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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衡不能對杜長峰說杜岩的一些壞話,因為他們是本家。說了的話杜長峰會厭惡自己導致自己和杜長峰不願意在聽自己的話。
杜岩也不能對杜長峰說商衡的一些壞話,因為商衡和杜長峰是師徒關係。說了的話,杜長峰的也會產生厭惡,開始對杜岩以後所有的話都將信將疑。
商衡和杜岩均不能背地裡說對方的壞話,只能儘可能的表現自己毫無責任。不過這聯姻的事情沒成功,到底是誰的問題?這需要杜長峰自己來判斷了。(這也就是大家族族長,所謂頭疼家族事物的原因,大族長手下的人是黑是白是不可能自己跳出來的。)
杜長峰即將要操心的事情,商衡才不會閒的沒事幹,攪和進去,按照自我意識群的判斷,家庭的關係代入到更廣的社會利益調配和生產上本來就是錯誤的。
家庭關係是社會中重要的一層關係,在社會上一代對下一代的人格塑造,感情培養,以及啟蒙教育的傳承上有著重要作用。
但是將家庭關係帶入到社會生產組織關係上,就水土不服了。生產關係應該是明確的按照能力的從屬協調關係。在二十一世紀,凡是把親屬關係和工作關係分不清的公司,後來經營都出現了問題。
向游磁派申請了一個外出假期,商衡立刻乘坐火車返回了老家,這裡是杜長峰逃難的地方。在十八年前,作為孤兒出生在了這個飛船內。這個出生點位,不好不壞。商衡所在的這座大城市電灼派的地盤。而商衡來此是為了陸良。
商衡和陸良談不上是朋友,過去商衡能從陸良眼裡看到那些很隱晦的不友好。但是商衡從陸良眼裡看得到一樣重要的東西――野心。
在城市中最高檔的酒店中,陸良姍姍來遲。
悠然的坐下來後,陸良用毫無誠意的笑容問道:“怎麼樣?半年不見了,我要的東西你做好了嗎?”
商衡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不過暫時有些事情需要你幫忙。”
陸良拿起酒瓶,給杯子倒了一杯酒,然後推到了商衡面前,笑著說道:“說吧。”(陸良知道商衡不喝酒,卻依舊給商衡倒了一杯酒。目的是隱晦的強調這場對話的主次。陸良就是想要,不能喝酒的商衡被迫喝酒,確定這場對話中,主導關係。這就像領導為了確定對下屬的行為主導權,在酒會上逼迫下屬幹了一大杯的理由是一樣的。)
看了看面前的這杯酒,商衡皺了皺眉頭,過了兩三秒鐘,才領會了陸良的意思。商衡不喜歡鬥智,所以在這種無關生死的情況下,猜心思還是遲鈍了一些。
不過商衡很快將對話,引導到了乾脆利落的地方。一張銀行卡遞交到陸良面前,隨後說道:“有些事情,需要你幫我在這做一下。我要在這裡購買一個私人居住所,還要訂購一批靈具材料。”
陸良看了看銀行卡,嘴角露出了不屑的笑容,似乎商衡遞交過來的就是廢紙一樣。陸良看似輕描淡寫的說道:“看來,你返回遊磁派,獲得了不少收穫。”
商衡沒有接過這個話茬,因為商衡知道陸良想說什麼
無外乎是“游磁派和電灼派界限涇渭分明,潛規則就是,兩個派系不可以將自己的靈具賣到對方的領地上。”之類的事情。當然商衡買的游磁派靈具陸良會收,但是陸良想確定自己這邊的買房市場,而在之前,陸良用兩倍價格收的靈具的那幾次,是賣方市場。
看到了陸良表情,商衡立刻開門見山的說道:“我做的是電灼派的靈具。”這句話讓陸良微微一愣。
緊接著商衡繼續說道:“三級靈具一個月我至少可以上交一百,四級靈具我可以一個月上交十個,對了這是我可以交給你的量,可以按照市場價八成交付給你。”
“鼓動”一聲,陸良將一口酒咽了下去,正常陸良品酒應該是等著酒液猶如一條線還寒滑入喉嚨進入食道。讓醇香從喉嚨中流淌。而現在陸良很顯然是驚住,腦海想過了很多可能,但是臉上依舊是保持著不慌不亂的笑容。試探的問道:“怎麼,在游磁派遇到了不好的事情。”
商衡拍了拍手,一旁的侍女走了過來,商衡要了一瓶果汁和一瓶牛奶。給自己倒了一杯牛奶,隨後又給另一個杯子到了一杯果汁,將這杯果汁推了到了陸良這邊。
同時說道:“我依然是游磁派的人,不過在那裡我有些事情放不開。所以來找你了。”
陸良端起了這杯果汁,晃了晃裡面的果汁液體,貌似是很感興趣這杯果汁,也用很感興趣的語言問道:“這麼說,我是你理想的合作夥伴?”
商衡將牛奶一飲而盡對陸良說道:“沒錯,我們之間的關係沒有那麼多混亂,是純粹的生意關係。在合作中,你的就是你的,我的就是我的。我覺得這種關係非常穩定。”說到這商衡再一次給自己的杯子中倒上了牛奶,不過只倒了半杯。隨後拿起了旁邊的果汁瓶子,也到了進去。隨後將這個杯子放到了二人的中央。
桌子正中央杯子中牛奶和果汁清晰的分了兩層。(註:這是生活小常識,不信的話可以去試。)
陸良帶著很驚奇的目光看著杯子中的分層,作為貴族,他可從來沒有自己倒過牛奶,這種分層並不好喝,他的僕人也沒有端上來過。陸良隨後看了看商衡,同樣用驚奇的語氣說道:“你說你,還是游磁派的人?那麼你一個月怎麼交給我這麼多靈具,你不準備回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