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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確實有點讓我感覺措手不及,雖然有關證件我們全部待在身上,但在機場我是第一次被檢查,因為我們身上很明顯就能看出我們是這個國家的合法公民,我們沒有一點其他的特徵能激發警察所謂的第六感細胞,更何況一個帶孩子的男人很奇怪嗎?我正打算理論一番,老約翰攔住了我,從上衣口袋掏出之前第六個箱子裡裝有的證件。
“對不起,艾倫·斯考特博士。”
警察連忙一臉歉意的看著他,這麼快速的態度轉變我還是第一次看到,老約翰顯得有些不慌不忙,他從上衣口袋中拿出一個名片,好傢夥,這個名片著實嚇死我,美國總統的安全顧問,我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雖然有些讓人驚訝,但確確實實誇張的很。警長連忙還回了我和老約翰的身份證件,並且十分恭敬的還回了老約翰的名片,還帶著我和老約翰走出去,替我們攔了一輛計程車,為我們打開車門,送我們坐了上去。
當我們回到酒吧時,神秘男子早就在吧檯邊上等候多時,這次的佣金拿到的非常簡易,酒吧內所有的警察全部都消失了,在我眼裡,這也算是比較正常的事情,一旦有什麼大事兒,這些苦逼的警察一定都是最先中槍的對象,除了領導一頓痛批以外,我想也沒有什麼東西了。神秘人從腳邊拿起一個手提箱,雙手捧上送到了我的手裡,其實對於他們而言,應該算是比較以外的事情,畢竟這個事情難度不小,雖然在我的描述中,這樣的事情顯得那麼平常,但這並不意味著這件事情有多麼的簡單,不然連阿貓阿狗都能完成的任務,要我們幹什麼。我接過箱子,表示了所謂的感謝,神秘人邊邁著腳步離開了現場,我和老約翰坐在吧檯上,教父很自然的遞過來兩杯牛奶,一種敬佩的眼神流露出來。
“事情乾的不錯,真替我長臉。”
教父笑呵呵的遞上披薩餅,老約翰伸手接過一塊,細嚼慢咽......
第六章:神秘的僱主
【話說殺手這門職業,僱傭制居多,沒有人會無聊到為什麼國家,組織去無償提供索命服務,當然,撇開穆斯林那種王八蛋,為了穆斯林去自殺的極端信仰者,殺手們還是比較有理智的,畢竟這是把腦子吊起來的職業,沒有一點智商的話,你當自己是歐陽盆栽啊
『其實,神秘人並不算是最奇怪的客戶,有一個客戶,讓我們至今難忘,雖然佣金也很可觀,但是,這次我們真正的站在了所謂的正面,就像塔羅牌一樣,有正位和反位一樣。』
貝利咳了兩聲,雙手合十放在腰前,倚靠在沙發上,開始了她的講述。
其實,這件事情不應該說出來,雖然這件事情有關人員除了我,其他全部都離開人世了,這件事情自然也算是半解密了,不過,細節方面,不能說的太多,免得侵犯什麼保密條約。
那天,我和老約翰一起在酒吧玩橋牌,雖然說對於A國人而言他們有許多許多的休閒方式,但是,我還是和老約翰喜歡這樣休閒自己,教父清點著今天上午的收入,一個很愜意的下午,好吧,也許是我自己認為他是下午,兩三點左右的下午,A國非邊境的地方並不算炎熱,或許溫度連上28華氏都有點困難,橋牌進行的很順利,畢竟不是西洋棋之類的智力遊戲,並不需要什麼智商考驗,或者換句話說,橋牌屬於人品爆棚的最高體現。牌局上的英國人總喜歡說這樣的一句話:因為這位小姐坐在我邊上使我的幸運達到了巔峰,自然,女性對運氣的控制會比男性好的多,幸運女神幸運女神嘛,所以,那個下午我的勝率一直都高於老約翰,即使是後面教父出面玩了兩把,但還是沒能超越我的記錄。
“如果這是德州撲克,我想我會是今天下午的贏家。”
話說的有些輕佻,也有些得意,不過也是自然,畢竟那個下午的運氣的確好的不得了。
有時幸運永遠不會讓你贏得太多,自然我也不例外,在第十八盤過後,一個身穿黑色西裝,頭戴墨鏡的男子走入了酒吧,我和老約翰連忙收起橋牌,因為和教父有過約定,當店裡有客人時,我們只能玩一些顯得比較高智商的遊戲,為的是不給客人留下一個壞印象。我和老約翰訕訕的收起了橋牌,坐在吧檯邊上,教父給了我們兩個加冰的杯子和一瓶蘇格蘭威士忌,又從吧檯下拿出了西洋棋,我和老約翰擺好棋盤,準備開始下起來。
“你是貝爾小姐吧。”
那個男人走了過來,我淡然的面向他,心裡卻想著又有人來點名要我做事情,但是,這個男人的確不一般,至少,在我看來不一般。西裝墨鏡,卻不像是一個生意人,或者說,不像是大腕,如果說是保鏢,他的身材似乎連獄警都達不到,但是這個人站的十分筆直,筆挺的外表下讓人很容易認為他是訓練有素的人,外加上耳邊垂下來的白色電線,還沒等他拿出名片,我就明白了他是什麼人——政府的人。
“你就是貝爾吧,這是我的名片。”
我接過名片,我是背面接過名片的,名片上的老鷹和五角大樓圖樣讓我著實有些嚇一跳,我知道這個圖標意味著什麼:A國國防部。政府機要來找我辦事並不是什麼大事情,但A國國防部這個級別的政府官員確實讓我覺得有些受寵若驚,他們有更完善的殺手體系,甚至他們幹活根本不需要理由,大眾也不會覺得有什麼難以想像的地方。按我們的話來說:拿納稅人的錢擺平大灰狼,不論小紅帽有多笨,只要有錢大灰狼都得死。不過,來找我們,他們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們自己也開始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