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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實際使用來看,較短的青銅劍比不上較長的鋼劍,但是青銅刃的確是要比鋼劍要更顯得厚重漂亮。不過在這個世界,材料到底發生了什麼細節上的變化,盧安並不曉得。
不過盧安並沒有從上面的人身上感覺到殺氣,所謂的殺氣就是自己多個要害部位沒有被敵人注意力鎖定的感覺。(相當於戰鬥機相互格鬥前,火控雷達相互鎖定照射。)
盧安的心放了下來後。然後用竹棍輕輕的戳了一下,那頭死豬。對著上面嘀咕道:“大俠,我可以帶著我的豬走了吧。”
在樹上的人輕飄飄的落下來,就像一片羽葉一樣落地,面對這種不符合物理學的現象,盧安睜大了眼睛。而這位劍俠說道:“你這頭豬。是蠢死的。”
面對著明顯的雙關語,盧安似乎是沒有聽明白一樣,說道:“對是蠢死的,如果它躺的更近一點,我就危險了。”
凡是雙關語罵人的話,盧安絕不是並不是聽不出來,但是聽出來就立刻反駁,算不得聰明。至少盧安認為這不是聰明,對面在說雙關語的時候,也已經準備來應對你的反駁。那麼為什麼要陪對面做這個遊戲呢?對面不明罵,就直接裝傻,順著對面不罵人的話來理解。
孫衍道看了看盧安,心裡默默的說道:“此子,外愚內慧,大善,大善。不過就是。”孫衍道看了看盧安磨磨蹭蹭試圖往樹影里縮的樣子,不由得嘆息到:“就是膽子太小了些。”
刷的一下,一道白光出現,咔嚓一聲,原本給盧安提供陰影的那顆大樹倒下啦,紅色殘陽照射了進來。
孫衍道對滿臉僵硬的盧安招了招手,盧安滿臉不情願,緩緩的挪了過來,孫衍道抬起手放在了盧安的額頭上。
與此同時穿梭器上的盧安的主意識感覺到了自己的宇宙中超能(暗物質結構)被觸動,話說這是盧安第一次被動感覺到自己的停留在太空的超能被觸動,龐大超能停留在穿梭艇那邊,自己的在四十三個飛船上的分意識體,似乎是和主意識脫節的非常嚴重,並無法使用超能。
按照穿梭器里主意識的推斷,但是由於大漩渦區域內,暗物質環境不允許超能這種結構出現。所以一直保持著半死不過的難以調動的狀態。這就像把非洲鱷魚送到喜馬拉雅山脈那個缺氧寒冷的環境。
而孫衍道觸摸了一下盧安的額頭,眼中先是一驚,然後是仔細的探了探,一股股白色氣流從掌中一圈一圈的在盧安額頭上波動著。在確定完全後,在盧安身上點了幾下,然後從上到下的骨骼摸了一遍。
趙狗蛋並不知道這傢伙在幹什麼,然而感覺暫時不會有危險。而針對他奇怪的動作,以及非常奇異的受到控制的物質流從他手上噴薄而出,盧安也意識到了什麼。
在危險感逝去的時候,趙狗蛋對利益還是很敏感的。心裡嘀咕道:“接下來我是不是該磕頭拜師之類的?這個世界不超能難以使用,但是似乎也是有調動暗物質場的方法的。這到底是什麼方法呢?”
盧安在元一空間內,背了很多相關力量種類。什麼世界有什麼力量體系,元一空間內記載的很清楚。但是這些記憶由於該死的記憶傳輸問題,盧安只是撿著自己看起來最重要的記憶信息送過來。
孫衍道,收起了手,然後臉上堆起了笑容,擺好了高人的姿態,對盧安說道:“小友與我相遇,則是緣。我門下尚缺一人承我衣缽。”
趙狗蛋立刻趴下:“師傅在上,受弟子一拜。”盧安或者說趙狗蛋非常識相,自降臨這個世界以來,是村裡面挨棍棒最少的。連棍棒都不想挨,那麼節操丟掉算個啥?直接跑到死豬跟前,指著這玩意用靦腆的聲音對孫衍道說:“師傅這就是我給你的拜師禮。”
孫衍道最終沒有要盧安的拜師禮,等到盧安將野豬和柴火送回了家,然後告別。在家裡的送別中,離開了這個生活了十二年的小村莊。
至於柴火是從哪來的呢?盧安求孫衍道展示一下仙劍,孫衍道將樹木劈成了柴火,盧安打蛇順棍上,求孫衍道劈柴的更細一點。看到盧安一臉諂媚的樣子,孫衍道當時的嘴角抽搐。但是還是順手答應了盧安這個要求。畢竟這個靈根異稟,根骨上佳的弟子很難得。先騙出家,至於調教,以後慢慢來。
趙狗蛋這個名字自然是不能用了,從孫衍道向下排輩是“明”字輩,給盧安取名為趙明意。
二人乘坐一輛馬車,來到了一座熱鬧的城市。在城市中,穿過了各種叫賣的市場,有糖葫蘆有玩具。這些都是記憶中缺失的部分,當看到這些,趙明意就如同普通少年年一樣感到新鮮,眼睛中露出渴望的。
這種對記憶中沒有的,新鮮的渴望是很正常的,其實孩子渴望糖果和成年人渴望異性和錢是同樣的概念,至於趙狗蛋對自己的表現現象是否為幼稚,趙狗蛋並沒自貶。因為自己可是拋棄了大部分細枝末節的記憶,到來這裡。則本身就是勇氣。
而趙明意雖然渴望,但是在馬車上壓制住了這些渴望,並沒有為此對孫衍道投向懇求的目光。這讓一直在觀察趙明意孫衍道暗暗的點了點頭。然而考驗依舊在繼續。
在進入客棧後,趙明意洗浴了一下輸了換了一身道袍後,孫衍道丟了一本書道書,讓趙明意抄寫四十遍。讓一個不識字的人抄寫書籍很顯然是刁難,亦或是豎立師長的威嚴。嗯,在這方面趙明意沒準備和孫衍道扯皮。老老實實,臨摹就是了。這位師傅既然是有心考察自己耐心,那麼逃是逃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