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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元一光幕上的提示,盧安大膽情緒態的自己直接對元一道:“元一,你是慫恿我搞事情嗎?什麼叫做禁止直接對他發動人生傷害?間接就允許了?發動精神傷害就允許了?你的目的。”然而元一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沒做出任何正面的官方回答。
白晉這時也受到了自己的光幕提示:“準備讓權給你的人,有極大可能是時空傭兵,請隨時警惕他的行為,同時請不要泄漏自己的身份”(白晉無法百分百確定盧安身份,是不能貿然透露身份的,沒有確切把握確定對方身份是己方陣營的穿越者,貿然透露身份是違背規則的。吐露自己是時空軍官身份給位面土著是絕對不允許的,哪怕只有億萬分之一的機率,也是不允許做的。這是規則,規則不可通融,不可踐踏,不可權宜。)
哪怕是高維上的那個存在十分確定盧安就是元一的時空傭兵,可是只要盧安不表明身份,不展現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力量,時空軍官也就只能以對待土著的身份對待盧安。
白晉聽到光幕上一系列的提示心注意的條款不由看了看六十米外正在搬磚砌井的盧安。白晉盯著盧安看了好一會,最後又看了看光幕上大量的條款和注意事項。嘀咕道:“是不是搞錯了。”
盧安在預演發現了白晉的在看自己,也通過預演中的詢問了解到白晉一些回答。盧安決定安分守己。
盧安覺得現在的情況很怪異,一開始元一要求自己保持沉默,甚至連隊友都不允許告知。到現在頻頻暗示自己可以暗中保持對局勢的干擾。
盧安沒有對元一質問,但是現在對元一的動機高度懷疑。
而緊接著盧安查詢到了於憾他們的情況,於憾三人已經死亡。死於奴隸暴動,暴動領袖為時空軍官,對於這位時空軍官,元一的指示是和對白晉一樣的。――“白晉為少尉級時空軍官,禁止直接對他發動人身傷害的攻擊。”
對于于憾三人的死亡,元一的解釋是:“由於我的體系和時空軍官體系未相互通報,這場衝突定性為本位面個人恩怨衍生的意外事件。現在對方已經對我已經對我通報,王強的身份,處於規則我無法對盟友麾下的士兵的報復命令,請你也不要進行明顯的報復行動。”
盧安立刻反問道:“那麼現在你有沒有將我的身份通報給盟友。”
元一:“經過我判定,你現在暫無危險,請保持待命,一旦你遇到人生危險,我會對對方進行通報,通報後你的一切行動對方有權限查詢。現希望你能稍安勿躁,觀察並尋找合適的機會插手。我會隨時對你通報兩位時空軍官的情況。當然你對此事件不滿的話,請不要做出過激的反應。(官話中“不要做過的意思”,就是適量去坑對方就行了。)”
盧安很快明白了元一的意思,一旦通報給對面的時空體系,自己雖然安全了,但是對面時空體系就能查詢自己的一切的超能使用情況。自己的一切行動也就全部曝光在盟友的視角下了,現在元一不想讓盧安曝光,且隱晦的表達了,讓盧安給對面挖坑的意思。
並且末了元一提了這一句:“本次任務中,我已經設置額外獎勵。可以任意挑選高魔世界進行百年探查。至於高魔位面的類型現在待定”
元一提到的這個獎勵放在以前,是非常鼓動人心。而現在盧安覺得非常不滿,因為僅僅就是盟友內部的勾心鬥角,就造成了這樣的慘劇。
不過元一似乎察覺到了盧安的不滿,解釋了一句:“請仔細思考慘劇到底是如何造成的,請配合我的補救行動。”
聽到了元一的回應,盧安立刻反省了一下慘劇的原因,沒錯,元一或許能夠制止慘劇,但是主要責任並不能算到元一頭上。元一最多只能算袖手旁觀,對慘劇漠視。然而於憾三人的悲劇並不是元一製造的。
這場悲劇可以算作是三個人的失察。哪怕在現實中,這種失察都會出現大問題。
二十二世紀的人格投生到二十一世紀後,盧安清晰的記住了主世界的幾個新聞。
新聞1:某企業主管在路邊和瓜攤農民因斤兩問題,被瓜攤老闆用刀痛死。
新聞2:某女司機在路上隨意超車,別車,被某暴怒男子拖下車暴打。
新聞3:某包工頭由於拖欠工資,全家被農民工砍死。
在二十二世紀的孟位是沒想過21世紀社會上竟然有這些問題,那些生活良好的人面對不如自己的人,為什麼要往前逼一步。往前逼一步,就相當於同歸於盡。就相當於自己過往的一切努力在一場的衝突中毀於一旦。
人物可以忽略不交往,但是在交往的過程中,就決不能忽略他們自己那些僅有的利益和自尊。有的人可能會抱著無所謂的態度,對睡在自家大門口的乞丐踢一腳,但是第二面對自家鎖孔被萬能膠堵死,那就必須苦瓜臉了。
於憾三人並不是死於他人算計,元一和高維的那個存在礙於規則絕對沒有過多的插手這場衝突。於憾三人死於自我失察,對奴隸這些人物的忽略。然而面對奴隸中冒出來的時空軍官,元一給的兌換能力並不能保護他們,他們就要為自己的失察付出代價。而代價是如此的慘重。
回想了所有信息的來龍去脈,盧安激憤的情緒態自己遭遇的情況作了這樣評價:“步步生蓮了對我來是妄想了,我都不奢求前路無坑,因為我現在是在地雷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