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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士和士兵不同,遊戲中的士兵,在遊戲者一聲令下就能戰鬥到最後一刻,但是實際士兵當覺得自己沒有戰鬥的理由時會放下武器。而死士去死的理由就是主子命令。
穆塵飛動用死士的理由很簡單,第一他的某一項能力培養死士要占優勢,可以比其他勢力更隨意的動用死士。第二項,這裡並不是他的勢力範圍,為了撇清干係,不讓自己的把柄遺落,讓其他人找自己麻煩,比如說現在剛剛被刺殺卻找不到仇人的蒼辟。
站在高樓上穆塵飛用看獵物的目光看著一步步向外逃走的盧安,嘴裡露出了一絲弧度,淡笑的說道:“到底是什麼能力呢?真讓我好奇啊。”
十五分鐘後穿行了兩個街道後,盧安在預演中看到了司軒三人。而讓盧安感到無語的是這三個人也被後面的人盯上了。
盧安頓了頓腳步,思考了一下要不要和這三人匯合,最終盧安想了想,快速的朝著這三人走過去。
兩分鐘後,司軒看到盧安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連忙駕著馬車朝著盧安駛過去。
司軒對盧安說道:“先上車。”盧安看著這個街道上明顯目標的馬車,吸了一口氣,但是還是跳上了這兩馬車。
登上馬車後司軒立刻抽了馬一鞭子,馬拉著馬車朝著城外疾馳。眼見著那些死士們將會被甩遠,盧安坐進了馬車,卻在預演中扭頭看了看後面。站在房頂上的目標,這時候突然消失了。捏著彈丸的盧安只能黯然將彈丸輕輕地收了回去。
在小巷中,穆塵飛的身影閃爍出來,此時他皺了皺眉頭,因為就在剛才,他感覺到了一個非常清晰的危險感。在這個危險感的驅使下,穆塵飛快速將自己的能力調成空間能力快速將自己挪移到一個安全的地帶。
在小巷中穆塵飛看了看眼前光幕上的已經進行到百分之六十的進度條。喃喃的說道:“這種危險感是?嘖嘖。看來這種能力真的很有一套。不過呢。”穆塵飛露出了肯定的神色說道:“你也絕對想不到,我的能力數量。”
穆塵飛閉上了眼睛,開始切換控制系能力,在數公里外,一隻只毒蜂升空。毒蜂組成的隊列在二十米的半空中飄著,猶如一條毯子。
鏡頭切換盧安這裡,確定甩開追兵的司軒鬆了一口氣對盧安問道:“你在蒼辟那裡惹麻煩了嗎?”
盧安搖了搖頭說道:“我沒有在蒼辟那裡惹麻煩。”
言芸皺了皺眉頭說道:“如果是他惹麻煩的話,蒼辟完全可以在軍營中解決處理。而我們。”言芸看了看風無畏和司軒說道:“似乎這股力量跟蹤我們有一會了。”
隨後言芸又將目光轉向盧安,問道:“雖然不一定是你惹得麻煩,在你下車後,跟蹤我們的力量突然行動,卻和你脫不了干係。盧安,說說是什麼原因吧。”
言芸用老師要學生坦白的語氣,淡淡的問著盧安。
盧安看了看面露不容質疑的言芸,輕輕答道:“其實,你們不知道話,或許好一點。”
司軒聽到這,卻猛然說道:“而現在我們不得不知道了。如果你知道的話,就不要隱瞞。”
盧安看了看司軒,然後有些無奈笑了笑說道:“看來,我是不可能隱瞞。”
三個人的目光此時都看著盧安,司軒的目光是不可妥協,言芸的目光是嚴厲,風無畏的目光則是一種自己很受傷,被盧安隱瞞很傷心的樣子。
盧安點開了光幕,光幕上出現了司軒北頜的小隊選項。到目前為止,雖然盧安跟著北頜的隊伍一起行動,但是在元一標註上,盧安是獨自一人的隊伍,北頜五個人是一個整體的隊伍。
元一設置不同隊伍的原因,是複雜任務中,不同小隊相互劃分職責。而現在盧安的任務,原本並不是北頜小隊的任務。
而當盧安將任務信息徹底傳輸給北頜的隊伍後,盧安面前的三個人看了光幕上顯示的任務,臉色皆劇變。
言芸的看了看任務一臉難堪的看著光幕上元一強制攤派的任務(元一的布置任務是,小隊知情便必須接手。)然後抬頭看了看盧安。臉上僵硬的對盧安微微點了點頭。對盧安隱瞞表示理解,同時又對現在掉進了這個的坑裡表示無語。
而風無畏則是直接低聲嘟嚷道:“你就不能多堅持一下。”這裡的“你”是指盧安,多堅持一下是指著盧安在剛剛逼問下能夠守口如瓶。當然風無畏也知道這種話太沒道理,所以只是輕輕嘟嚷出來。沒敢用質問的語氣對盧安說,這句話沮喪吐槽的意思居多。
至於司軒則是一臉關切的問道:“什麼時候的事情?為什麼不早點和我說。”看了看司軒,盧安表示沉默。在預演中盧安試探了很多次,沒有試探出司軒的虛言假意。司軒沒等到盧安的回答。盧安抬起頭撩開車窗看了看遠方說道:“我們有麻煩了。”
一分鐘,天邊傳來嗡嗡聲,天空中群蜂已經趕了過來。圍繞著馬車結成了距地面四米高,直徑二十米的蟲群大環。司軒看了看這些蟲子,對身後的人說道:“快點,點火,我們衝出去。”
然而接下來在預演中盧安看到當火焰點起的時候,一枚子彈以直線飛過來掀飛司軒的頭骨。在預演中看到司軒的顱骨被子彈掀飛,盧安猶如雷亟一樣,種種回憶湧上心頭。當失去一個人的時候往往會感覺到這個人的重要,而現在盧安預演中看到了自己即將失去一個人。恍然之間盧安下面的選擇如果自己選錯了,會非常遺憾。――司軒是純粹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