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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川說道:“我們現在談一談,如何應對那隻新來的的隊伍。他們也試圖摻和到劇情里去”
月芒小隊在針對衛布等人插手劇情做規劃時,其他小隊也開始就這個議題開始了商談。
而此時在噬魂基地的盧安,打了一個瞌睡。看了看掛在牆壁上的電子鐘。數了數自己電磁替身該回來的日子。某個某個第二類預演中,盧安嘀咕道:“改回來了吧。”
盧安對這個世界的劇情不在乎,上一次任務,盧安親眼見過這個世界的崩壞。在盧安看來,劇情也就是這個樣子。現在盧安關心的是自己,在這個黑暗的世界中自己將何去何從?
當噬魂組基地中盧安正在焦急的等待著電磁替身的自己情況。鏡頭切換到了千里之外的戰場上。
機械化的戰車碾過廢墟,無人炮塔旋轉著,炮塔上的無人飛行器,用一束束雷射掃描地面,將複雜的戰場數據化傳輸給戰車。高低不平的廢墟戰場中,變成高矮不平的凹凸面。戰車滾滾向前,沒有理會前面的鋼筋,在地形數據化時,地面的複雜情況,比如所這攔路的鋼筋是不計入統計的。鋼筋將履帶划過了一條痕,然後咔嚓一聲,鋼筋被履帶碾斷了。
坦克的正前方,一枚航彈落下,火焰爆炸後,一個暗堡徹底變成垮塌的深坑。殘缺的肢體在火焰中和碎磚碎瓦中一起飛。為戰車掃清了障礙。
跟在坦克後面,從一個彈坑漂移到另一個彈坑的信息態盧安,看了看前方的場面,衍生了大量愧疚的情緒的預演。這是相當罕見的一種情緒狀態。但是隨著戰爭的進行,這種情緒出現了。
該預演狀態下的信息態盧安:“我打過戰爭,我打過正義的戰爭,我守護過我想守護的,我憎惡搶奪的的行為。”看著地面上的殘肢,信息態盧安喃喃的說道:“這就是侵略者的可惡的行徑。我不想做的事情,我也要做嗎。”
盧安想要終止這個預演,但是頓了頓後,沒有終止這個預演,該第二類預演又衍生了一個新的情緒狀態,在該狀態下,盧安對自己說道:“盧安,需要好好記住,這個時期,這是戰爭,這是現實,縱然自己不知所措,也要要好好的記住,當最壞的結局在現實中發生時,我要做好準備。”
感受著空氣中的硝煙濃度,盧安繼續朝著前線靠近了一點,俘獲了一個電磁幽魂。頂住了電磁幽魂絕望的情緒後,盧安讀取了這個電磁幽魂的信息。
十分鐘信息態盧安在坦克打下來的安全地帶乘坐直升機來返回了指揮部將信息傳遞給了總部。至於這些信息最終會造成多少人喪命?盧安不會粉飾自己的行為,但是亦不會將所有的原因都攬在自己身上。因為自己只是這個恐怖戰爭機器上的一員。在這個時代發生的一切,每個人都是有責任的。
和平區的人是有責任的,因為理所當然的沉浸於安詳的享樂中,給了戰爭狂揮舞戰爭兇器製造戰爭的機會。正在被炮火轟炸的那些可憐人同樣也是有責任的。因為落後就要挨打呀。
在飛彈戰列艦上,慕斯控制著機器人身軀在戰艦上行走,如果說信息態盧安的心態是陰鬱的,而慕斯則是完全陷入了黑暗,雙眼已經麻木。當善良的人面臨無法拒絕的黑暗時候,遠比真正的惡者要蛻變的更徹底。
在慕斯身後同樣控制機械身軀的孫抗就沒多大影響,殺人對他來說是家常便飯了。只要自己活著,別人的痛苦算什麼?也正是這種邏輯,孫抗比慕斯更能接受這樣的結果。
慕斯感覺到孫抗跟在後面,轉過身來對孫抗問道:“你,別跟著我了。”
孫抗說道:“你的狀態讓我很擔心。你需要一個傾訴的對象。”
慕斯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什麼要傾訴的。”突然間慕斯咧咧嘴笑了:“所有人有罪的,沒什麼可以辯駁的。”
聽到了這句話,孫抗愣愣,這句台詞是原劇情的話,在原劇情中電磁態慕斯面對自己的殺人如麻,給整個世界定下了罪,然後開始處心積慮策劃讓無數人死亡的大災變。
孫抗急忙說道:“是沒什麼可辯駁的,我能和你一起嗎?”
慕斯看了看孫抗,二人對視了幾分鐘,慕斯點了點頭說道:“和我一起後,就不能退出了。還有我對你也不放心啊。”
孫抗愣了愣,孫抗發現慕斯的眼神有些不對。慕斯走了過來低聲說道:“你說,我們都攤開心扉如何。若是讓我單方面的向你傾訴,是很不公平的。”
孫抗聽到這,猶豫了一下,慕斯的意思很明顯了,雙方查探雙方的思維,孫抗的腦海中藏了太多的秘密。如果要借用空間的力量編織謊言,會有很多漏洞,看到了孫抗的猶豫,慕斯冷笑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在慕斯轉身後,孫抗聽到了空間的提示“人物對你的好感點,降至零。”聽到這孫抗不由得暗罵道:“媽蛋,這麼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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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存續記憶
這個世界的戰鬥大體上和孟位所在的時代一樣,尖兵和無人機收集情報,提供給後方的數據鏈,
重型空中火力平台重型戰鬥機切入敵人火力防空圈,在敵人的各種雷達飛彈攻擊之前,射出飛彈,然後嗖的一下在飛出對方的打擊範圍。
精準的打擊炸掉敵人一個個據點後,就開始派遣地面部隊占領重要的交通節點,比如說橋樑,山巒道路的隘口。最終在掃蕩掉地方的反抗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