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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傲慢的衝擊波轟然襲擊這地面這些人群的時候,留在地面上的甲分體,從盧九重身邊離開,抬起了手,輕輕一指。六百米外,鄧雯怒火錘下來衝擊波轟然散開。而在四十米外那些被打了麻醉劑,眼睛盯著天空,心裡日了狗了的輪迴者的感覺。他們已知設定中的最強,被死死的控制住在圈子內。不僅僅最強的概念需要重新定義,整個世界劇情似乎也要重新設定了。
五分鐘很快過去了,然而鄧雯並沒有停止,似乎攻擊的更加頻繁了,傲慢就是傲慢,傲慢是不會主動這麼認輸的。鄧雯的進一步增長能力試圖維持超能複製的時間長度(這對她來說是可以做到的,但是之後的沉寂期要延長。
為了讓鄧雯停下來,進入下一個節奏,盧安手掌心一個個冰糖大小的塊狀體出現,這些塊狀體是從盧安身上口袋中彈到指尖的,在指尖的導力超能的作用下旋轉,然後粉碎,變成一團蠶繭一樣晶瑩旋轉物。鄧雯再次製造了一次爆炸,又一次沒打中,但是她突然看到盧安朝著自己笑了一下,指尖的那一縷白色朝著自己的面龐探來,由於避之不及,被彈了滿臉都是。
“阿嚏”鄧雯猛的打了幾個噴嚏,但是鄧雯發現就在自己張嘴的時候,似乎對方趁著自己張嘴又探進來了好多。冰冰的 ,涼涼的。這是鄧雯第一感覺,然而緊接著一股特別鹹的感覺充斥在自己的舌頭上。這是糖粉末,充斥在鼻腔和口腔中,甚至是眼眶中,呼吸不得,睜眼不得。
鄧雯享受的待遇,在此時十四公里外,浦東城區內某幾個混混也在遭遇著,大團白色的粉末霧猶如鬼魂一樣籠罩這這些混混的口鼻。大口大口吸氣總會將這些鹽霧吸入嘴巴里,面對這些混蛋,盧安不想殺,但是先灌下半斤鹽再說。
非致命性懲罰,這是盧安大半年前就考慮的事情。如何有效的是一些人失去戰鬥力?使用鹽霧的創意來自於火山灰悶死人的的時間,由於口鼻必須呼吸,呼吸中這些不可溶的粉末顆粒會悶死人。那麼換成可融的粉末。盧安第一考慮過奶茶。後來覺得還是鹽便宜一點。
戰鬥結束了。鄧雯沒有逼迫盧安在有限時間內離開了圈子,而且還自己停手了,在降落到地面的時候,盧安適時的遞過去一瓶純淨水。鄧雯一把奪了過去。喝完了之後立刻說道:“再給我一瓶。”甲分體立刻拿了另一瓶,一邊遞給他,而是說道:“五分鐘之內沒有做到,你要答應我一件事吧。”
鄧雯停下了伸出去的手,收了回來,嘟了嘟嘴說道:“看我的心情如何。”盧安將水遞給了鄧雯,說道:“你父親等你很久了,去叫他一聲“爸爸”吧”。“啪”的一聲,空瓶子甩了過來,卻在盧安的面前三十公分處停了下來。鄧雯蠻橫的說道:“你為什麼要多管閒事?”
盧安伸出了手,揉了揉鄧雯的頭髮,嗯,鄧雯想躲,但是兩倍時間已經過了,現在是冷卻時間。而且由於根本沒打贏,未能有效維持傲慢資本(天見可憐,那些輪迴者設計各種方案就是為了削弱鄧雯,想要打贏一次。)
所以鄧雯沒有躲開,而接下來盧安的話更是讓鄧雯火,盧安說道:“你歲數太小了,根本不知道什麼是該珍惜的,什麼是該一笑而過的。”鄧雯想甩開盧安的手,但是此時的她力氣就是一個女生的力氣。根本沒有任何叛逆的力量。
盧安握住鄧雯的兩個肩膀強行將其轉向,對準了鄧大能。鄧雯想要偏轉腦袋,卻又被一一隻手握住了下巴時使得面龐對準了鄧大能。盧安指了指一年憨笑的雙手搓在一起,有些侷促,又有些期待的鄧大能。用嘴唇對準了鄧雯的耳邊說道:“父愛如山。別犟了,儘管他沒有力量管教你,但是他一直在不遺余力為你考慮。哪怕你一步一步走向極端,他也從未放棄”
強行將固有社會道德影響這位叛逆少女。盧安無法解釋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是盧安覺得自己做的沒錯。如果真的要解釋,盧安只能說自己被白露影響了。然後忍不住的對這位未成年人施加影響。
但是要影響七大主錨中最頑固的一位,談何容易,鄧雯雖然無力反抗,但是似乎受了極大極大委屈,哽咽的說道:“沒人能夠強迫我。沒人。”看到這女孩這樣的反應,盧安鬆開了手,朝後退了一步,躲開了鄧雯甩過來的一巴掌。有著無奈的語氣說道:“那麼再打一個賭吧。你試試能不能複製我第二個超能。如果能的話。”
盧安指了指四百米外的鐘樓說道:“假若你可以複製,陪我一刻鐘,如果你行的話,這個要求我就不強迫你了,反而我答應你一個要求,如果你不行的話,那麼就就答應我現在的要求。怎樣,願意再賭一次嗎?”此時鐘樓的指針指向了五十二分鐘,鐘樓上的羅馬數字油漆斑駁。這是上個世紀留下來的古建築。見證了百年的時間。鄧雯冷笑的說道:“原來你還有另一種能力,剛剛你是用雙能力在對抗我?那麼剛剛的賭約就不能做數,你在賴皮,我沒有輸。”
甲分體點了點頭:“那麼現在,你是否願意再賭一次呢?”
而一旁的盧九重看著甲分體和鄧雯的對話。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但是他看了看身旁的乙分體,低聲問道:“時間”。乙分體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是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