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頁
盧安和李三祥的意外是因為,現在元一竟然可以講條件。而白露似乎和元一講條件輕車熟路。就好像在此之前白露有和元一講條件的經歷。
似乎感覺到了盧安和李三祥的意外,元一說道:“現在是戰時狀態,如果你們的因作戰需要提出合理要求,我會酌情為你們的戰鬥需要制定支援。”
白露說道:“用手機將照片傳過來吧,有圖有真相,你提供的情報將有無與倫比的說服力。”說到這白露咧出了一個微笑說道:“一個外出野營的愛好者,誤入了入侵者的領域,為了美利堅,用手機傳來了寶貴的情報,這題材能讓你成為美國英雄了。”(美國在這個災難的時候是最需要希望的,具體可以參照珍珠港事件後,美國的宣傳。)
盧安的說道:“我希望炸彈能夠早點落下來,製造讓我可以撤離的混亂。”
李三祥這時候說道:“不,你不能撤離,留在那裡,給我發送打擊後的照片。我要用照片說服這個美國轟炸機能炸一些我想要炸的目標。”
------------
第36章 潛伏追蹤
白露在廢墟小心移動,這個戰場對於他們來說太危險了。混亂的戰場上迷霧人的入侵就足夠危險了,體重六噸重迷霧人就算只用長矛也能單挑霸王龍。而現在他們使用高科技作戰設備。強勢血洗整個戰場。迷霧人有絕對的空中優勢,掛在加特林結構機槍的飛龍在整個戰場上來回巡遊。
所有人類都必須躲在陰暗的地帶避開天空的視線,聽著迷霧人的腳步聲是否遠離。
舉一個形象而生動的例子――某天暑假,家裡只有你一個人,你在看電視或者是玩電腦的時候,會時刻豎起耳朵聽門口是否有腳步聲和咳嗽聲,一旦有聲音,立刻關機。返回寫字檯前寫作業。
現在迷霧人的腳步聲給孟菲斯所有人類倖存者的感覺就是上述的那種感覺。每一個人類小心的躲藏在廢墟中。然而就算是小心的躲藏,也時不時被天空中的飛龍發現,這些飛龍對地面發出嘶鳴聲。
隨著飛龍的示警,地面上的迷霧人就邁出重重的腳步跑過來,拿著一個鐵鉤子,就像勾皮皮蝦一樣,從廢墟的小洞中將人類勾上去。這種勾是非常野蠻的,鐵鉤直接勾住人體,如果鉤的好直接勾住肋骨,鉤的不好直接勾住肚臍腸道上,或者是勾住喉嚨部位。人是肯定斃命的。
血淋淋的人從廢墟中勾出來,慘叫聲在廢墟上迴蕩,紅色的血液滴在了塵土中,凝結成了血塊。迷霧人恆顯然沒有留俘虜的打算。
而就在迷霧人這種殘酷的殺戮中,在這片戰場上還是有戰鬥的。條形碼空間投放的兩隊輪迴者在空間中捉對廝殺。
在一個半垮塌的大樓內,牧師艾蘇,身上的光芒正在黯淡,而他身邊二十多個黑色的屍體斜靠在地面上,在艾蘇正前方,一個人被二十六個十字架一樣的長釘定在了地面上。
這個被定在十字架上的人,是此次任務被血愛小隊的改造的一位新人。在剛剛被血愛小隊宣布收納入隊伍,是這位新人還沉迷於改造完畢後對力量獲取的興奮感中,覺得現在挺酷的,尤其是血天使宗教成立後,很多平民被改造後跟隨者一起跪拜後,這位新人有著觸犯禁忌的快感。
然而此時他的臉上是慌亂失措,艾蘇這位牧師猶如天降的懲罰者,來到了新人的面前。一枚枚環繞著電流的十字架從虛空中落下,釋放了一道道閃電,將空間中所有的教徒全部電成了焦炭。
這位新人現在是心虛,當觸犯禁忌無人懲罰的時候,在這個世界上肆無忌憚的組建邪教,是充滿了快樂,可是一旦發現懲罰降臨,這位新人在面對強勢的牧師艾蘇,他的心防猶如紙片一樣薄。
“不是我做,是惡魔的誘惑,我只是,我只是,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就來到了這裡。”這位新人語無倫次的說著自我辯解的話。
艾蘇將發光的手掌放在了這位新人的額頭前,同時用不可辨駁的聲音說道:“在聖光中懺悔你犯下的一切錯誤。”
這個新人臉上頓時安靜了,臉上變得安詳,似乎變得毫無痛苦。而這位新人的身上,神經蟲扭曲這從他身上鑽出來。大量血從新人身上流出來。
全身大出血的新人輪迴者臉上卻掛著安詳緩緩的講述著自己的經歷,他的所有痛覺神經都未能反饋信息。在一種舒適安詳的感覺中將一切都說了出來。
這種鮮血直流卻又面部表情舒適的新人看起來非常詭異,而觸碰新人前額的發光右手,又給這個場面增添了幾分宗教儀式。
十分鐘艾蘇將手鬆開,這位新人宛如睡去一樣直挺挺的倒在一邊,神經蟲從屍體上彈出來,朝著艾蘇遊動過去,試圖尋找下一個宿主。然而艾蘇的十字架對著地面一指,這條神經蟲,就像遇熱的魷魚一樣蜷曲了,變成了半熟的狀態。
艾蘇摺疊了一個紙鴿子,雙唇對著鴿子說了什麼,這個紙鴿子立刻朝著外面飛過去。兩分鐘後,在另一條下水道中,潛行的女戰士卡洛兒抬起了著裝盔甲的手臂,任由紙鴿子落下。目視了紙鴿子三分鐘後,讀取了艾蘇發來的信息。
卡洛兒對紙鴿子輸入了“血愛小隊,有可能在執行誘敵策略”的警告。將鴿子放了回去。
無論是血愛小隊還是盾刃小隊,展現的裝備,血脈,都比盧安三人組要豪華很多。從這一點看,條形碼空間看起來要比元一空間要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