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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廣場上看到盧安後,立刻笑著走了過來,道:“好子,就知道你能活下來。”
盧安點了點頭道:“下面,要等白姨。”
李三祥努了努嘴:“你擔心她?”
盧安道:“元一很坑。”
聽到盧安這麼,李三祥頓了頓,似乎被勾起了任務中不好的回憶,隨機帶著同感點了點頭道:“是的,元一很坑。嗯,你到底遭遇了什麼?”
面對李三祥的疑問,現實中的盧安保持了沉默。看到盧安的沉默,現實中李三祥也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然而盧安在其他預演中大致了解了一下李三祥的遭遇,李三祥似乎在整個任務中,一直在某個主角身邊充當弟。而且這個弟在原劇情中是必死的。在那個任務中,有另一個穿越怪投下來輪迴者,那些輪迴者為了賺支線劇情,就需要救主角身邊的人。是的李三祥就是這樣被不知情的穿越者救下來的,然後最後任務中元一要求李三祥背後捅刀子,進行收割。這種背叛的行為,為了活命強行被元一降節操的情況,當事人是非常不舒服的。
元一布置任務,根本沒有節操下限。了解了李三祥的遭遇,盧安深表同情,但是並沒有出自己的遭遇。
很快隨著一道光束降落下來,白露降臨了,從光柱中走出來後,很快的就感應了盧安這邊的方向(盧安的預演觀察白露,讓現實白露有所感應)
白露走過來道:“你們都沒事吧?”
李三祥如同沒事人一樣笑著道:“一切都好。”
盧安沒話直接在點了點頭,表示什麼事都沒有。
白露對李三祥道:“下一場任務,大家是一起的吧,你安排吧,到時候通知我一聲就行了。”
完後白露直接離開了。
李三祥對著盧安歪了歪腦袋道:“我吧,你根本不用擔心她。”
和李三祥簡述了一下任務中的情況,盧安的敘述有大規模刪節,不過盧安也知道李三祥的敘述也有大規模的刪節,雙方交換了一下情報,約好了下次見面的時間後,就離開了。
主世界中,盧安照例是從自己房間的床上醒過來。看了一下時鐘,盧安默念道:“預演已經延長到了七分鐘的時間。數項目那邊又有警報了吧。”
盧安解開了自己身上的背包,由於上個任務是特殊穿越,背包里的東西根本沒帶過去,盧安將背包放在箱子裡面。預備下次任務能夠用得著。
解開了身上的衣服,盧安吸了一口氣道:“我似乎應該到處看一看,數項目是枷鎖啊。”密布整個浦東區的原子鐘測量設備,讓盧安不敢離開浦東。
穿著汗衫的盧安打開了整個浦東的地圖,默默地看著每一條街區。
盧安現在有些厭煩這個數項目了,五級超能能讓盧安上入地,在地球上數百公里數百公里的跨越。
有了這樣遨遊的可能,自己依舊是被盯著,這很不爽。
如果盧安依舊是碳基的凡人,跑步不能快過十米每秒,立定跳躍只有三米。生就無法遨遊,那麼多一道數項目的監控也沒什麼。但是現在不行了。剛剛擺脫封建主義的工業勞動者是不會感覺到資本主義的壓榨,但是科技發展到一定程度,民眾都能用上手機,都能住上房子,開始追求更多的事物的時候,就開始覺得舊制度壓榨自己了。而盧安此時日益增長的衝動,讓盧安覺得數的監控很不好。
現在盧安想,非常想,想在珠峰的無人可以到達的峭壁上刻下誰也發現不了的“到此一游”,想在數千米的海溝里,挖一個洞,放一個金屬箱,存一些私人用品。想在南極數千米的四百米的冰蓋下面建造建造一個豪宅,儲存幾十噸柴油,和柴油發電機,造一個而屬於自己的別墅。
雖然盧安沒有在他人面前炫耀超能的打算,但是盧安現在非常想在一些地方自娛自樂。
盧安拿起了拿起了筆,筆尖的滾珠被盧安導力脈絡拔了下來,筆尖的墨水飄出筆尖,在筆記本上記錄了一個接著一個坐標軸。
鏡頭切換,玄鳥部。陳非看著玄鳥部的幾位元老,臉上掛著勉強的笑容,而太陽穴上汗水顯示他非常緊張。
玄鳥部的當家人盧鼎看了看陳非這些年的工作總結,用手捻了捻自己下巴上發黑的鬍子。
在數個月前盧鼎一直躺在病床上靠著最先進的醫療設備續命,而現在他又有精力來控權了。
盧鼎將報告放在一邊,對陳非搖了搖頭,看到盧鼎這明確的表態,陳非想要張嘴什麼。盧鼎卻直接話了:“陳非,並非我不支持你,而是數計劃實在是看不到任何可行性。原子鐘的震顫,可以是這個世界上越來越多的超能者聚集後產生的,並不一定是所謂的時間超能者,你在這個方面一廂情願了”
盧鼎盯著陳非,一個字一個字清楚的道:“陳非,你,放棄這個項目吧。”
隨後盧鼎從桌子上離去,留下了呆滯的陳非。陳非一下子變得很頹費。十餘年的心血被判定了死刑,任誰都不好受。這種感覺年輕人很難有所體會,不過想要理解陳非的頹燃可以舉這樣的例子――玩了大半年,兩三年,一直在氪金的遊戲,最後給自己的父母,或者是女朋友,亦或者是弟弟妹妹們毀號了,就是那種頹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