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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十年前,盧安遭遇刺殺的時候,當時並不穩定的社會環境還不足以這種安保工作的展開。
盧安將平板電腦交還給斯塔麗,吩咐道:“這次工作主要負責我的安全就行了,你們情報組的其他工作就停下來吧!”
斯塔麗說道:“請您放心,在您出訪的這段時間內,情報部在巴卡拉的活動全部停止了,不會給您的出訪帶來意外。”
盧安心裡吐槽道:“不會讓你們閒多久的,你們馬上就有事情做了。”
盧安對斯塔麗點了點頭,隨後將目光投向窗外。看著這個富饒的城市,盧安心裡暗道:“巴卡拉,你再一次用你獨特的作死手段顯示了你的戰略價值。帝然菲斯不可能放過你的。”
巴卡拉占據河流上游的意義十分重大,而這樣一個占據帝然菲斯河流上游的國家,卻走得是波蘭那種花樣作死的道路。所謂的波蘭路線,就是實力不足的情況下,積極的用各種手段刺激隔壁的大國。用刺激隔壁的大國的表現,來當向另一個大國靠攏的投名狀。
這種現象在二十一世紀的亞太是很常見的,當隔壁的大國宣揚和平,走和平路線的時候,隔壁的小國覺得自己怎麼刺激隔壁大國都沒有任何代價,在他們看來反正自己不會誘發戰爭風險,所以拼命的跳,拼命的對太平洋另一邊的國家表忠。試圖引入另一個大國的力量,來平衡局勢,達到自抬身價,左右逢源目的。這種行為在和平的時候風生水起,因為展現了戰略價值,各大國不想撕破臉皮就儘量拉攏,若是在戰亂時期,他之前顯現的戰略價值就成了催命符。
盧安其實知道巴卡拉不一定會釋放橙劑,但是他製造了這個實際可能,鄰國就絕對不能不防禦。
這就和二十一世紀的韓國一樣,在韓國看來他怎麼引進武器,都是出於防禦的考量的,從韓國的角度上來看那麼一個小國家是不可能主動發動戰爭的,韓國認為鄰國應該明白且理解自己。但是他忘記了,他本著防禦精神引進這些東西是一回事。
但是鄰國的防禦戰略要根據周邊實際情況做制定是另一盒回事,鄰國的防禦政策不可能根據韓國嘴上的承諾而放鬆警惕,絕對會按照韓國領土上實際部署的武器裝備而做能應對最壞情況的戰略準備,尤其韓國還和另一個強國有著軍事盟約。
韓國想要擺脫針對,簡直是天真的想法。
巴卡拉現在也在犯同樣的錯誤,盧安相信巴卡拉維持這個手段並不是為了和帝然菲斯有深仇大恨想要毀滅帝然菲斯,而是未來憑此和帝然菲斯討價還價。但是巴卡拉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他是一個小國家,大國可以對同樣是大國的國家妥協,因為雙方都是為自己考量的,政策都是自己能說的算的。
但是小國天生就是要依靠大國的,即使和他和一個大國友好關係用官方語言說的是多麼平等的關係,但是在臨近的大國眼中,這個小國就是依靠另一個大國。政策是不能自主的。
一旦這個小國手上掌握了能夠威脅臨近大國的手段,和這個小國友好的另一個大國就能隨時出得起讓小國心動的價格,讓這個小國為了利益威脅一下臨近的大國。
古巴核飛彈危機中,美國的反應一點都不過激,美國可以對擁有核彈的蘇聯妥協,而卻決不允許自己的國防戰略向古巴妥協,在美國看來只要蘇聯隨時可以收買古巴,讓古巴為了利益,偏轉政策。因為面對良好的社會福利,沒有哪國的民眾能夠表現的清高。
只要古巴部署了核飛彈,蘇聯就能用援助將古巴的福利捧得高高的,一旦古巴不聽話,斷了援助讓古巴收入下降,古巴那些只求短期福利的民眾肯定會讓古巴政府作出偏轉政策的事情。
享受福利的小國民眾總固執的以為自己和大國是平等建交的。然而實際上卻不願意承認自己是可以被錢驅使的。
在此之前盧安還存有一些念想,那就是召開世界經濟峰會,希望三國大規模發行國債,三國開放原材料產地,帝然菲斯負責生產,然後將物品買到三國。最後再一次用錢購買三國的外債。
總體來看,這個過程就像是,帝然菲斯在不斷的生產,然後將錢上供給三國。在某些民眾眼裡看來這就是送錢給三國,盧安這種政策是賣國的。
是的,盧安的這個規劃就是把生產出來的財富送給了三個國家。為此來交換全球生產的權利。然而盧安的某段記憶來自二十二世紀,則是用另一種眼光看世界。這種眼光並不像資產階級將財富放到第一位。而是將生產的機會放到了第一位。
這個星球的實際情況是,整個星球的資源能承受的工業生產是有限的。原材料是有限的,市場也是有限的。二十一世紀如果歐洲美國都開啟中國世界工廠的模式。那麼地球的資源是承受不住的。二十一世紀中國購買美國國債維持美國人福利換取的就是美國人將生產的機會送給中國。來自原材料的進口,工業品的出口到全球市場支撐起了中國沿海一個個超級港口。
後工業時代工業化生產力就是這麼恐怖。在這種事實下,怎樣將這個世界的有限的生產工作崗位全部由本國人來擔任,這是一種超高的戰略手段。
當然如果要能打一場超級熱核戰爭,最後勝利,理論上也是能得到全球原料供應和全球市場的。然而核戰時代下這場戰爭的代價太大。雨潤無聲的將曾經是世界工業霸主的全球霸權的老大給餵成工業殘廢。這劇本貌似從東方歷史上能找到相似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