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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說釣魚這種簡單事情,盧安能把湖裡面的魚全部撈起來,把事情做過了這就是一個錯誤,因為自己能做的好,就很樂意去做。不知不覺的就做過量了。
而從另一個方向來看,由於太在乎能做的好,能做的完美的事情了,對其他較為長遠結果未知的事情開始畏畏縮縮。甚至於眼光都開始受限。
第二類預演不單單是從**上衝擊了第一類預演,還因為一分鐘時自己的能力限制了第一類預演對自己的行為規劃。自己的行為制定。按照了第二類預演一次能做的能力妥協。高層第一類預演整合基礎第二類預演,然而基礎的性質也決定了高層的能力。
就像帝國制的國家,國家動員力是受到農民的小農經濟這樣基礎妥協的。中國歷史上強盛的帝國時代,能整合兵團五十萬算是很強大的兵團了,而羅馬帝國,歷史上損失了三個軍團後,更是傷筋動骨。
這時候,帝國制度的國家,在大戰消耗之後,就要提出休養生息的概念,讓農民恢復,讓脆弱的小農經濟積累一下家資。不起眼的一戶戶小農的生產力有限,限制住了龐大帝國的國力。
而現在,一次次第二類預演自己的行為的限制住了盧安的行為和眼光。盧安不做不可謂的事情。
這樣的道理盧安早就該想到,解決這個窘境的唯一出路,就是讓第二類預演,不再直接聽命於自己第一類預演下達的目標,而是讓幾個第二類預演,共同完成一件事情。讓自己基礎的可行的能力擴展一下。
那麼該怎麼做呢?
就猶如農業時代轉為工業時代,生產活動不再是家庭作坊完成,而是數百個家庭提供人力集合的工廠單位完成,國家的生產單位不再是作坊而是這些工廠。
如上述例子,盧安不能指望每一個第二類預演自己決定這段時間的計劃,那樣的單位實在是太小了,而是讓數個第二類預演為了一個共同目標,先後接力棒一樣完成一個目標。
然而在實際操作中一個問題,那就是現實肉腦大腦承受不住這麼折騰,當每一個第二類預演片段都需要承上啟下,在先後進行記憶傳續,也就是需要肉腦來記住每一次第二類預演的信息,然後將一個個錯綜複雜的目的交給接下來開啟的第二類預演。這是不可能的。現代國家任何一個中央政府絕不可能管每一個工廠職工的生產調配。不是中央**,而實在管不過來。
每一個預演跳躍的電子信息思維信息,進入大腦各個神經元體系運轉後。這個電子在腦組織里運轉的過程就是我們思考的過程。然而即使是電子運算也需要時間。大腦不可能無限制的讀取預演傳來的思維電流。因為第二類預演的思維信息,肉腦是承受不住的。
中央能夠管理整個國家的生產,是有一個個地方政府進行了直接管理,而現在盧安在現實思考和眾多第二類預演思考之間也需要一個整合第二類自我思考的時間。
然而上述這個問題其實早就能解決了,從硬性條件上來說,盧安遇到淺空明子後,就能夠完成這一步進化。然而整合無數生命進化的前提條件一樣,沒有遇到危機,盧安不會下決心改變。
這個硬條件就是盧安能感覺到的那些過去時間點,曾被盧安認為是逃避現實的空間。現在盧安發現這些禁止的點就是自己能夠讓第二類預演開始承上啟下連續思考的地方。
第一段預演,自己第二類預演思考了一半,不要急著將記憶跳回現實肉腦,先跳到這些時空點上,然後在跳到下一次預演繼續未完成的思考。直到這個思考徹底完成後,再將有用的信息傳給肉腦。這就像每一工人的工作總結不直接傳給中央,而是先傳給廠長,廠長下寫一個整個工廠的生產總結傳給中央。
上述的計劃一言蔽之,就是對自己的時間進行更細緻的規劃。這又是一個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卻容易放棄的事情。
織毛線只是一個契機,讓盧安能夠安靜下來思考自己的契機,若非一個個第二類預演一次次積少成多影響,影響了自己人格的正常化。盧安現在是不會有這些想法和計劃的。
完成了白露交代給自己的任務後,盧安打開了光幕,將這件毛線圍脖,送進了光幕中,就猶如送入異次元空間。打入光幕後,白露同樣可以從光幕中取出來,在元一空間中物流就是這麼便捷。
盧安抬頭看了看元一光幕上元一給自己額外安排的第二次單人歸零任務。看著最後的倒計時正在一點一滴的流淌。
盧安說道:“不早了,既然制定了目標,那就應該快點開始,我的情況真的不能再拖了。”
鏡頭切換數個小時後,主世界。
盛儒星拿著有關盧安第二次失控後的報告,皺了皺眉頭。說道:“怎麼搞的,你們搞了什麼激進的實驗?”
張天闕很無辜的說道:“我們按照了前幾次實驗獲得的安全數據,進行的操作。目前根本找不出來他失控的原因,而他看起來是突然失控的。就連情緒都變得非常不穩定。”
盛儒星站了起來,用疑惑的語氣問道:“情緒變得非常不穩定。”
張天闕說道:“是的,他從失控後立刻翻找了了醫療箱,給自己打了一針鎮定劑。”
盛儒星看了看張天闕說道:“你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