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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終這隻老虎失血過多,死亡了。看著這個地球進化歷史所製造的傑作,整個老虎全身的肌肉,充滿了一種力量的美感,經過多個預演的中解剖後數據收集,盧安確定這頭老虎的骨骼密度是人類的四倍,肌肉占據全身重量百分之八十。這種進化中的傑作,要是放到侏羅紀後期,一百萬年內就能體型壯大兩倍,雖然在體型上無法和恐龍比較,但是在敏捷爆發力讓霸王龍食物匱乏從而滅絕絕對不成問題。這隻大貓可以輕易上樹的,輕易的爬到恐龍的背部死死咬住脖子不放也是以可以的。在非洲草原上獅子就是這麼調到角馬背上這麼咬的。

    舉一個近一點的例子,元一空間內人類的碳基身體素質增到極限,數據上也比不過這頭老虎。只有成年男子手頭上有鋒利的金屬武器(這一點老虎自帶的爪牙力齒要強)。才能在屬性壓倒老虎。

    然而就是這麼數據強大的老虎,死了,死的非常容易,整個過程中盧安僅僅是在岩石長矛的尖端附著了無阻膜,讓那個石頭矛頭的有了堪比鐵質矛頭的鋒利屬性。至於其他的盧安並沒有在戰鬥中直接使用無阻超能,給老虎肚子的那一下也沒有用無阻膜。甚至導力脈絡也沒有對自身的力量進行振幅。

    能一招轟殺老虎的超能,盧安全部用來了計算。自己的軀體上每一個毛孔都在剛剛的運動中張開。碳基身軀發揮到了極限。  

    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周圍有其他人類。

    盧安見過神,在旭起星的那個世界,育人之神在神壇上接受著眾人的崇拜,然而當世界災難的時候,接受了數十年讚美歌頌的育人之神內心推卸不掉已經養成的神之驕傲,神之矜持,義無反顧朝著自己所能做到的極限去救世。

    看到白露那個樣子,盧安很自省,明白被人當成神崇拜是不好的。被人高高在上的捧起後,就無法回絕其他人的要求了。

    拒絕親朋好友借錢的要求,要比拒絕陌生人借錢要困難的多。這個難度不在於開銀行密碼的難度,而在於自己的回絕不出口。

    拒絕溫軟美人的懇求,要比拒絕丑漢要困難的多,因為最難消受美人恩。

    所以盧安隱秘住了自己超凡的超能。僅僅作為一個幸運,勇敢的凡人,幹掉了這個劍齒虎。

    雖然凡我的數量,比整個部落都多,但是盧安和這個部落和平相處時,始終是將自己看成是一個人,融入整個部落。只有某個團體每一個人都完全和自己敵對的時候,盧安才會高傲的拿出自己的絕對的數量,和這個敵對勢力平視。

    至於這隻的劍齒虎,如果不是周圍人多眼雜,滾筒世界巨軸上的情況,盧安不確定是否有鏡頭正在拍攝?有所顧忌。盧安弄死它不要太多方法。  

    狩獵隊用槍頭戳了戳老虎的眼睛,將一個眼珠子徹底戳爛後,確定老虎徹底死透後,開心的歡呼起來,隨後這張完整的老虎皮被趁熱拔了下來。

    老虎心臟被取了出來,還有另一隻老虎的眼睛被挖出來,這兩樣東西送到了盧安面前,至於虎鞭,被狩獵隊的隊長拿走了。

    老虎的心臟,老虎的眼睛,直接分給盧安,這是對強大戰士的尊重。由於碳基身軀運行到極限,大口大口喘息的盧安並沒有拒絕。看了看周圍對自己敬畏的目光,盧安覺得自己的目的達到了。

    統治兩大要素,第一武力威懾,第二經濟支配,缺一不可。單純武力威懾忽略了經濟製備,那就要頻繁面對在垂死狀態下生命體因生的渴望而爆發的反抗。

    而單純經濟支配,不尋求武力威懾,那麼依附者索取的**會越來越多,會越來越不切實際,經濟支配的成本就越來越大。

    所以 立威是一定要立的,但是立的方式上,盧安選擇了老虎當替罪羊,而並非在殺掉同類。

    盧安看了看手裡的老虎眼睛,低語道:“吃個貓咪,都有部分的我會心軟?”

    將眼珠子往火上烤後,盧安的預演的所有自己開始確定了下一步計劃,當貨幣的概念出現,接下來就要試一試種植業。相對於狩獵,種植業的投入回報的周期要長得多。  

    狩獵在追蹤野獸後,設置陷阱,一日或者數日就能得到回報結果,而種植則是需要一個季度的勞作和等待。

    非洲文明在二十一世紀都難以進入農耕文明,非洲人種地就是放火燒地,然後撒種子,接著就是靠非洲肥沃的大地了。至於挖水渠,鋤地,除草,漚肥,施肥。二十一世紀非洲部落人民人生中沒聽過這種操作。因為這麼麻煩且一個季度無法快速匯報的工作,非農耕民族是干不下來的。二十一世紀非洲工人要的都是日薪,月薪他們都不習慣。

    至於這個時代有沒有底蘊進入這個農耕時代呢?盧安想試一試用貨幣僱傭人手,能不能將這些人引向這種季度性的投入。

    然而和所有的任務一樣,盧安的規劃總是被意外打破的。

    ------------

    第209章 目的不明的世界

    整個滾筒世界中並不是只有盧安所在的這個槐樹部落。

    在這個滾筒大地的另一處,於憾(時空傭兵)看了看滾筒上中央的巨軸,在巨軸上人造的光源投射的光芒照射著大地。於憾舉起了手裡的白玉的長矛,而在於憾周圍大量的人類虔誠的跪下,像膜拜神明一樣膜拜於憾。在於憾的背後,一個大旗豎立了起來,旗上是一條蜿蜒的獸,獸有雙角,有四足四足有五爪。不是於憾不想畫的更詳細一點,在於憾的設想中,最好是將金色的鱗片也畫上去,而是麻布只能染成這樣。(麻布支撐不了高像素的圖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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