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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安問出了第三個問題:“人類為什麼要航行中沉睡?”
一個ai聽到了這個疑問用羞愧的語氣回答道:“人類太偉大了,如果不沉睡, 我們裝載的物質對活躍的人類來說太狹小了。 隨著盧安的權限被開放,盧安閱讀了這個位面人類星際航行的起源歷史。
本位面的人類在離開地球之前,發展到了土鱉原始人盧安,難以想像的地步。
人類從醫學上已經克服了軀體的生老病死,只要人類願意,碳基身軀的細胞可以永遠複製分裂。在思維運算上人類腦晶片也達到極限。為了探索宇宙。地球上的兩大文明紛紛著手探索深空宇宙。 地球人類的一支(東方文明)拆掉了土星外圍的三顆衛星,構建了龐大的宇宙飛船朝著天鵝座方向某生態行星遠航。計劃航行三千七百二十六年。
當數百萬人踏上飛船的後,人類錯了。人類錯誤的估計了自己。儘管太空飛船造的非常大,但是在漫長的時間面前,飛船依舊是宇宙中一葉扁舟。
而人類遠航前,就是不願意受困於狹小的太陽系才下定目的進行遠航,然而進入太空後,在茫茫的深空中,這些個超大型的太空飛船對人類過於龐大的思維,過於活躍的意識來說,是牢籠,這是一個長達三千七百年牢籠。
在地球上掌握了原子聚合技術,能夠在太空中製造數萬米的電磁實驗室,然而現在卻帶著這麼少量的物質在深空中行進,面對空曠的,日復一日深邃太空什麼都無法去做。
這個太空牢籠雖然沒有實質性柵欄,但是物質和虛空的界限,就是不可逾越的天塹。
所有的太空移民在航行的早期是相互交流,相互在虛擬世界中遊戲。但是隨著大量的時間過去,每個人都熟悉彼此。
大家開始創造新的遊戲規則,新的虛擬世界,不斷的挖掘其他人的潛在的變化。所有人都驚恐的發現在這個物質有限的世界裡,大家的知識量,思維模式也都是有限的。而任何一種規則確定的虛擬遊戲,大家開始入手的手法不同,但是最終都會選定最佳的套路來進行較量。
在二十四世紀,人工智慧都能代替人了進行。象棋,圍棋,人類用碳基大腦是鬥不過人工智慧運算系統的,在固定遊戲中,都是拼雙方計算量了。而雙方的計算量取決於自己腦內的超算系統。
人類的強大是在無限信息量的情況下進行生存。無限信息量就代表規則不定,動物用爪牙戰鬥的時候,人類犯規用石頭和火焰,靠著石頭火焰敲服了對手後,自己相互之間開始同類戰爭,然後又開始作弊用青銅,然後大家由都作弊用青銅了,人類中有人開始用鋼鐵用冷兵器開始對砍。隨後熱兵器誕生,大炮代替投石機,火槍代替戰刀。在人類的歷史上,人類在相互較量的過程中,始終都在突破現有規則,在規則之外尋找新的點,對手進行壓制。
只要外部信息還有未知的部分,人類就會努力的朝向這些未知,試圖多了解一點,然後尋找犯規的機會,開掛弄死對手。一戰海權的規則是戰列艦互毆打,二戰就找到了新的海戰方法,航母來推翻戰列艦定下的海權規則,而冷戰更是用核飛彈來推翻墨跡還沒有乾的新規則。 人類就這麼一步一步的從地球發展到了整個太陽系。忍受不了太陽系內的固定量的信息。開始向著宇宙探索。
在這個太空飛船上,對人類來說外界的信息徹底固定住了。就是這些宇宙飛船上的物質部分。再怎麼玩也玩不出新花樣出來了。當人類眼前的規則已經固定的時候,人類終於覺得玩累了。經過了上千年的交流每一個人類都相互了解,了解了對方性格,了解了對方的習慣,了解對方在飛船上那些地方的留戀。終於在一片沉寂中,所有的人類選擇了沉睡
為了讓自己的意識能夠順利倖存到下目的地,所有人開始大規模冰凍自己的思維,只讓少部分思維以懵懵懂懂的狀態在飛船中生活,也只有將思維大幅度冰凍後,這個飛船對於自己的思維來說才是無限大的外部信息。才能讓懵懂的意識思維能夠肆無忌憚奔跑的,肆無忌憚的去打破,去發現。
但是冰凍了自己的思維容易,意識重新清醒到生機勃勃的級別,那就困難了。(早上剛起來是南部)
現在個移民龐大的飛行艦隊中,達到了所謂的清醒標準,只有盧安一人,在這個空曠的天空中,沒人管盧安到底從哪來,沒人管盧安是怎麼冒出這個世界,在這些ai現在的邏輯中,盧安是一個清醒的人類。(這也就是一些,輪迴者能跑到這裡製造風雨的原因。)
大漩渦外和大漩渦內判定人類的最低門檻有了分叉,因為人類意識不清醒,難以同時達到兩個ai設立的門檻。
然而現在盧安兩個條件都滿足了,所以ai們對盧安是不是人類不吵了。公認盧安是這個空曠艦隊中唯一醒著的人類。
所以對盧安非常戲劇的事情發生了
盧安未來的計劃中,各個意識計劃大建發電站,囤積能量,修建雷達塔和巨軸上的ai進行電磁戰,然後將物質大規模運送飛船外,在飛船的兩端建造信號塔和太空中的盧安進行信號對接,運送物質給碳基盧安,然後讓每一個碳基盧安抵達各個飛船,直接登上巨軸,暴力修改程序,整個計劃預計在各個飛船中盧安分意識到達四十到六十歲的時候徹底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