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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現在做菜的時候會露出兩個肌肉線條分明的手臂。
因為袁州只要是在店裡就是長袖長褲,這讓最最怕熱的程技師很是好奇。
這不,趁著午餐時間結束,程技師沒離開,站在原地規規矩矩又好奇的開口了。
「袁師傅,您不熱嗎?」程技師看著袁州包裹到脖子的漢服,好奇的問道。
「心靜自然涼。」袁州很是自然地回道。
「這話不是以前老是用來騙小孩子的嘛。」程技師嘟囔道。
「不,是真的。」袁州一本正經地說道。
「店裡不熱。」袁州看了看還想說話的程技師,淡淡地說道。
「這倒是,咱們店裡一點不熱,特別涼快,關鍵這涼快不感覺是空調吹的,天然的。」程技師摸著胖肚子,憨厚地說道。
「嗯,自然循環製冷。」袁州點頭。
「這科技要是給外面的空間也來一個就好了,那就不用流汗了。」程技師看了看外面的艷陽,心有餘悸地說道。
袁州看了程技師一眼沒說話。
「袁師傅見笑了,主要我太胖就怕熱。」程技師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道。
「嗯。」袁州點頭,沒多說。
要說起來,最近袁州的穿衣也很怪異,只是沒人知道罷了。
袁州現在的日常漢服是衣裳,也就是上衣下裳,下裳是個一片布的裙子的樣式。
按理說裡面應該穿一條長褲,以防止突發情況,但袁州在裡面穿的是一條大褲衩。
「這樣既方便又舒服還涼快。」袁州心裡暗暗想道。
作為一個廚師,袁州覺得他必須要保證自己不出汗或者少出汗,這樣才能認真的做出最好的菜品,哪怕是在雕刻的時候,是的,這都是為了提升自己的廚藝。
所以,袁州一點不覺得風吹褲衩那啥涼的打開了廚房的隔板,準備坐到外面準備雕刻。
袁州走路自然灑脫,任誰都看不出嚴謹認真的袁州下面根本麼穿褲子。
「袁師傅真是厲害,居然能穿的這麼嚴實的出去外面練習雕刻。」程技師感到了深深的佩服和羞愧。
羞愧自己的怕熱,眼看袁州認真的坐下,程技師立刻在心裡下定決心決定認真的學習袁州。
「踏踏踏」程技師兩步走到門外,決定站在袁州的邊上看著袁州雕刻,也顧不上午飯後正炙熱的陽光了。
「今天不回去?」袁州擺弄著雕刻用具,頭都沒回的問道。
「不會去,我要流下看袁師傅您雕刻。」程技師堅毅的點頭,認真地說道。
「好,那今天開始雕豆腐。」袁州點頭,然後端了盆清水出來。
「謝謝袁師傅。」程技師一臉感動。
可不是應該感動,程技師做菜是很厲害的,但他對於其他的關於雕刻方面是不行的。
而自從上次他看過一次豆腐雕刻,並且就只和袁州說過一次,但現在袁州說要雕,那自然給他看的。
袁州沒說話,拿出外面買的兩塊嫩豆腐,一塊大約成年男子手掌大小。
豆腐上下兩層都有老皮,而從兩邊看就能看見白生生的嫩豆腐。
這豆腐就擺在竹子案板上,看起來顫巍巍的,看樣子是很嫩的南豆腐。
另一邊還有胡蘿蔔、白蘿蔔以及心靈美蘿蔔,還有一些適合雕刻用的蔬菜,以及一塊二十厘米大小的冰塊,正冒著絲絲涼氣。
是的,現在的袁州早就不止買蘿蔔來雕刻了,這些食材在時間比較長的下午都會擺出來。
從軟到硬或者從硬到軟的鍛鍊自己的刀工,這就是袁州的目的。
就在袁州認真觀察豆腐,而程技師也聚精會神的盯著豆腐看的時候,一陣大喇叭音響突然在街道上響了起來。
那是一首非常經典的老歌,大喇叭里聲嘶力竭的唱著「苦澀的沙吹痛臉龐的感覺像父親的責罵母,親的哭泣永遠難忘記,年少的我喜歡一個人在海邊,捲起褲管光著腳丫踩在沙灘上」
袁州下意識的皺眉,如此大的歌聲對於耳力驚人的袁州來說無異於是魔音穿腦,瞬間就震的他耳朵疼,腦袋也疼。
「這是什麼鬼。」程技師都忍不住朝著前面音樂聲傳來的地方張望。
袁州小店出於桃溪路街道的中間部位,因為剛剛過了小店的午餐時間,但其他店裡現在正是忙的時候,是以街道上的人還不少。
但程技師一眼就看到了吵鬧的人群,因為很顯眼。
那是一個頭髮有些斑白,看起來五六十的老者推著一個獨輪的三輪車,上面坐著一個屈腿褲管空蕩,手臂外翻,看起來是個殘疾人的中年男人。
以袁州的眼力還能看見上面擺著一張標準的用塑料封好的A4紙,上面寫著家有老下有小,礦工遇難希望大家施捨愛心的標語。
並且這兩人每到一家店門口就停下,也不說話就停在別人店鋪門口放著吵鬧大聲的音樂,端著手裡的一個小油漆桶要錢。
裡面有些零碎的錢,看起來前面有人給過錢了。
「這人怎麼到這裡來了。」程技師納悶道。
「你認識?」袁州問道。
「我前面在別的街道見過這兩人,沒想到今天要錢要到這裡來了。」程技師皺眉道。
袁州還沒來得及回答,程技師立刻又說道:「袁老闆您先進去,這個事情就交給我處理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