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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半個小時前
當商痕走進她的辦公室的時候,露波芙帶著眼鏡坐在椅子上似乎在在忙碌計算著什麼。在看到商痕走進來後,她示意商衡坐在沙發上。再然後,她摘下了金絲眼鏡,按了桌子上一個按鈕,咔嚓一聲,辦公室的門被她反鎖了。
緊接著,她面前的懸浮顯示器上,出現了彈窗,這是一個密碼輸入程序,她抬起了手指在迅速輸入了密碼,手指敲擊密碼的動作非常熟練很顯然是經常開這個密碼。
咔嚓一聲音,在桌子左側一個意想不到的地方,一個暗格自打開。裡面是毛子的特產。伏特加。在商衡滿臉僵硬的表情下,她直接用手指彈開了瓶蓋。拿出了兩個杯子,隨後清澈的高度酒倒入了兩個杯子中。
當這瓶酒打開的時候,瓶口散發的氣味就讓商衡就明白,那倒入杯子的液體是能用打火機點著的。而這個時候一個杯子已經放在了商衡面前。而另一杯則在這位女人面前。
然後這位女將軍,然後揚起頭,將杯子裡的高度酒一飲而盡,潔白的項頸蠕動可以看到咽下去酒液體的入喉,然而乾杯中的酒後,她張開碧藍色的眼睛目視著商衡,這雙眼睛似乎明確的說出了“是男人的話,也該暢飲。”
商衡自然是不敢將這杯酒咽下去,如果要喝下去後。商衡就沒法自己走出這個辦公室了,天知道會發生什麼,最後的結果自然就是,坐在桌子上露波芙面帶微笑,且用俯視的目光看著商衡,將瓶子中的“生命之水” 。 然而隨後脫了鞋的絲襪腳,然後繼續坐在了這桌子這個較高的地方絲毫沒有下來的意思,拖了鞋子絲足也直接踩在了商衡面前的茶几上。
是的,商衡在接下來的對話中喪失了一切主導權,幾乎是全憑自己上座的這露波芙主導。甚至連座次沒能力改變。
從作為的高度來看,商衡一直是低於露波芙的。 一個坐在桌子邊沙發上,一個坐在桌子上。 桌子是比沙發高的,而高度恰恰是讓商衡的視角能順著修長的小腿向上看到圓潤的大腿內側根部。這個視角非常尷尬,這讓商衡難以將注意力集中在面前的視頻上。
所以商衡想站起來,站在一邊,避開這個讓自己越來越尷尬的視角。
但是剛剛起身,那個一直分散商衡注意力的黑暗區,在非常短暫的時間內,露出了一撮金色叢,當然在一瞬間商衡肩膀上承受了重擊。
在商衡準備起身的時候, 居高臨下的露波芙直接一條腿抬腿,腳掌重重的踐踏在在了商衡的肩膀上,在這一刻商衡完全了解到了這條腿的是多麼的有力,被再一次踩了下來。然而並沒有完。
露波芙順勢從桌子上下來,抬起一條腿踩在了商衡的肩膀上,徹底壓在了沙發靠背上,微微彎著腰,目視著路顓,當然現在干擾路顓注意力卻是另一處了。
露波芙是彎腰凝視商衡的時候脖頸,如果目光從她的面龐向下挪移一寸,就能順著她的脖頸向下,就能看到啦不堪負重的內衫,沉重的重量似乎要將其胸口那可憐的扣子給崩斷。而目光向左一寸,嗯,並不挪動目光,此時商衡面龐左側兩厘米就是那條踩在肩膀上的腿,腿咚是踩在臉旁邊的牆壁上,而這條腿直接踩在肩膀上讓自己的肩膀深深的陷入了沙發內。
不知道是真的醉,還是假醉,露波芙似乎並沒有關注路顓游移的目光,和張紅的臉,而是用空酒瓶輕輕的敲了商衡的頭,嘴唇吐著熾熱的酒氣在商衡的面龐上,然後很大聲的說道:“我在說話的時候,不要亂挪動位置,要麼看屏幕,要麼看著我。如果真的看不清。”說到這露波芙的臉在一次靠近,雙方筆尖的距離只有兩厘米。這還是商衡的頭極度往沙發的靠枕上縮的緣故。
露波芙用三分酥入骨,七分命令語調說道:“那麼就向我報告,我會拉近距離,讓你看的更清楚一點,更明白一點。”
商衡喉嚨咽了咽,僵硬的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我能看清楚。”
露波芙神秘的笑了笑,然後再次坐在了桌子上,而原本那隻放在茶几上的腳,此時從硬邦邦的茶几上放了下來,裙子也垂了下來,徹底將黑暗掩蓋。
但是商衡的壓力沒有絲毫減少,因為那隻腳直接踩在了商衡的大腿上, 露波芙在腳掌踩穩後,又惡作劇用了腳趾在商衡的大腿上按了按。這讓商衡立刻坐直了身體,夾緊了腿。
在接下來進行下面的軍事會議的。商衡在聽取該戰區軍事主官的命令的同時,並且用筆記本仔細的記錄了要點,當然這個筆記本是放在自己大腿上和小腹的位置。用右手寫字,也用右手按住筆記本。(正常人寫字時應該是一隻手按住筆記本,)
因為商衡左邊的手無法在不觸碰露波芙那壓自己腿上的腳的前提下,去按按住本子,只能放在一旁沙發的扶手上,這是非常彆扭的姿勢。
拋開上述讓商衡被動,且思考困難的場景。
商衡和露波芙在房間內是為了制定一個作戰計劃。雖然雙方在這次作戰計劃約定的時候,商衡莫名其妙的丟失了話語權,但是在整個作戰計劃制定的時,那是細枝末節。詳細描寫這個,就是在水字數。
在辦公室光投影作戰地圖上,顯示的是從鄂畢河入海口到巴倫支海地帶。而在地圖的最南端是葉卡捷琳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