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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光幕沒有消失就說明了這種情況,盧安還有話說,而元一知道盧安還有話說,所以並沒有消失光幕。元一為什麼知道?――盧安在現實中什麼都沒做,卻能了解別人未來想說的話。而現在,盧安明白被更強的預演能力預演了。
被元一當成工具來用,在常人看來盧安應該很生氣,但是盧安無話可說,因為盧安知道自己現在是被元一用什麼壓制。當大魚吃小魚的時候,就要有被更大的魚乾掉的覺悟。盧安有這樣的覺悟。
對著元一沒有消失的光幕,盧安問了下一個問題:“可是你們的目的是什麼呢?”盧安問題說的很不清楚,但是盧安知道,在自己感覺不到的預演中,元一會問自己多次,然後把問題的全貌給挖掘出來。
元一回答道:“你的權限無法詢問該問題。若你選擇“確定”鍵,按照c類亞廢墟探索法則法則第七愛六十四條,我才有義務為你解答任務意義。”
在預演中,盧安按了確定鍵,但是元一老奸巨猾,搞了一個二十分鐘的判別時期。等判別時期過了才會回答盧安答案。元一擺明了欺負盧安預演不到二十分鐘後的信息,
對此盧安面對這個新出現在光幕上的任務聳了聳肩。說道:“節外生枝太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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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新平絲
天色逐漸入夜,街道上的煤氣燈開始點亮,大量的四輪馬車沿著街邊巡邏警告停留在街道上的人回家。街道兩側的人紛紛避讓這些巡查者們。而另一輛馬車跟在衙門的馬車後面,輔助治安維持,這些人並不是衙門的人,而是行會的人。確切的說是陸成控制的行會在這個執行規則。
行會黑社會這東西,有兩面性。
衙門的公差管不到的地方,他們幫著衙門來管,管的比衙門還細,並且還收保護費,從這一方面看,行會是壓迫普通小老百姓的。
而在另一方面來看,衙門可能管過界,比如說隨意打砸攤子,隨意沒收小販們的東西,那麼行會會組織小販們到衙門示威,抱團對抗,如果公差不給個合理的解釋,那就以民變來威脅。從這一方面來看,行會則是為商販們爭奪權力的民代表。
這就是一個在權利空隙中存在的結構。當權利空隙被填滿了,社會就顯現出一種秩序。現在傍晚盧安看到,小販們到點後有序的退場,排著隊推著自己的小車到自己城外住宿的窩棚區內居住。
至於城外的窩棚區域密密麻麻,家家門口都有一條污水溪流,窩棚區內不乏很多臭水窪,雖然裡面的大垃圾在行會的組織下進行定期清理,不至於產生大規模疫病。但是依然是很髒。至於收拾的更好,也不是不可以,將清理的頻率調到更高。但是行會沒有這個財力去做了。
當夜色徹底降臨,城市外髒亂,和城市內煤氣燈點亮的街道形成鮮明的對比。這讓盧安恍然間想到了歷史書上記載的海灘十里洋場,和龐大的貧民區。
是的這裡是有著秩序的,但是這秩序並不是盧安所生活時代的秩序。哐當哐當的馬車走到了最後,盧安所乘馬車的車夫,活絡的和公差們打招呼告別。丟給了公差們一包紙菸。然後雙方分開,盧安乘坐的車進入了內城的一座四層高樓的院子中。這裡是陸成那些人在這個位面設的總部。
踏上一級一級樓梯台階後,盧安推開一件會議大廳的門見到了這次進入位面的三個時空傭兵小隊的代表。北頜,陸成,新平絲。
新平絲是一位二十左右,如果說絕美,那太誇張了,這是一種大大方方的秀,沒有一絲一毫狐媚氣質,讓人看得舒服,就像看一盆蘭花一樣。
從年齡來看也是一個女大學生,不過言芸和她沒法比,從新平絲應該是很多家長追求女孩富養的效果。女孩富養養壞了,那是拜金,自我強調自己較弱,性格任性。有公主病沒公主氣質。
真正的公主氣質,是對任何價值貴的或者價值賤的物品,舉重若輕,寵辱不驚,拿珠寶就像拿玻璃球一樣,面色從容,拿玻璃球,也可以輕輕拿起,輕輕放下。這就是見慣了富貴,對富貴從容的態度,而不是自詡生在富貴中,不屑於離開富貴的作。
新平絲看見了盧安進來,一直用微笑的目光看著盧安,然後緩緩的說道:“我是新平絲來自納米糰,在這個位面的領隊者。”
聽到納米糰這個名稱,盧安皺了皺眉頭,感覺記憶中非常熟悉,幾秒鐘後盧安記起來了,這是李三祥貸款三萬功勳點的勢力。
盧安對新平絲點了點頭說道:“我叫穿山甲,真名盧安。希望本次任務結束後,請不要宣傳我的真名。”有司軒這個熟人在,真名是瞞不住的,所以盧安大大方方的說出來,自己不喜張揚的訴求。
新平絲點了點頭:“多謝你的坦誠。”伸出了手說道:“希望我們這次能夠合作愉快。”盧安伸出了手和新平絲的手相握。
但是在預演中盧安試出來新平絲的能力。她的天賦是一種類似詛咒術的天賦,具體是什麼天賦盧安在預演中雖然沒沒問出來,但是在交手中,發現她的天賦似乎是能將低落負面的情緒,和不適的感覺傳遞到自己腦海中。用不真實的感覺來蒙蔽你原來正確的感覺。讓你無法區別什麼是真實什麼是不真實。
但是目前對盧安來說,這種幻術效果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