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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水就太危險了。如果沒有一百噸 以上大帆船,盧安絕對不會下水。然而盧安的心越來越焦躁,拿著看得到,卻無法得到的感覺。充盈在情緒中。
理智不斷的告訴盧安去海的對岸沒有那麼重要,最重要的的是活著回去。可是理智是理智,感性上則是感覺到自己錯過了這次,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探索這個時代的地球了,大片神秘亟待探索的世界,將永遠離開自己。
這種感覺就像小時候,看到自己想要賣的東西,可是零用錢不夠,而且得知以後再也不會賣的那種無能為力的沮喪感,和無助感。
人格上自己不是小孩子,但是盧安感覺到了這種熟悉的情緒。自己被這股情緒左右著,看到海里的魚龍甚至冒出了想辦一個化工廠排污把這片海域屠絕的可怕想法。盧安很清楚這種感覺會讓自己變成什麼樣子,如果自己毫無權利即可,但是一旦有了能做的可能會猶如瘋魔,去完成。就像貪官忍不住去收錢,昏君忍不住收納天下美女。這是一種明知道是錯,卻管不住自己去做的情緒。盧安非常慶幸自己尚未有這樣肆意妄為的權力利。
在侏羅紀最後的日子,盧安就是在這種糟糕的情緒中度過,壓制這自己肆無忌憚的**。看著波光粼粼的海洋盧安吸了一口氣說道:“躁動的青春期啊。”青春期就是少年意氣的時代,就是為了想要,就先去做然後再去考慮代價的時代。盧安在海邊大喊大叫,不僅僅是預演,而是有時候是真實的發泄。然而終究不能改變現實,自己面前的海洋沒有出現橋樑。
最後的任務就這麼過去了,當一年的任務時間結束後,隨著手上的腕錶上彈出了一個光點。這個光點迅速擴大,隨著光點的擴大,盧安看到了一個六邊形的隧道,而身後的世界立刻縮小成一個光點,感覺中就像墜入一個井口,距離井口越來越遠。
大概十六個心跳的時間,盧安發現周圍的黑暗猶如迷霧一樣散開,自己出現在了一個平台上,不光光是自己,一共十三個人都出現在這裡。在這個寬廣的空間中有數百個平台,在寬廣空間的正上方,一個不知道有多大,宛如太陽橫掛當空的沙漏懸在了上方,沙漏中大部分沙子快要漏完只剩下了大概十分之一的量。
而在盧安所在的平台上,大家一副從原始社會走出來到現代社會乞討的模樣,大家都留了很長的頭髮,而且頭髮蓬鬆散發著異味。 身上一副成了布條,而獸皮大家都不會鞣製,所以散發著臭襪子的味道。女孩子們完全看不出穿越前的天生麗質,沒有眼線,沒有粉底,比村姑還要村姑。唯一值得稱讚的是身材都挺不錯的。在那個天天需要運動,而且沒有零食沒有電腦。
大家從平台上爬下來後,卡姆走了過來說道:“恭喜,各位都通過新人任務了。”隨後卡姆淡淡的看著所有人說道:“沒有通過新手任務的,都已經被淘汰了。”
白露問道:“淘汰就是死亡嗎?”卡姆露出了大白牙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死在任務世界裡,就等於死亡了。”
說到這大家心裡一寒,據大家所知隊伍中死了兩個,那麼從一開始逃走的那三個也死亡了。
在原是從林中生存,人越多生存的概率越大,遇到猛獸,以人類的智慧,還有通過精密的語言相互配合,能發揮出集體的力量。野獸有意攻擊第一個人,而第二個人就猛然一揮武器,或者拿著火把在野獸面前晃一下,野獸就會放棄先前的攻擊。所有野獸的搏殺技巧都是捕獵獲取食物為目的,只有爭奪配偶的時候才會相互撕咬,搏殺技巧中儘量避免自己受傷的。而人恰好相反,現代人搏殺術的目的是為了殺同類,是幹掉對方為目的。有時候不惜自己受傷,人相互殺起來其實是比野獸更瘋狂的。絕對不能把野獸的搏殺和人比。
在多個人的連番騷擾下,獨行的野獸是疲於應付的。尤其是手裡有竹槍這種比爪牙要長的銳器時,只要能給野獸造成殺傷,野獸的心理壓力是很大的。
但是要是落單了,或者是見到野獸猶如猴子一樣一鬨而散。那就危險了。很顯然那些一開始脫離隊伍瞎跑的人沒能活下來。純粹的鬥獸,落單的人會被猛獸吃掉,但是如果真的算生存力,可參照劍齒虎是怎麼被滅絕的,東亞大陸上的大型野生動物是怎麼瀕危的,揚子鱷為什麼那麼溫順。
人類定義的溫順是該物種不攻擊人類,而這個物種不攻擊人類的原因,是人類不在這個物種食譜上。甚至是這個物種在人類的食譜上,這個物種在天敵面前當然表現膽小,膽大的都被滅了。春秋墨子救宋有這樣的文獻——“荊有雲夢,犀兕麋鹿滿之,江 漢之魚鱉黿鼉為天下富。” 鼉就是揚子鱷。
抱團可以輕鬆活下來,決不能說明野外生存容易。卡姆看了看眾人,在看到李三祥的時候略感意外,然後點了點頭說道:“這是一場新兵任務,在任務中各位在任務中的表現將有相應的功勳點和體能點。
功勳點你們可以兌換相應的,物資,才能,超人的異能力,以及奇異,魔法,史詩,傳說級別的神器。當然這一切能力當你們回到現實的時候,元一會和你們簽訂契約,不允許你們隨意使用,當你們決定使用的時候最好申請,在沒有得到申請,情急之下使用,你們必須要補交申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