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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安看了看菲克:“說道,陛下,有人想和我打架。”
菲克看了看這個局面,淡定說道:“你繼續說,說完之後,再談約架的事情。”
盧安繼續說道:“第二,這場戰爭可能不會有結局,因為我們十幾年前吞併這兩個國家的事情,世界各國還沒忘,他們不大可能讓我們獲取這場戰爭的勝利,就算我們強行勝利占領了各個大城市,但是鄉村呢?只要占領區內有心給我們搞事情的國家運送一桿槍進來,我們要花費一百桿槍的力量來圍剿,兩百桿槍來防範,這是虧本生意。”
盧安瞅了瞅一旁對自己怒視的將軍們,淡淡的說道:“如果我要是在別的國家,絕對不會放過主動跳陷坑的蠢牛。會做到一邊放蠢牛的血,一邊還讓蠢牛抱我的大腿尋求我的支持。”
盧安指了指頭,用極度欠揍的語氣說道:“這是智商的差距。”
眼看著軍方的人又要暴動,菲克往下按了按說道:“好了,希瑞科還有要說的嗎?”
盧安點了點頭說道:“還有幾句話,兵者,國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看戰爭的勝利不能單純的看一場勝利,而是要看戰後二十年對國家的影響。如果現在我們介入這場戰爭,戰爭無法及時結束,我們未來二十年的國家政策,將會被這場賭局而左右,如果戰爭打到那個漫漫無期的份上,我不僅僅不會對軍方有任何阻攔,然而會站在軍方這邊,維持這場賭局的勝算。”
說到這盧安看了看菲克。意思是“我是有可能全盤倒向軍隊。當國家政策被軍隊綁架的時候。”菲克眼睛微微跳了一下,但是依舊保持威嚴示意盧安繼續說下去。
盧安繼續說道:“如果我們置身事外,各國的使節團很快就會來,尋求我們的支持,並向我們這裡訂購大量的物資。國際環境各個方面都會好起來。舉一個最明顯的例子。
巴卡拉那邊在這幾年,有關水源的問題,巴卡拉那邊談判是很艱難的,我想接下來,他們會放下架子,因為他們需要我們。當然我們的外匯儲備也會提高。”
這時候旁邊的一位將軍嘀咕道:“外匯這東西不就是還債嗎?還有別的作用?到頭來還是想著給外國人還錢。”
菲克皺了皺眉頭,對一旁的將軍說道:“別人說話請保持安靜,另外對經濟不懂行,就不要誹謗,如果外匯是每年進一百元,希瑞科能在一年內將這一百元變成一百五十元,同時甩一塊錢來還債。”帝然菲斯現在的經濟情況菲克是非常清楚的。而現在為盧安辯護幾乎是表明了態度。
在菲克說完後,盧安總結道:“陛下,如果您的戰略規劃是止步於這兩個國家,那麼我建議您介入這場戰爭,成為上次大戰後國際秩序某一方強國在該地區的利益代言人,成為區域強權。如果凝希望在二十年恢復世界大國的影響力,我建議您還是再等等。”
會議的結果是顯然易見。
然而這樣的結果,在立憲君主制國家裡是很不容易完成,從來就沒有哪一個資本家陣營的財政管理者,能這麼頂著軍方的壓力向君主提如此長遠的戰略規劃。資本陣營的經濟管理者會優先 考慮自己家族的產業利益,而自己家族產業的利益極容易被其他利益集團牽制和左右。而皇帝最終只能隨著大流而妥協,所以制定政策的時候被軍方綁架。最後變成軍國主義制度。
在這個生產力的時代,自己名下沒有生產資料,自己的親戚家族沒有生產資料,不被利益集團左右,為無產者。(越窮越光榮是對無產者的誹謗,無產者並不貧窮,只是不掌握生產資料)
盧安沒有在這個世界積累家產的打算,所以按照經濟成分來算,恰恰算是無產者。在東邊懟完地方經濟集團後,在西邊懟軍方愚蠢的衝動。
但是最終有一個人盧安是沒法懟的,那就是高坐在最高權力上的那位。
鏡頭切換,開完議會的李三祥和白露開始了通訊。雙方在談論了這個世界的探索情況後。話題轉向了盧安。
白露對盧安評價道:“他對戰爭於心不忍。”
李三祥笑了笑說道:“終究還是孩子的心性啊。不過這個世界他終究是沒法阻止的,自從他做了第一步,矛盾就已經開始積累了。他是聰明人,知道自己阻止不了未來這個世界發生的事情。”
白露說道:“那他做好接受的準備了嗎?還是指望戰爭前,這場任務就結束?他醞釀的這場大戰爭,是非常吸引人的,在這個熱鬧的時間點上,元一不可能讓我們錯過的。所以說我們是不是該提醒他,逃避是沒有用的,元一不會這麼早收我們回去的。”
此時,高維的元一似乎等待著什麼,並不是盧安將戰爭推遲了,就能將悲劇推到自己離開後了。只有戰爭爆發才會吸引高維的時空穿越者到達這個位面。戰爭越激烈混亂度越高,時空傭兵碰到的獵物機率越高。元一越不可能撤回時空傭兵。
面對白露的建議李三祥笑了笑回應道:“為什麼要提示他呢?你不覺得這對他來說是一個很有意義的經歷嗎。一個討厭戰爭的人,忽略最主要的矛盾,一步一步的給未來的戰爭烈度加注。”
白露:“好吧,不說這個是事情了,我這裡的降臨已經控制住了,神軀將要進入戰區去參與實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