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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開始細想之前的戰鬥,思緒就開始止不住了。當現在安靜下來的時候,盧安不由得對當時的戰鬥產生後怕的情緒。有了多場預演的對比,盧安發現在現實和博卡的交戰中贏得實在是太幸運。
就在盧安後怕的時候,盧安某個預演中將目光移到了了自己的手腕上,虛擬的腕錶在自己手腕上懸掛著。皮膚絲毫感覺不到這個腕錶的存在,但是恰恰就是刻意看到這個精緻的腕錶。看了看這個手錶盧安某情緒態笑了笑自我安慰道:“下面就等著元一將節點消除了。”
然而盧安的預演的情緒態是眾多的, 某個預演中,猶豫情緒態的盧安看了看這個腕錶照例反思了一下。然而這個情緒態想到了什麼,以該預演情緒態為基點,盧安突然分裂出了眾多情緒態分支。一連串的信息在記憶中勾勒出來,一個猜想在盧安腦海中轟然出現。這個猜想突然出現盧安就忍不住詢問了元一。因為詢問涉及到了高維上的事情,如盧安意料元一沒有給自己答案,但是也沒有否認自己的這個猜想。
在現實中盧安看著手腕的目光,從平靜陡然轉變成駭然。隨後盧安的眼神閃過一絲退縮,隨後變成了決絕。
越是膽小的人,被逼到絕境,越是決絕。歷史上多少次看似懦弱無比的民眾,卻又能在大時代做出驚人的轉變。膽小懦弱,和勇敢無畏。在民眾身上並不衝突。而在盧安身上也不衝突。以盧安的性格如果有意思妥協的可能,盧安會妥協。然而盧安此時膽顫心驚的揣測到了自己面臨的兇險。
眾多情緒態細緻的思考後,預演中盧安最後一次對元一詢問:“現在我還在網中,對嗎?”
一如之前的回答,元一回答道:“規則限制,我不能告訴你情況。”
盧安嘆了一口口氣,此時盧安還未意識到元一某些不良企圖。此時的盧安只是揣測到了初代的手段,試圖自救。當然盧安對元一的期待值一隻很低。
盧安開始從病床上走下來,披上了自己的衣服,走出了病房。在盧安剛剛走出醫護室的時候,醫護室門口一位身穿護士服裝女士制止了盧安的行動。這個護士的很明顯是半路調過來的,身上的肌肉緊緻流暢,很明顯是練家子的。她說道:“先生,你的病情還沒有好。”
盧安回應道:“帶我去見你們上峰。”
看到盧安情緒激動,這位護士說道:“請您注意休息。”
“啪”的一聲,盧安握住了這個女人朝自己後頸落下的手刀,手刀落下的位置很顯然是想要敲昏自己。
盧安微微將手裡的胳臂一扭,冷冷的說道:“我說,帶我去見你們上峰。下次在自作主張的話,該躺在病床上養護的就是你了。”
三十分鐘盧安,出現在了帝國的情報部門,而帝國的情報局局長(禍叢然)已經等著盧安了,並且打開了一個電子熒幕,銀幕上菲克面帶笑容看著盧安到來:“希瑞科,生病期間,情緒不宜激動。一切交給,禍叢然就行了”
盧安說道:“陛下,我知道我躲不過去的,我是他們必除的目標。我明白他們的力量和勢力。所以如果讓我安心的話,還是讓我參與調查吧。”
菲克面露疑惑道:“他們是誰?”
盧安說道:“不清楚,我只知道他們躲在暗處給人致命一擊,所以早我少年時間段,我就逃了出來。在此之後,我不想和他們的世界有任何關聯。至於他們是做什麼的?組織的性質?當時少年的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他們的實力很強,有大把戰力遠勝於我的人。”
菲克頓了頓說道:“你是否有把握勸說他們,為我們所用?”政客的想法和常人是不一樣的。第一設想就是價值。
盧安頓了頓說道:“我會盡力而為,不過請您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
菲克:“為什麼?”
盧安:“他們不懼怕死亡,據我所知,他們的組織是掌握靈魂契約的,身軀的死亡,並不代表靈魂消失,如果背叛的話,死亡並不是結局。”
盧安抬起了手臂,在菲克等人的眼中盧安的手腕上空無一物,盧安盯著手腕上的手錶說道:“我是在激發血脈後,簽訂契約前,逃出來的。現在他們試圖讓我再簽訂契約。我手上有一個半成品”
菲克順著盧安的目光看了看盧安的手腕有些擔憂的說道:“你的情況怎麼樣了?神秘界的事情,我不怎麼明白,要不要我組織曦日的能術師們幫你看一看。”
多餘的話用不著盧安給菲克解釋了,從這個世界統治者們的視角來看如果能用一個神秘組織控制另一個國家的如盧安這樣的高層,那是可以不惜一切代價的。在菲克來看,如果敵國的高層有控制的可能,菲克寧願用一百個刺客來換。
盧安回應道:“不用了,我要搞死他們。”一旁的禍叢然插嘴到:“現在這些人還不能死,我的人正在審訊。”
盧安看了看一旁的禍叢然說道“是在你們審訊過後,我來確定他們是否死透。”
確定盧安不是想殺人滅口後,禍叢然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如你所願。”
不僅僅是博卡的小隊,還有三隻輪迴者的小隊在帝然菲斯。盧安也知道帝然菲斯內還有別的輪迴者小隊,在此之前,盧安是杜絕和他們碰頭的,而現在盧安不會等著他們來找自己,決定自己來找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