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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旗幟被豎起時,巨軸上似乎是有感於地面的情況,一個飛行器從巨軸上飛了下來,這讓於憾非常意外,真當他準備啟動自己的賦時,元一光幕上下達了命令,讓於憾保持了安靜。
從巨軸上飛下來的飛行器,並沒有對滾筒大地上舉著石矛的人類發動攻擊,而是咔嚓咔嚓,閃爍了幾下。
跪在地上虔誠的人類,將頭埋的更深了,因為在他們看來空飛來的使,對他們的首領灑下聖光,相當於對於憾宣傳的東西進行了承認。
面對大家的虔誠,於憾對空咧咧嘴,對空中對自己亂拍照的飛行器露出了厭煩的神色,於憾討厭種被盯上的味道。
然而於憾並沒有糾結多久,跪在自己面前的數百個戰士已經被這種地異象挑起了士氣,在古代,士氣要比軍隊數量更重要,官渡之戰,挾子以令諸侯的曹軍,認為自己是子的部隊討逆。在袁紹數倍的軍事壓力下不崩潰。
於憾的麾下的士兵,拿起了藤條編制的護盾,手持這石器長矛,形成了軍隊,這個軍隊中甚至有了遠程攻擊單位,二十個拿著投石索的戰士,投石索的攻擊力其實不亞於弓箭,但是投石索的問題在於甩石頭的時候每一個人都要隔著非常開,否則容易甩傷其他人。而弓箭就能形成密集隊列。
但是現在這畢竟不是上萬人的軍事戰鬥,只是上百人的戰鬥,投石索攻擊部隊是很有效的。
擴張開始了,相對於盧安想搞潛移默化慢慢來,於憾,董明,楊傑這三位時空傭兵在碰頭後,決定將科技點全部點到軍事上,他們的藤條盾牌,石矛,以及石頭匕首,是仿羅馬戰陣的的。訓練士兵組成陣型後用盾牌組成為盾牆,投擲一輪長矛後,拿著盾牆撞擊對手,然後用通過露出盾牌的間隙,用短刃來捅人。
這種軍事科技在當前來看很先進的,這是希臘城邦在地中海稱霸的戰術。當然這種兇猛的戰術還需要配上另一個運輸科技,那就是船隻。只有船隻才能為這隻部隊提供機動力。一個長矛,一個盾牌一個匕首,看起來並沒有什麼,但是實際上每多攜帶兩公斤物品行走十公里,消耗是不一樣的。
如果兗區的沒有這麼一條長長的河道,於憾的軍事科技其實上是錯誤的科技樹。而現在隨著河道上大量的竹筏獨木舟,這條科技樹是正確的。
當這些藤甲的士兵沿著河道來到一座座村落面前是,首先會將建議槓桿投石器架設起來,然後用麻繩固定一段,嶺段放上石頭數人拉動麻繩,槓桿高高翹起,燃燒的木塊就會拖著青煙落到村落中
隨後村落中的戰士就會跑出來,以混亂的陣型衝擊龍部落的盾牆。結果在丟下數具屍體後,整個部落的戰士被盾牆圍住,在恐慌中丟下了武器投降。
投降的部落會被搶劫一空,男性會變成奴隸,女性會變為財產,老人會被殺害。(滾筒世界裡面沒有孩童。)所有的死屍會丟到荒野上,任由不知名的鳥獸啃食,或許有些並不是生物的東西也會降落下來。
龍部落在六個月內攻擊了七個個村落,俘虜了六倍的人口,變為奴隸的男性,如果參與軍隊,作戰成功,會變為龍部落的一員。被分配女性,食物和奴隸。在龍旗跪拜後,會被認為是龍部落的一員。
在於憾的帶領下整個部落成驚人的速度開始消化周圍的人口。
龍部落在這個滾筒大地上帶來的衝擊,不僅僅是如此,大量的部落開始向著南方逃難,而每一個部落的領地都是狩獵經濟,狩獵經濟依賴的是山區中的動物生育繁衍的量。而且如果山區中有頂級獵食者,和人類搶奪食物,狩獵經濟是不穩定的。
所以一個個部落不能接納這麼多人口,大量的人口還在不斷的難逃。
鏡頭切換到盧安這裡,北方發生的情況,盧安是明白的,預演中盧安是能夠四處巡遊的,之所以在現實中心翼翼,是害怕對這個脆弱的滾筒世界造成傷害,盧安不認為自己能在真空中倖存,通過預演盧安知道和自己一樣的時空傭兵已經行動了。
對於那三個時空傭兵幹的事情,盧安並沒有任何憤怒的情緒,部落的統一融合必然帶著征服和占領和殺戮,必然帶著奴隸制經濟,盧安覺得自己多聯合狀態中很多情緒態有些不適合做這些,但是盧安絕對不會聖母到認為其他人做這些是不對的。
盧安在為另外一件事情驚訝,那就是這幾村子中的老年人在進行著儀式,用火焰在地面上擺出了一個奇怪的符號,連續擺了了三。感覺到奇怪的盧安,用預演問出來了結論,那就期待著自己的接任者再次降臨這個世界。
盧安嗤之以鼻,然而盧安隨後用物理計算機算到了一個情況,那就是一隻鳥從上方的巨軸上飛了下來,這位老者明白這個鳥做什麼,面帶微笑的看了看這隻鳥,飛到了自己身邊,在脖頸啄了一口,隨後這個老者就死掉了。
這一幕盧安現實中並沒有阻攔,因為如果盧安阻攔了這隻鳥,並且射殺這隻鳥,這位老者會雙眼通紅的和盧安廝打,而周圍的人也不會站在自己身邊,用冷冷的目光看著盧安破壞傳統。
然而在預演中,盧安將這隻鳥拆了,這隻鳥是純機械的,內部有兩個管子,一個是採集血液的管子,另一個是注射某種液體的管子。通過老者的死狀,和預演中的解剖,盧安確定應該是死於海蛇這一類的神經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