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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安很想去臭罵帝然菲斯議會上的那幾個肥臉。但是理智讓盧安攤了攤手自我勸說道:“我只能救我自己”
在數控工廠中,盧安從操作數控工具機削切的工作中停了下來,將工具機內的運動結構摸索了一邊後,盧安收回了思緒。 注意力回歸到,那些正在思考技術的預演中,
在預演中盧安正在思考微氣泡集成計算機和機械控制如何聯合起來。盧安也在試圖讓自己的超能能夠更聰明一點,能夠根據實際情況來進行一定程度變化。進行數字控制。
現在盧安在這個世界躲貓貓,躲了近乎一年了。在這一年的時間中,盧安過的很閒適,扮演了一個賦閒官員的形象。這一年內盧安自己的超能運用,按照地球科技樹的類比,應該是徹底從二極體進入了大規模集成電路的時代。盧安現在設計大型浮空武裝和兩年前所製造的浮空戰艇相比,就和二十世紀七十年代的噴氣式戰機和二十一世紀的新銳噴氣式戰機的差距。
要不是盧安現在超能強度有限,無法包裹過多的紙質材料結構。盧安也不會這麼縮著。在主世界盧安的零阻能力可以覆蓋上千立方米的空間,而在這個世界只有半立方米。這種差距相當於幾個國家鋼鐵產量數萬噸和上億噸的差別。前者支撐造單兵武器的工業,而後者能把戰艦當餃子下,各種基礎設施,平鋪整個世界。
目前盧安已經積攢了足夠多的技術,但是受限於超能在這個世界的局限性,技術無法轉換為戰力,只能作為技術儲備。元一給盧安的這點力量,盧安基本上就只能躲藏。
盧安覺得自己的行為似乎也是得到元一的贊成,儘管它的話非常不好聽,元一:“躲藏,是你的長處。”對於元一這種評價,盧安真搞不清楚元一到底是在夸自己還是,在損自己。
然而盧安能躲到現在也證明了這種手段一定程度上是成功的。
進入這個世界的輪迴者幾乎全部都將目光集中在呼風喚雨的將軍上和王室上。十幾個小隊,數百個位輪迴者,在一年中都沒有找到盧安,這涉及到了一個心理學的問題。
當需要尋找的目標在一萬個疑似目標內。這一萬個疑似目標的可以程度分為三個級別,非常可疑,很可疑,可疑。這是有讓一個人來找目標,他百分百會先從非常可疑的的部分開始找。
一個人是這樣的情況,那一萬個人如果不相互合作的話,也都會從非常可疑的地方來找。若是這一萬個人是一個組織,一個人負責一個區域那就會很快找到目標了,可惜的是,這次下來的輪迴者恰恰是一個個單獨的小隊。
所以在第一年,盧安很安全的度過。
在輪迴者搜尋的名單上,也不是沒有出現過盧安的名字,但是一個過氣的政客,被逐出權利核心的政客,他們掃了一眼後就先忽略過去了。
輪迴者由於無法確認目標到底是帝然菲斯整個上層建築的哪一位,大多數輪迴者已經對和平時期搜尋盧安死心了,有的輪迴小隊已經準備用最笨來繼續任務,那就是推進戰爭的節奏,等待這個世界演變到帝然菲斯戰敗的時候,那樣就能夠的清洗整個帝然菲斯的上層。從而找出目標。
可以說現在這個時間段,就在盧安繼續摸魚的時候很多輪迴者已經積極的潛伏到了各個國家的高層。並且開始施加影響。
當然要改變一個國家的政策並不容易,因為帝然菲斯和各國的利益關係,並不能讓各國直接和帝然菲斯動武。比如說金瑞的某個輪迴者團隊靠著控心術登上了金瑞的最高權利寶座,但是依舊是無法更改國內的孤立主義思想。
在金瑞的總統辦公室內,
劉登科(輪迴者)此時坐在輪椅 ,他翻著帝然菲斯的文選,此時他已經位金瑞合眾國的總統之位,能坐上這個位置很大程度要歸功於他兌換的血統,大範圍讀取眾人的思維,該能力來自於某變種人擁有強大能力的世界。然而隨著元一不斷的削弱初代體系對超能的投放,現在他這種能力占用了他體內的大量神經元繼續運作,以至於他只能坐在輪椅上,失去了行走運動能力。(這一點和他能力來源的那個世界裡的同樣有心靈控制的老頭一樣。)
“咚咚咚”敲門的聲音傳了出來。一位身穿海軍軍服的男子走了進來,說道:“總統先生能占用你一點時間嗎?”
劉登科放下了書:“麥克,這裡沒有外人。用不著叫我總統,當然這裡也都搜查過了,沒有竊聽器。”
這位叫做麥克的輪迴者說道:“哥們,我們的能力越來越弱了,麻煩你能夠謹慎一點嗎。”
劉登科說道:“那麼將軍,能告訴我,最近情況有什麼進展嗎,如果再沒進展的話,就別浪費我為數不多的精力了。”劉登科現在的能力占用了他太多的腦細胞,具體表現為長時間的失眠,失禁,內分泌失調。當能力不能安全契合使用者就會給使用者帶來各種各樣的副作用。盧安當年投機取巧,導致自己無阻超能失控就是這麼一回事。
而盧安當時的尷尬也正是現在很多輪迴者身上所遭遇的情況。無論是初代還是穿越怪所為穿越者提供血統傻瓜操作方式,現在這個傻瓜系統有些失控了。
麥克:“總統先生,目前我們還沒有發現帝然菲斯內有任何端倪。他們拿下了盾刃過半的領土後,則在全力消化盾刃的地盤,同時帝然菲斯現在在盾刃的國土上面臨著泛遊擊戰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