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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了聲:「易楚辭!」
其實並不是推拒。
敏感羞澀加不適應,下意識就想喊他名字。
刺激下,她音量不自覺加高。
這一聲讓易楚辭如夢初醒。
埋頭在裡面深吸了口氣,易楚辭冷靜片刻。他拽著她的手引領她向下,覆上去,讓她感受到自己的激動。
那裡是為她而起。
那地方太過滾燙,夏星下意識就想收回去。手忙腳亂間,她指甲刮到了褲邊,夏星聽見他誇張地嘶了一聲。
他抬頭吻吻她的唇,一片黑暗中,夏星聽見他在耳邊低著嗓子蠱惑:
「要不今晚別走了。」
第71章
窗子開了個五厘米的縫隙,室內外的冷熱溫度完美中和。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了雪,大雪,雪片簌簌拍打在窗子上,被那皎皎月光和河對岸的萬家燈火映照,暈染成浪漫的彩色。
只可惜窗簾已經全部遮擋上,室內的人也無暇欣賞這份美景。
屋子裡只開了一盞小夜燈,橙黃溫暖的橘調,落在床頭柜上。夏星人伏在易楚辭的身上,一隻手被他牽引帶領著,整張臉都埋在他頸窩裡。
她覺得自己現在像只熟透的蝦子,整個身體都在蜷縮緊繃,體溫也不斷在攀升,像是被放在鍋裡面蒸騰煮沸。
偏偏易楚辭還靠在她耳邊不停喘息,齒尖咬磨著她耳垂,他牽領她的手動作著,不停提要求:
「速度再快一點兒。」
「上下動作,別碰那兒,」最脆嫩的地方被她用指甲颳了一下,他疼得嘶了一聲,重重含住她耳朵,閉著眼睛含混問:「故意報復,嗯?」
他那隻手也沒閒著,從她精緻凸起的肩胛一路走到背上,停在她深陷的腰窩,幫她固定住位置。
她太滑了。
一不留神就會往下退去。
夏星裡面的小衣扣子已經全開了,只剩一側肩帶還松松掛在上面,襯衫也被他弄開了一半,此時半掛不掛的套在身上,露出肩頸和半個背部的曲線。
她被他弄得渾身發癢,張嘴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徹底沒了耐心:「都和你說了我不會。」
「我教你。」他手上緩了動作,鼻尖蹭在她耳朵上、髮絲上,悶悶發笑。
「還要多久,手酸了。」她扶著他肩膀微微起了身,乾淨的眼珠里有漫起的潮氣,漂亮又朦朧。
室內溫度被窗外雪色中和的已經恰到好處,但兩人身上都濕漉漉的,被汗浸濕,像兩條剛從河裡被打撈起的小魚。
夏星伸手輕輕撥了下他發潮的劉海。
因為起身和動作,她身前的風光不經意露出來,那裡面白花花一片。身材好不是吹得,該有的都有,其餘卻平坦一片,一絲贅肉看不到。
黑色和白色的強色差對比。白襯衫領子退到肩膀之下,那細細的黑色肩帶就掛在肩頭,勒在凹陷的鎖骨上,往下,有黑色的邊緣若隱若現。
易楚辭腦袋隨著她撥動的動作輕輕晃了下,眼睛不受控制地朝下看去,眼神深而幽邃。
那一貫冷感的眼裡今晚從始至終都像是滾了團火。
凡是男人都有那麼點兒劣根性,他也不例外。
想弄她,想看著她為他哭,想和她行盡這世間愛人之事。
也想和她有個炫而燦爛的未來。
兩人交疊的那兩隻手始終都在動作,易楚辭半靠在床頭,看著趴在他肩頭又重新閉上眼的夏星,含了含她耳朵,聲音嘶啞的叫了聲:「寶貝兒。」
手上的速度突然加快,他捏起夏星的脖頸將舌頭重重絞進去,直到夏星感受到一手黏液,他悶哼一聲,將臉埋在她肩頭磨蹭喘息。
然後他抬起頭,乾燥溫熱的唇瓣在她眼皮上落下了個輕柔至極的吻,用非常正式的語氣對她說:
「我們要永遠在一起。」
......
臥室內窗簾嚴絲合縫的合在一起,旭日未出,房間裡面昏暗一片。
易楚辭早晨是被氣憋醒的。
他做了個夢,夢裡他仰躺著,身上壓了塊厚重的青皮石板。
也是在這間臥室,夏星手裡掄了個大鐵錘,手臂高高抬起,下一秒,她手中的鐵錘對著他的胸口徑直砸下來。
易楚辭掙扎著想要睜眼,但睫毛上有拖拽的力量,等那力量消了,他眼睛睜開,看自己身上壓著的不是青皮石板,也沒有掄起的大錘。
是自己的女朋友,夏星。
晃蕩著兩條小腿趴在他身上,無聊玩他睫毛。
「醒了?」
她雙手撐著下巴瞧他,像是在研究什麼稀有動物。
閉眼緩了會兒,易楚辭扶著她的腰慢慢起身,半靠到床頭上。
他一隻手扣住她脖頸,閉著眼睛親親她嘴唇,啞著嗓子問:
「幾點了?」
夏星拇指按了下Home鍵,掃了眼,才說:「5點40。」
「這麼早?」昨晚鬧得太狠,易楚辭嗓子乾澀發緊,他伸手從床頭柜上撈過清水,給夏星餵了口,又遞到自己嘴邊。
一邊喝,腦子裡一邊慢悠悠地回想自己的睡姿有沒有什麼不雅。
總結應該是沒有的,他水杯送回去,心也放回了肚子裡。
夏星趴在他身上用指腹蹭他下巴上冒出的青茬,回答得有些不著調:「這不是第一次和男人同床共寢,心情難免激動,起的就早了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