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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輪迴者們在二百七十六次時間線變動中沒有去針對盧安,最多是跑過來踹盧安幾腳,亦或是威脅一下盧安(在他們的劇情影響中盧安是很怕事的),讓盧安滾蛋別妨礙他們。至於此後,他們都去針對那些主角了。
高維上演變看著盧安的反應,略帶感慨的說道:“真是一個完美的陷坑,藏的極為隱秘且淬了劇毒的魚鉤。元一你幹得漂亮。”
元一正在處理多條時間線上盧安的投訴,看到了演變這個反應有些兔死狐悲的說道:“上鉤的是天雲吧。嗯,你和她照面至少有六千次了吧,你是在專門捉她嗎?遙想當初她還將自己幾個分性格投影成四級探索者,是亞廢墟中有名有號的存在,而被你堵了幾次後,現在只能拿出來二階了。嗯,你和她有仇嗎?”
演變和善的微笑對元一說道:“我怎麼會和她有仇呢,我是善良的,大度的,溫柔的。我只是想要她做我妹妹啦。”
元一說道:“她是寧死不從的,雖然前面的照面她已經被你扯下來很多部分了,但是她總能咬著牙斷尾求生。嗯,難道這次,你想?”
演變用略帶傷感和遺憾的語氣說道:“該是在這次做一個徹底的了解了。”隨後演變用炫耀的語氣說道:“元一啊,這次我給一個學習的機會,你要學會感恩啊。”
鏡頭切換到低維
盧安此時拿到了通行證以及一系列證件。來到了海軍基地的大門口,向著衛兵出示了通行證後,笑著對衛兵敬禮。
話說這些衛兵一整天站在門口,盧安自認為自己是難以做到的,因為時間有一長自己就會心猿意馬。但是內心部分情緒態還是對這個工作的致敬和尊重。部分情緒態認為這是這個時代士兵最考驗耐心的任務之一了。因為二十二世紀,就沒有人類衛兵了。隨著技術進步進步,人類衛兵被次聲波,微波,辣椒水非致死攻擊模式的機械衛兵解放這個工作。
二十二世紀部分政府大樓就是這麼做的,負責看守的人員坐在滿是監控攝像頭的房間內,而門口吹風的哨崗位置的守衛則是機械衛兵。
當盧安走過大門的時候,已經開始被這個基地的某些人觀察了。作為龍部找關係空降過來的年輕人,這個軍事基地某位長官一直在考慮如何應對李兵強理由。軍隊不比其他地方,這裡始終是一個嚴肅的地方,如果不適合的人到了重要的崗位,觸犯了規則,那麼到頭來被懲罰,反而是害了這個人。
在現代社會中關係網這種東西是避免不了的,關係網這種東西是很不公平的。但是絕對不能就以為坐在要職上的人僅僅是憑藉關係。從而完全輕視了這些靠著關係向上爬的人身上固有的能力。如果因為分憤恨,而忽視了這部分人的能力,那可能就是走上另一個極端了。
如果在現代,一個組織能夠良好的運轉,那麼就說明該組織還是有一定的選材能力的,即使是靠著關係上來,該組織也是在仔細的考察目標的能力。然後進行安排。假若有朝一日,作為當事人認為自己得到了關係的垂青,從而為所欲為,那就是在找死了。因為評判的眼睛一直都有,評判的過程時刻都在。
盧安此時的習慣來源於家教(孟位的家教),雖然在少年時期,學習並不怎麼優異,但是家庭教育留下來的痕跡已經烙印在人格中。可傲,不可嬌。以利揣人心,以善待人。
當然盧安這種家教不能說是完美的,遇到鋒芒畢露的存在,往往喜歡先“慫”一波,在某些時候,在某些人眼中應該是弱點。
然而在現在,在這些隔著屏幕觀察的人眼裡,盧安是非常謙恭有禮的,並沒有有些人想像的那樣,無父無母出生於市井,作為盧家的私生子,和龍部的推薦,十分驕狂,不知天高地厚。
嗯,如果盧安知道這些人這麼想,絕對會露出從心的笑容。因為盧安知道“驕狂”這個特性已經在自己的性格里剜掉了,被某高維存在坑的一點脾氣都沒有,還怎麼驕狂的起來。而在主世界中,現實中頂著驕狂表現,就等於在預演中個能無法從那些人嘴裡面套出他們的想法。
謙恭有禮的盧安選擇龍部的介紹安排,目的只有一個,這裡可以接觸更多的技術設施。浦東區作為世界上最大的城市之一,不僅僅是金融中心,文化中心,而且還是最重要的工業中心。這裡有著世界一流的鋼鐵企業,來自澳洲的鐵礦,亞非拉的煤礦在聚集在此處,自然有著世界上最先進的鋼鐵廠。同時也具有著世界上最先進的化工廠,生物試驗所,人體研究試驗所。
軍方的軍事工業,每年都有向這些一流工業採購的項目。盧安需要這樣能進入國家核心工業部門接觸數據的機會。
抱著有求於人的態度,盧安來到了這個軍事基地,看到了一個器宇軒昂的將軍,這個海軍將軍盧安認得,貌似幾個月前海軍在民眾公開展示的時候,盧安在預演中測試艦隊火力時就是這位將軍,至於名字是?盧安當時沒記住。
盧安在預演中問了一下,他叫畢方材。
盧安在預演中觀察畢方材,而在現實中則是筆直的站立供這位軍官打量自己。
畢方材看了看盧安,點頭說道:“嗯,我不知道你這樣的學生為什麼要來軍隊,但是到達軍隊就要守軍隊的規矩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