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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子軍。”
“我們只要美國陸軍。”
原來開門也是有暗號的,裡面的人把門打開後,箱子裡清脆的傳來拉環被拉開的聲音。這個小弟拿起手提箱走了進去。
“老大,你有東西丟在外面了。”
“BOOM。”
18響,整整十八響,整個公寓顫抖著,我和老約翰走了進去,裡面的陳設和人早已面目全非,就連保險箱的門也被炸開,裡面都是包好的錢,我和老約翰隨手拿了個麻袋,把裡面的錢都裝了進去。
“算上這些,底薪的兩倍,恩赫。”
我沖老約翰笑了笑,老約翰丟給我半個麻袋的錢。
“收好,免得丟了。”
老約翰一本正經的看著我說,我則聳了聳肩。
“反正拿錢的都成灰了,還怕誰拿走?”
我和老約翰扛著麻袋下樓,找到了自己的車。
回到酒吧,教父擦著杯子,酒吧里一個警察都沒有,估摸著是去查格里夫街的案子去了,說實話,他們什麼都查不到,因為該死的都死的,不該死的也都閉嘴了,我和老約翰喝著牛奶,碰杯。
“在這就聽到動靜了,你們這聲音不小啊。”
教父打趣的說。
“那廢話,那群兔崽子往箱子裡放了十八顆,要是動靜不大對不起這M67啊。
我得意的看著教父,教父也笑了笑。
“那群警察聽到動靜,不論他們屁股再怎麼黏,他們都離開酒吧了,這動靜這麼大,不趕緊過去怎麼拿工資。”
教父笑了笑,不得不承認,有的時候他說話真的挺有意思的。
“呵呵,這些廢物。”
老約翰在一旁冷笑著,警笛的聲音迴蕩在整個城市的午後。
【『不得不承認,能做出這麼大動靜的,絕對不是小黑幫。』
警長在一旁拍手叫好
『不過,他們哪來的那麼多M67。』
我表示出我的疑問,確實,本身M67就是禁製販賣的武器,究竟是哪兒混來的那麼多M67破片。
『哦,事發前些日子一輛軍車剛剛被劫,我們還查原因呢,你們那兒就放起煙花來了。』
警長似乎也不避諱這個問題,老老實實的回答。
『當然,這些傢伙還僱傭我們的同事幹掉對它們不利的目擊證人呢。』
貝爾笑了笑,拿了塊餅乾遞給警長,警長無奈的聳了聳肩,確實,他們在辦案過程中所有查到的線人都在第二天被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幹掉了,不得不佩服這些殺手的能力,雖然只是一份工作,但能幹掉的如此完美,也只有他們能做得到了。
『來吧,休息一下,喝點茶看看電視什麼的。』
我的手確實有些酸痛,就提出了這個意見,見二老同意,便開啟了電視,A國的脫口秀節目永遠不過時,因為不僅脫口秀主持人在變,連脫口秀的內容也在變,雖然是重播,但還是有許多人喜歡坐在沙發前面看這些不會老掉牙的人講不會老掉牙的笑話或聽他們調侃一些新聞人物等,總之,比起新聞報導而言,這些東西更有收視率。
第二章:殺人的藝術不只體現在子彈上
其實,前面聽貝爾說了那麼多,總有一些意猶未盡的感覺,畢竟都只是在用槍,各種BOOM,各種槍殺,7.92的子彈上膛又退膛,雖然對這樣傳奇的故事有些稱不上的敬佩,但畢竟只是槍殺,如果一個殺手的日子被局限在槍械與槍械之間的話,我寧可去採訪一個軍火商,畢竟他們的專業軍火知識肯定是高於這些殺手的。
『怎麼,年輕人,以為殺手只是會打槍嗎?我跟你說過了,殺人是一門藝術,你可以打光你的彈夾,也可以一發都不用,取決你的想法。』
貝利氣定神閒,講述起來。
“幹了快半年的殺手,有什麼想法沒有?”
我單獨坐在酒吧,這些警察早已對我的身影見怪不怪,雖然是小女孩,但學壞的也不少,更何況來酒吧喝酒這種小事情,腐敗的社會下沒有警察會在乎一個未成年人的死活,更何況是一個從外表看起來品行劣根到了無法挽救程度的孩子呢。
“打槍,打槍,還是打槍。”
我無精打采的喝下牛奶,雖然全脂牛奶的味道不錯,但喝久了還是有些厭煩,確實,這行除了開槍就是開槍,實在是讓我覺得有些厭煩。
“還不錯,許多新手是干到這兒就不幹了,其實並不是沒意思,只是你們沒掌握技巧,我想老約翰和你強調過,殺人是一門藝術。”
“哦?”
聽到教父的這番話,我頓時來了興趣,殺人的藝術我確實聽老約翰強調過,但說實話,沒什麼印象了,與其迷迷糊糊,不如一次性問個清楚。
“這麼說吧,如果你要刺殺一個人,最簡單的辦法是開槍,對吧。”
“對。”
我把杯子遞給教父,教父又給我續了杯牛奶,一飲而盡後,教父笑著拿出一張圖。
“最簡單的辦法我想你知道,就是槍口對準他,然後殺掉他,但你有沒有想過,讓這個事情看起來更像是一次事故,而不是一次人為暗殺。這就是技巧所在,這個技巧怎麼把握,全看你自己。”
教父在圖上比劃了幾下,我也大致明白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