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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了。”盛怡苒用故作高傲其實傲嬌的態度問道。
盧安仰頭看了看這個站在樓梯三個台階上,比自己高一個頭,對自己俯視的女孩。用順從說道:“大小姐你好。”
“我很不好!”盛怡苒提高語調說道。
盧安耐心的等待這個小姑涼的嘰嘰喳喳,女孩大致意思是,“上次的戰鬥屬於盧安賴皮,借用場地的優勢發揮不屬於自己的力量,小姐我冰雪聰明,慧眼如炬的發現你盧安作弊行徑。要求要再比試一場,接受挑戰吧。”
對於這位小姑涼的戰鬥宣言,盧安點頭認輸,被罵兩句又不可能少兩塊肉,沒有大礙,至於接受挑戰之類的要求,平時注意躲開就行了。
也就是說這個小女孩無論怎麼張牙舞爪,都改不了牲畜無害的本質,單純的女孩如出水芙蓉,和這個世界黑暗絕緣。最終這場無意義的對話,被盛儒星的秘書打斷,盛怡苒極不情願的讓來了樓梯口。
在盧安路過她身側的時候,盛怡苒再一次用很“兇橫”但是實際上有點萌的眼神警告盧安。
走進盛儒星的辦公室,盧安看到了這個中年人,他對盧安笑了笑,示意盧安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
當盧安坐下後,盛儒星:“最近,你的情緒似乎有些不穩定。”當盛儒星問這一句話的時候,盧安心裡自問了一下,盧安發現自己的情緒在外人看來,的確有些不穩定,一方面是對湯宏康的事件的耐心細緻,而另一方面在針對自己試驗的一些研究者,反應上很難說沒有情緒的驅使。
盧安點了點頭:“也許是吧,情況過於複雜,讓我應對有些困難。”
盛儒星說道:“和你衝突的那些人,已經不再參與有關你的項目了。”虎部將那些和盧安衝突的人撤離了崗位。
盧安用感激的目光看了看盛儒星說道:“謝謝。”
盛儒星說道:“只是這個實驗,你的取捨到底是什麼呢?有時候魚翅和熊掌是不能兼得的。強大之路需要披荊斬棘。”
盧安看了看盛儒星桌子上的一尊觀音佛像,說道:“我不求貴只求安。”
哪怕在前世盧安沒有對神佛有多少虔誠,只是保持禮貌,因為孟位對大富大貴沒有願望。對神明無太大**。至於傳媒上所說的養小鬼,請本命佛,都是那些期望自運氣保住自己名利的人所求。在盧安看來,正是因為自己的功利心讓這些光鮮的人跪倒在神佛面前。
而平凡下的安全,往往取決於自己的,而並非神佛,相對於神佛保佑平安一說,盧安更相信不作死就不會死。
盛儒星聽到這句話,喃喃的說道:“盧安,盧安,人如其名。可是我還有一個疑問,既然你在追求什麼?”
盧安:“合群吧。”這個答案讓盛儒星有些訝異,盧安看了看面露不解的盛儒星,盧安解釋說道:“大家都在追求力量,我若不做,大家公認努力方向,是不合群的,我有沒有自己的目標,總不能這麼自由散漫下去。”
盧安所說的大家,並不單單指這個世界崇明城的人,還有元一空間內的眾多人。他們都在追逐力量,儘管盧安不知道這是對還是錯,但是若是自己沒有目標,又不按照別人眼裡的目標做,停下來無所事事的話,那必然是錯的。
成簇狀態下,自由散漫給自我帶來的毀滅是最慢的,同樣也是最無形,最難以察覺的。換而言之,盧安現在在這個世界尋找增強無阻力量方法,就是干工作的態度,元一空間內大家都是任務世界裡都是這麼積極努力的追求。
所以面對超能的提升,盧安並不是帶著創業的態度去追求。創業是可以不惜身體損壞,而是把這個當成工作任務進行完成,嗯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工作敬業去做就行了。現在盧安不認為工作能讓自己激情燃燒,奮不顧身。
盧安只考慮自己,能打敗多少人,能幹掉多少強大對手,都是自己對外面的事情,不管自己對自己的事情。沒人來找自己麻煩,自己就是取得了自己在這個世界的無敵。
然而盛儒星看著盧安,此時盛儒星非常不理解盧安。雖然這個十五歲的小男孩坐在自己面前,但是盛儒星卻覺得盧安複雜的超出了自己的想像。
如果是其他位高權重的人,比如說是龍部玄鳥部那些掌權者,盛儒星只是看不透。而盧安現在就像另一個而世界的人。明明身懷力量讓自己屬於高級梯隊,卻猶如平民老百姓拿起自家鐵鍋一樣自然的對待自己的超能。
盛儒星看了盧安數秒鐘,然而盧安在這數秒鐘內處於無聊,則是通過預演在盛儒星的房間裡面大肆翻箱倒櫃,然而這麼一翻箱倒櫃,盧安發現了讓自己全身發涼的情況。盧安努力讓現實的自己不露出任何異狀。
“天數!”盧安心裡默念道這個詞,現在盛儒星上鎖的資料櫃中滿滿一疊這樣的資料,這些資料的開頭介紹了,觀測天數造成現象的一系列變化。包括從華東東移,然後在浦東的爆發,讓人明確的知道,天數就在浦東。
而且最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盛儒星剛剛忙的事情,就是天數爆發。經過簡單的對比,盧安發現當自己大規模使用成簇狀態,就是天數記錄上爆發的狀態。 “天數就是說我嗎?”盧安心裡有些糾結,對這個世界的科學家感到佩服,自己隱藏的這麼深,竟然還能被他們察覺。嗯如果不是自己深入盛儒星的辦公室,大量翻找,可能還意識不到自己已經在他們的搜索案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