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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卡拉都快被占領了,翠弓自然不可能依舊待在碧森王國和盾刃的勢力進攻,這是真實世界,可不是某名為鋼鐵雄心的遊戲(鋼鐵雄心的遊戲哪怕就在二戰前把日本島國全部占領,天皇流亡國外,遊戲也會按照歷史劇情,進行歷史上日本所進行的一系列戰爭侵略。)
翠弓這個主角的小劇情一定要服從大局,而服從了大局後。潛移默化影響了了翠弓成長的白露只要在這個世界做出一番事情,就能吸引翠弓(主角)主動來投。這已經不是更改劇情了,而是讓劇情主線隨著自己的要求而變化。
而盧安看的是另一個方面,盧安看到了龐大的一個局,盧安不相信是白露一個人布置出來的。盧安根據白露的性格進行思維推演,感覺這不屬於白露的風格。
那麼也就是說,這個局,其實應該是給白露布置任務的元一設的。
盧安頓時考慮其自己在這個局裡的位置:“我在這裡個世界十年,元一對我不聞不問,絕不是單純的把我放置到一邊,他充分的考慮了我在這個世界的作用,一切的布局也都考慮到了我了。把我能做的事情,算了進去。”
想明白這一點,盧安心裡泛起了一陣無力感,無論是在力量上還是心機上,元一都遠遠高過自己。而且這樣的傢伙算計起人來,就和吃飯喝水一樣正常化。
“只不過今天算計的目標不是我罷了。”某情緒態的盧安有些蕭索的說著這句話。
然而隨後分裂除了一個驚悚情緒態的盧安:“等等,是不是已經把我算計到了,而我還不清楚情況,就像現在環繞在翠弓身邊的那五人組一樣對現狀茫然無知的樣子。”
盧安從來不和元一鬥智鬥勇,因為盧安明白自己在這方面沒資格和元一斗。
可是就算盧安臣服了,元一也不會放過盧安,盧安覺得自己有一種垂死掙扎的感覺,如果自己的行為無法滿足規則的保護條件,自己可能隨時會被元一算計死。當然被元一算計多了,盧安對各種算計的手段也手到擒來了。
鏡頭回到會議上,盧安敘述了對巴卡拉的後續規劃,菲克當即鼓起掌來說道:“不錯,非常不錯,希瑞科那麼接下來我們就可以準備盾刃的戰爭了吧,你說過兩線作戰對國內的後後勤需求近乎是苛刻的。那麼現在。”
菲克用期待的目光看著盧安。
盧安眾多情緒態百味雜陳,這位皇帝是自己一步步輔佐到現在的,自己釀的酒,捏著鼻子也要喝下去。
盧安討厭戰爭,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甚至現在對戰爭更加厭惡,因為戰爭會帶來一系列的社會問題,當物資匱乏的時候,雖然人類的善良會閃耀神聖,當然在物資匱乏的時候更多的是踐踏善良的醜陋。
而現在多聯合狀態的盧安,對周圍的環境,非常了解,一個在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下養成的人格,驟然見到眾多醜陋的社會現象,是非常噁心的。這可不是在報紙上單純的看到文字描寫,也幾個打馬賽克的圖案,而是能在預演中切切實實的看到。
如果盧安沒有預演估計也就習慣了這個環境,盧安並沒有習慣環境,相反在自身多種情緒態養成統一榮辱心後。對社會的狀態近乎一種偏執的不滿了。盧安現在越來越 “固執”,越來越追憶自己(孟位)人格長成的社會。越來越不適應其他社會形態。無論是未來社會,還是舊社會。
盧安覺得這種固執似乎是自己要面臨新的問題,這個問題恐怕不會亞於成簇狀態那種人格分裂的麻煩。
帝然菲斯現在的社會情況雖然表面上是看起來是光明的,大部分貴族們優雅禮貌,商人們按照法律公平買賣,工人上完班,在小酒館中斟酌幾杯。
但是盧安的預演能看到社會的角落,有貧困的女學生賣肉,有工傷致殘的家庭為了下一頓飯而發愁,有少年到風月場所滿足某些富人變態嗜好。――這些在二十二世紀都是大新聞。一旦被發現,就會被整個社會給聲討。然而這種陰暗卻在帝然菲斯被默認為一種可以容忍的現象。
每次看到這一幕,盧安都部分衝動的情緒態,想要給這些場所的煤氣罐鑽孔,製造一場燃氣泄漏爆炸,然後徹底眼不見心不煩。
然而理智告訴盧安,就算自己這麼做了,依舊是沒用的,貧困的女學生依舊會找到其他地方去做生意,工傷致殘的人不會手腳重新長好,富人們的奇怪癖好也不會消失。暴力處理這些事情,反而會讓事情變得更糟。社會不發生徹底的變革,問題就在那裡。無腦只圖一時爽的暴力破壞並不能解決問題反而會製造更多的問題。
此時看到菲克興致勃勃的談論著另一場戰爭,盧安心裏面猶如潮湧一樣,湧現了對這個皇帝的厭惡,還有對自己無能無力的無奈。
“希瑞科,還有什麼困難嗎?”菲克對盧安追問道。
盧安在現實中點了點頭說道:“陛下,一切如你所願。”
菲克扭頭對一旁,準備拍馬屁的軍官,淡淡的說道:“你們做好準備,我們有新的敵人了。”供能宮殿中所有人都能聽得出菲克對盧安說話的溫和,對軍方說話的威嚴。
菲克對軍隊態度和對盧安的態度截然不同的原因是,皇帝開始著手自己在軍隊內的權利了。而盧安則是皇權控制地方財閥們的幫手。利益驅使了皇帝陛下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