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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平絲說道:“現在已經足夠震撼了,江湖上你的名聲已經傳出去了。”
新平絲帶著笑靨打趣盧安說道“他們說你是來自朝廷內廷的高手,前來給江湖一個警告。現在你在江湖上名號是狴犴。只是”
說到這新平絲皺了皺眉頭露出擔憂的表情:“你可想過自己會失手?聽姐姐一聲勸,不要這麼冒險了。”
聽到這,盧安想了想,覺得自己現在的所作所為,以常人的角度實在是難以解釋了。
思考了一會後盧安對新平絲說道:“我能聞到殺氣,你不用擔心。”
聽到這新平絲似乎明白了什麼,小心試探問道:“你是不是還兌換了其他偵查性天賦。”
盧安沒有回答。用不著回答,因為她會自己猜的。十五分鐘後,會談結束,盧安進入了新平絲準備的地下密室,開始了休息。
盧安的行動給整各江湖帶來的震撼非常大。但是大多數人都是帶著幸災樂禍的形態,畢竟殺手這個行業就和馬桶一樣,需要用的時候不吝重金。不需要的時候避而遠之。這群人不被任何階層待見,寄居於社會的死角。大家看這群人就像看陰暗角落的毒蛇和毒蟲一樣。
現在被這位名號為狴犴的高手連挑七家,大家是喜聞樂見的。
一百八十公里外,瀚海軍團的駐地,一位身穿華麗軍服的大帥坐在辦公桌前,看著一張張速寫的畫面。鉛筆的素描畫上是盧安的畫像。在大帥幾米外,周舍猶如古鐘一樣端坐。
這位大帥翻完了所有資料輕笑說道:“不喜歡殺人?”將目光轉向周舍。
周舍說道:“是的,在火車上我觀他出手,皆避開要害部位。未取一人性命。大帥你是覺得此人心軟嗎?”
這位大帥搖了搖頭說道:“這可不是心軟。”這位大帥將另一份江湖上的資料丟給了周舍。
周舍打開了這份紙張資料,臉上露出詫異的表情。
大帥說道:“心慈手軟,是該見血的時候,遇事不決。而他到是決斷的很,只是這種決斷在我看來有些迂腐。”
周舍說道:“他才十五歲。他的習慣應該是他的家人給他強加的。”
元帥點了點頭嘆了一口氣說道:“哎,所以他不能作為一把淬毒的刀。要是早幾年讓我碰到此子,我的煞部將多一利刃,可惜這天賦嘍。”
看到大帥的感嘆了。周舍沒有說話。不過周舍知道煞部是什麼。
煞部是瀚海軍團中一隻特殊的存在,瀚海軍團最強大的部隊是重騎兵部隊。但是重騎兵部隊大部分都是小貴族們,吉王朝給他們爵位,所以這隻軍隊無論蒼辟大帥的名字怎麼收買人心,也無法讓這隻軍隊更改第一效忠對象。
而煞部是完全效忠於蒼辟,裡面所有的成員都是孩童階段,就經過殘酷的訓練和洗腦。最終成為類似於死士一樣的存在。
蒼辟大帥感嘆不能早碰到盧安幾年,其實是感嘆自己不能早點殺掉盧安的全家,在盧安還是孩提階段懵懵懂懂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將盧安洗腦並養成煞部的死士。
在蒼辟感嘆後,周舍說道:“大帥,流水幫獻上了了四千兩黃金。”蒼辟點了點頭說道:“退回一半的黃金,告訴他們,我需要忠犬。”要求流水幫效忠。讓流水幫以後徹底淪為自己的爪牙。
周舍領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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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散漫風
盧安為期一個星期對殺手組織的報復結束了,狴犴之名在一些小報的花邊新聞的熱度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消退。
而盧安作為當事人,並沒有怎麼被外界影響,盧安自我的世界觀和這個世界江湖風氣的世界觀是不同的。至少盧安不認為自己的行為配得狴犴之名。
狴犴是神獸,不僅急公好義,仗義執言,而且能明辨是非,秉公而斷。常在法院大門口以石像或者獸首出現。這個世界的人認為盧安致殘一個個殺手組織,是秉公評判。
而實際上盧安認為一個有殺手的社會不利於自己這些時空傭兵的行動展開。盧安對殺手的致殘,威懾所有殺手組織在接下來一年時間內不要行動。不是為了公,而是為了自我私利。這就是盧安對自己的行為判定。
時空傭兵多來自民主社會,不習慣有殺手存在。但是這個世界有殺手存在,那麼存在就是道理,入這個職業的都是窮苦人家。在世人的叫好聲中,盧安也感覺到有些人的仇恨。
比如說一天前的孩子,看著自己的父兄手腕腳腕斷裂,倒在血泊中,他對盧安明顯就是仇恨的。
盧安表示理解,因為孩子嘛看到自己至親之人重傷,難免會咬牙切齒。
但是並不同情,因為這個孩子的思想本來就是偏頗的,對自己父兄殺人賺錢的事情毫無內疚,對自己父兄招惹強敵,最後被致殘卻耿耿於懷。這樣的價值觀成長起來,最終不知要害多少人。
最終盧安也沒有在意,因為這孩子沒機會找自己報仇,如果要在茫茫人海中尋仇的話,極有可能遇到更多找他尋仇的人。
“我只能救我自己”盧安再一次在心中對自己默念道。在這件辦公室中,北頜對盧安交代明細。
北頜:“盧安,接下來你明白了自己的做的步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