竟資本還是來自於人。」
沈輝皺眉:「這麼複雜?」
胡國平說:「資本本來就很複雜,社會就是這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雖然各個行業和階層都存在好多圈子,但圈子和圈子總會存在一些關聯,等你走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有些事遲早要面對,只是早晚而已,一馬獨行的俠客只有小說里才有。」
沈輝沉思,也在考慮這個問題。
之前也考慮過,但沒考慮的這麼深。
給胡國平這麼一說,他才意識到更深層次的問題。
第088章 明星也不容易
青河。
沈濤正在吃飯,手機忽然響了。
看了看號,是滬市打來的,就有點納悶,不是老大的號,老大用的還是老家的號,滬市咋會有人給自己打電話?接起說了幾句,就有點懵。
沈立國問:「誰的電話?」
沈濤說:「說是拖運部的,哥買了兩台車從滬市運過來了,讓我去接車。」
沈立國也有點懵:「買的啥車,還要從滬市拖運過來?」
沈濤說:「剛剛忘了問了,說是到青河了,我去看看。」
沈立國也起身道:「我和你去。」
當下兩人出了門,開著昂科威去了城西的貨場。
奔馳托到省城修去了,現在家裡就一台車。
到了城西貨場,轉了一圈,找到了從滬市過來的貨車。
偌大的轎運車就拉了兩車,還是從滬市一路跑過來的。
沈濤和交車的工作人員確認過後,看著兩台庫里南直咧嘴,MMPD,這車開到青河大街上誰見了都得趕緊閃開吧?可話又說回來,自己開出去估計心也得懸著。
別人蹭不起,自己同樣撞不起啊!
估計隨便撞一下,修車的錢至少青河一套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