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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果在這個世界養成了使用能術的習慣,任務結束後,將該力量祛除,那一定是一種很不舒服的無力感。
至於不祛這股力量會發生什麼?盧安思維里冒出了這樣一格惡寒的畫面,在空間內,元一光幕上以鮮花和掌聲為背景,彈出這樣一句話:“小伙子,力量越大,責任越大哦”
本著上述想法,盧安一直遠離這個世界的能術界,只做基本的了解,絕沒想過嘗試使用這個世界的力量。當然初代來了,就顧不得這些了。在這個世界和恐怖的對手對陣盧安那裡敢有任何留手。
脫去了全身的衣服,經過了嚴格的消毒程序,盧安躺入了維生艙中,宏大的儀式圍繞著盧安所在的維生倉進行著,而維生艙內正在一個個針頭插入了盧安的各個血管部位。隨著針頭內的液體注入,在儀器的作用下,一條條能術脈絡開始在盧安體內增長。
而進行該儀式時候,注入盧安各個血管中的物質材料是金,銀,汞。這些重元素裡面躍遷現象較為明顯,放出的能量很多,這些重元素物質是傳遞信息的媒介。能夠所謂的戰神將更多的能術信息傳遞到受術者的體內。(技術是來源於盾刃)
而這個儀式的危險性在於,受術者必須要有一個強健的體魄,因為汞鉛元素對蛋白質有破壞效應,如果體魄不夠,能術脈絡沒有形成之前,受術者就會被這些重元素給弄痴呆。所以必須要新城代謝非常強大的天空騎士來作為受術著。這就是盾刃未能造就神降者的原因。
盧安並非天空騎士,即使看起來像。所以盧安的體魄並不強健,但是盧安還是接受了這個實驗。因為輪迴者們給自己的壓力太大了。
當實驗進行的時候,盧安小心翼翼的引導者著這些液體金屬流體,按照導力脈絡的線路行走。形成閉合迴路。在這一過程中盧安嚴防鉛汞有毒元素的泄漏。當能術線條固定後,就立刻刺破,就立刻注入生理鹽水,對該處血管做透析將鉛汞元素給透析出來。
這是一個很痛苦的過程。而比起身軀上的疼痛,該實驗的另一個危險也開始顯現。
盧安的意識海中猶如幻覺一樣出現了一個另一個思維,這種思維冒出來,就像自己莫名其妙想出來的一樣,但是隨著這個思維的出現盧安,確定這絕對不屬於自己的思維。此時這些幻覺一樣的思維,就是資料中所記載的戰神的福音。
盧安身邊的兩個隊友中李三祥越來越像貴族,而白露越來越像女神,至於盧安一直以來覺得自己就是個小民,能妥協就妥協,能忍一時就,忍一時。只要自己的沒事一切都好。在這種情況下,如果有人宣傳一些不符合盧安理解的想法,盧安會先點頭應承記住,避開爭論。沉默默認他的話。但是在有些時代,億萬小民面對前路,已經看明生死,會像傻子一樣頑固的守著自己的理念。
所以說戰神此時的福音在盧安的腦海中出現的並不是時候,如果之前的話,盧安或許會妥協來讓神靈的知識信息更加無阻礙的降臨到自己的腦海里。此時的盧安正在初代的規則下,為自己的存亡概率進行抉擇。容不得其他未經過實踐驗證的理念在自己腦海中迴響,現在的盧安一點都不妥協。
大變革時期的民眾也是不妥協的,因為之前已經到達了底線了,地球人類社會大革命的標準是“人們不在糾結個人的生與死,開始糾結自己所在的社會對與錯。”這時候不顧一切造反的民眾在皇帝和貴族老爺們的眼裡是何等冥頑不靈。
好的,此時的盧安也就是這個狀態,在這個世界神邸的眼裡以一種絕對冥頑不靈的姿態接受神降。
與巨月世界相對應的神界,一個清晰的意志信息正在這個被巨月世界各種族稱呼為神界的信息世界裡迴蕩著“是我在索取,並非你在賜予。”
面對神的信息灌輸,盧安所具有的經歷是絕對有優勢的,因為這個徘徊的世界,社會發展水平根本就遠遠不如二十二世紀,不說二十二世紀,就連二十一世紀的都不足。社會發展水平越高,思想的辯證程度也就越高,不同的思想指導不同發展路線,不同發展路線在現實中走的怎麼樣,又能反過來印證這種思想是否為正確。馬克思主義,資本論,國富論,mzd思想,dxp理論,這些思想都是經過社會發展印證的。當文明走過了這段路程,思想的優劣在經過實踐去偽存真後,就不是言語所能辯倒的了。
戰神傳遞的至高至強至聖的福音信息。在盧安的思維中分析辯證一邊後,立刻被作為腐朽的教條拋棄到一邊。這些福音幾乎是剛剛冒出來一條就被盧安否定了一條。
而且就是這個世界,神的時代也已經過去了,世界的運轉,已經不再以神的意志進行,國家不再因神的意志建立,戰爭也不是因為神的意志開打。如果看不懂這個世界,也依舊會被神靈的福音所俘獲 在這十幾年內盧安用自己的世界觀分析了這個世界的所有利益網絡,以及所有利益網絡能爆發的戰爭與衝突。就已經說明盧安從二十二世紀受到的教育,已經能夠俯視這個時代的國家與國家之間的利益線條。
盧安不僅僅能解釋現在發生這一切的原因,還能解釋這個世界下一個時代會發生什麼。而這個冒出來的神明意志卻用上個老思想來灌輸。
盧安和神明的意志之戰開始了,與白露那場和神明的意志之戰不同。白露的不可侵犯異能直接在神界投影了自己的意志信息體,正面碾壓。而盧安直接是大量的預演辯駁腦海里冒出來的信息,辯駁完了就直接遺忘掉。就像盧安遺忘掉那些沒有價值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