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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這座大廈變得偉光正起來,成為了城市的地標建築,城市路標上的照片是以湛藍天空為背景,採用大仰角手法拍攝,照片上看起來就像一把光明之劍直插藍天,在照片上和ps東升的太陽遙遙對應。
這個世界上,同樣的人有多種的面孔,同樣的事物,人也能將其描述成多種樣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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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廈的最頂端,這裡是虎部最高權利者的辦公室。辦公室總面積是一個圓形的辦公室,在圓形的辦公室外面是一個環形的天台,天台上花草茂盛。
坐在辦公室內觀看落地玻璃窗外的天台,宛如在園林中,事實上,這就是空中園林。
在換新的辦公室內,有一半是落地玻璃窗戶,而另一半則是巨大的水箱作為牆壁。這是一個,兩百四十立方米的水族箱。水族箱裡面養著吉祥的錦鯉。這種布置使得室內生機勃勃。
這個辦公室是,虎部請著名的風水師看過的然後布置出來的。除了這些傳統的布置。龐大的空間同樣容納了大量現代科技,
在辦公室內隨著遙控按鈕的按下,能出現多個光屏,而光屏幕每一個畫面,都是城市內的無人機拍攝的。也就是說坐在這個大廈最高層的辦公室內,可以通過光屏俯瞰整個城市。
坐在這個辦公室的感覺,是一種能給人帶來主宰的感覺。這是盛儒鑫的辦公室。
盛怡苒歪歪扭扭靠在柔性沙發上,窈窕的身軀恨不得陷在入沙發中,盛儒鑫看著自己那可憐的沙發,嘴角抽了抽,但是最終忍住了發作。
盛儒鑫:“去那裡,見到他了”
盛怡苒:“哦”
盛儒鑫:“哦,是麼意思?”
盛怡苒說道:“就是見到了唄。他用光影投放和我見面的。”
盛儒鑫皺了皺眉頭:“他沒有親自見你,你難道沒有要求嗎?”
盛怡苒抬起螓首抬起,淡淡說道:“如果他親身出現,那就是神了,面見神誰去都是一樣的。而我見到的是朋友。”
盛儒鑫皺了皺眉頭,很顯然並沒有聽明白。
盛怡苒嘴角含笑說道:“十年前,你也是見過他的,而他在你面前,表現的非常完美。”
盛儒鑫手掌拍在了桌子上說道:“那是,他在用時間能力”
盛怡苒點頭說道:“是的,是時間能力,當能對一個人重複時間的時候,會產生什麼樣的心態呢。我想十年前,他一定是在心裡偷笑這看著對他耍。心眼的人然後一本正經破解面前人的自作聰明。”
盛儒鑫眼睛閃過一絲惱怒打斷道:“夠了,也就是說,你這次去也沒有成果,對吧。”
盛怡苒說道:“他給了我們承諾,只要奇蹟協會的合法利益得到保障,被非法手段侵占,能及時得到公正的解決。廣南的事情,不會在其他地方發生。”
盛儒鑫聽到這,點了點頭說道:“你覺得他的承諾,可靠嗎?”
盛怡苒說道:“泥鰍依然是泥鰍,天數也依然是天數。
他不在乎權利,且依舊是那麼滑溜。——所以他依舊是泥鰍
他在乎的事情,不會讓任何人有機會謀劃。——永遠能夠搶占先機的他依舊是天數。”
盛怡苒從沙發上彈著起來,讓整個沙發發出了咯吱顫聲。
在站起來後,盛怡苒拿起了衣架上的軍帽,撣了撣扣在了自己的頭上。說道:“用明面規則和他交流,要遠勝過耍陰謀詭計。廣南的那群蠢老鼠們,已經把這個規則給試出來了。”
就在盛怡苒準備離開的時候,盛儒鑫說道:“我們的建議,他怎麼看?”(說的是南都試圖在政治上和北都獨立的事情。)
盛怡苒扭頭疑惑的說道:“他沒有表達這個意思。”
盛儒鑫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說道:“不,他的行為就是這個意思,所以他才會把廣南省,那些非能力者地方勢力給清除了。”
盛怡苒用辯解道:“你可能是誤會了什麼?他沒有獨立的意思。”
盛儒鑫伸出手,做了一個制止得的手勢說道:“我們可以說,這就是他的意思。”
盛怡苒臉上露出怪異的疑惑。
盛儒鑫,走到柜子中,從書架中抽出來一張照片,這是一個十年前的雜誌,雜誌上,是用陰暗的手法拍攝了虎部南都大廈的照片作為封面。
盛儒鑫臉上露出了笑容說道:“到底是什麼意思,不取決於說話的人,而取決於解釋的人。無論怎麼解釋,他這次的行為都打擊了北都的權威。”
盛怡苒臉上疑惑頓時消失,但是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睜的大,眼睛中滿滿的是震驚。面對這種政治手腕,盛怡苒的心還是太純了一些。
豎立權威的人,不一定是真正的權威掌控者,解釋權威的人才是。這並不是這條歷史線獨有的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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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省,龍部控制的某空軍基地中,一個巨大菱形的飛行器正在緩緩地懸停在,空軍基地特地為其準備的水池中,這個巨大菱形在空中漂浮的狀態就像大型空氣飛艇但是當該飛行器深深地嵌入了水池的水面下,大量水浪從中間排開。讓人意識到,這是一個質量巨大的飛行器。
該飛行器的形態和當年在浦東出現的浮空飛船類似。當然該飛行器要比浦東的飛行器大一圈,且火焰噴射口要少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