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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自己最敬愛的上司都有可能是壞人,慕斯對警局內的所有同事都不抱有信任的感覺了。至於其他人,值得慕斯信任的人,比如一些好朋友,一些老師同學,堂弟,慕斯不想讓這些人擔心自己的情況或者說,慕斯潛意識的不想讓這些人摻和進來。
慕斯沒有機會多想,最後一個人選冒到了他的腦海中盧安。
慕斯暗道:“希望你能將這件事揭發出來吧。”這是慕斯的期盼。
然而在所有局外人來看,這mmp的就是一個坑。當然這個坑不砸別人只砸盧安,也是有道理的,第一盧安破壞外人潛意識對青少年的保護感覺。盧安在輯魂警局,可沒有表現的任勞任怨。結果好事沒人想到盧安,都認為盧安能夠自己爭取不用別人照顧,而壞事,需要託付的事情,在慕斯需要找急忙人選的時候,猛然發現盧安很適合。
上司看了看慕斯說道:“徵召令上的內容你都看了嗎?”
慕斯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了,能不能給我一點時間準備一下。”
上司搖了搖頭說道:“不行,請你必須離開,並且交出通訊系統,你接受的命令是絕密的。”
慕斯點了點頭說道:“那麼我能問幾個問題嗎?”
上司皺了皺眉頭,輕輕點了點頭。
慕斯說道:“孫抗也被強制徵召了吧。”
上司說道:“是的,兵役的神聖性,凡是被徵召的人,沒有任何理由拒絕命令。”
慕斯:“為什麼急急忙忙的選定我呢?我只是被解除職務啊。難道是有人舉薦的。”
上司沉默中。
慕斯看到上司的沉默淡淡的問道:“但是舉薦我的人,究竟是保護我,還是處於別的什麼目的呢。”
上司說道:“你太執著了。”
說到這上司的目光落到了慕斯藏在袖口的手腕,上司的眼睛睜大,對身邊的憲兵說道:“阻止他,他的通訊開著。”
慕斯被逮捕了,幾個小時後,在機械店,邦魯看著在自己平台上強行降落的直升機。機械店是在高樓中,所以有寬廣的平台。從飛機上下來的軍警,簡單的出示了的證件,直接闖入了機械店將剛剛回到店鋪的盧安帶走了。
“你們這是幹什麼?你們這是違法的,你們知道嗎?”邦魯大聲痛斥這些軍警的暴行。然而這些軍警說道:“我們執行的任務是阻止相關軍事機密泄露,請你保持沉默。謹慎發言。如果有疑惑請,第十四號軍事法庭申訴我們的行為。”
而盧安嘆了一口氣,被軍警們架著戴上了直升機,連帶自己的私人用品,全部帶走了。這要是上次任務,盧安的無阻超能還在的時候,若是有軍隊直接壓過來,自己會直接演繹人形核武場面。
然而現在自己是凡人,為了避免麻煩,盧安只能被這些軍警架著離開,不斷大聲喊道:“你們幹什麼?我什麼法都沒犯”等無助的話。
盧安在預演中甚至是很猶豫自己要不要逃跑,在這個信息化極高,各個角落都有電子眼的城市環境中,逃是逃不了的,盧安甚至發現了士兵是攜帶武器的。
盧安的大半第二類預演中,面對這種現實情況,是非常懵逼的狀態,不斷的吐槽道:“我到底遇到了什麼?”
然而隨後盧安自己快速給了自己答案,這是決不能跟著他們一起走的,在第二類預演中,盧安已經開始在驗證奪槍搶飛機的可能性,在短時間內甚至將預演爆到了第四類預演的程度。就在三秒鐘盧安就確定了方案。
在上飛機的剎那,突然掙脫手,以自己體格較小的優勢躥到,一旁士兵的腋下,拔出腿上的藏的螺絲刀,朝著腋下刺入,然後在士兵的胳臂劇痛中奪槍。迅速解開保險所,對著另一個士兵開槍由於盧安突然躲在士兵腋下奪槍,那位士兵會猶豫開槍會打中隊友。
幹掉兩人後抽出一人腰間的匕首,在直升機機組人員開槍瞄準盧安,結果沒打中,卻打碎玻璃後,盧安甩出匕首,匕首的鋒刃準確的命中其脖頸。
整個過程三秒,卻是有六千七百八十二次預演推演。在這裡自己面臨死亡威脅後,盧安已經顧不上不殺人的道德禁令了,而且隨著多聯合狀態的深入,盧安就算殺了人也能收的住自己繼續殺下去的心,並且能多開預演消耗掉多出來的預演時間。要是現在淺空犯在盧安手裡,盧安不會有那麼多自我守不住惡的顧慮,絕對會直接打殘。
盧安不相信這些軍隊,哪怕駕駛直升機躲到山林中自己也是能夠掌握自己的命運的。大不了一直躲到大災變發生。而一旦帶上手銬,被關進牢房,出入牢房被成年的軍警押送,那麼自己就沒法掌握自己的可能性了。從被關進監獄到被押送到行刑台上這段時間內,自己什麼都不能做。從牢房到行刑台之間的道路,一定是厚實的水泥牆。從設計上就杜絕了逃跑的可能性。沒有超能輔助根本逃不了。
相反如果選擇現在突然暴起,奪槍,駕駛直升機逃跑。這是讓自己可能性變得最大的一條路。
然而正在盧安準備如此實施的時候,元一給盧安布置了新的任務混入軍隊。
但是單單憑藉元一幾句話,盧安是不會相信元一的,盧安對元一的信任低到,二十一世紀看到女裝,不敢相信對方是妹子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