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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軒說道:“你先控制好你的情緒吧。”
盧安,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先要對自己負責。一不可自由散漫,二不可枉動無名,三則要當決則決。”總剛剛的到現在盧安正在進行著劇烈變化,在開始給自己重新設置行事標準。
散漫之風隱藏於個人的一舉一動,一思一念中。腐蝕滲透最強。最糟糕的是每個人意識不到。在過去的數年中,盧安對其他人的拖延行為嘖嘖哀嘆,而現在盧安發現自己沒資格笑任何人,自己就是拖延症晚期。
盧安:“現在,發生的事情偏要等到最後才做。這是拖延症的定義。我真是個混蛋。自從新生後,我的現在和別人的現在不一樣的。我的現在應當是第一次預演到的情況,我偏要把現實中發生的當成現在。對於我來說,現在應該早已經開始了。所有人的現在都是一瞬間,而我是可以讓“現在”重複的。”
無名之火的燃料,自由散漫之風埋下,平時的的懶散導致了與自己希望值不夠的,當現實發生的和心裡落差巨大時。火由心生沖其冠,是自己行為不受自己過往思考控制,只為發泄而發泄。
盧安:“身邊之事皆有因,若是自己找不到原因的事情,若是喜則感到幸運,若是禍會感到憤怒。然而無論我自己是喜還是憂,事情已經發生,自我喜憂對過去毫無影響,需總結過去,立足於未來思考。”
殛心雷,當矛盾衝突無可避免,無法迴旋,當自我堅持和現實利益衝突,當初心和散漫之風積累下來的猶豫,無名之火積累下來的不理智衝動對撞時,殛心雷就開始了。此雷之下,自我堅持極易被自己認為的困難現實妥協,初心極易被從長計議的理由而否決。只有充拾理智,定下忍受代價的決心,努力讓堅持可行,讓初心能在絕對的底氣下笑傲。殛心雷才算度過。
半個小時,盧安想了很多,幾乎是是把自己否定了一遍,然後在重建。然而重建這一切到底有什麼意義呢?盧安發現了自己自己一直以來忽視了自己所擁有的。
在盧安在迷霧三時第一次解鎖的時候,死亡大恐懼下進入多線預演狀態,同樣是在死亡的大恐懼下從多線中確認現實是那一條線。當無法區分現實和預演,則會讓預演中習慣不自覺的在現實中流露。所以盧安在第一次解鎖後,對解鎖抱有極大的牴觸形態,因為盧安一直在糾結以後解鎖無法區分現實該怎麼辦。
然而為什麼要確定了自己現實是那一條線呢?生命的細胞數量也無法精確到個位,但是不妨礙生命高度秩序的運轉。
所以盧安恍然之間覺得自己錯了,自己不應該把最後發生的當成現在,而是將前面的一次預演當成現在。以對待現實的態度,來做後面重複來做,做第一次做第二次,做第三次,做第四次,每一次長達一分鐘的預演,前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時間都是做相同的動作,只有最後幾秒才變換選擇。隨著時間滾動,自己選擇做什麼,早就在幾十秒之前就定下了。等到其他人眼中現實到來的時候,盧安將要考慮未來五十多秒時自己要做什麼。
在這半個小時盧安一直在收束自己。然而盧安發現這種收束看起來占據了自己大量的預演次數,讓自己的預演變弱了,然而實際情況下自己變強了。盧安發現了現在的預演次數至少有數百次。具體多少次,盧安不清楚,因為盧安無法感覺到每一次預演的具體情況。但是盧安能夠感覺到,這些預演傳遞的關鍵記憶。
現在盧安的預演分為兩種,第一種和現實行為相同但是有不同思考後面簡稱同行不同思,對於盧安來說這種預演有四十次。盧安能夠接受多少預演取決於自己大腦能夠接受多少信息。如果四十次預演都是不同的行為,每個行為的動作不同,盧安就會感覺大腦難以接受這麼多預演了。但是這些行為都相同的話,傳遞的記憶就精煉了。
比如說每個人過去無數次喊“我”這個字,是不會記住舌頭喉嚨在說“我”時具體發音的過程的,因為在過去無數次說“我”的發音過程中,記憶上重複了。人們的腦海中只會下意識的記住說“我”這個字的感受是什麼。
四十多次通行不同思的預演,有關行為的記憶,盧安根本不用記住了,四十次預演下來太熟練了,用不著刻意的記憶,自己下意識的就忽略了每一次預演相同動作時的給自己的記憶傳遞,只有那些不重複的思考感覺被自己著重記住,這些不重複的感覺疊加起來。自己對自己現在所做的事情有了極為深刻的理解。當自己忽略了大量的相同行為信息,那麼大腦就空缺了一大部分接受能力。
而盧安第二部 分預演,一共有數百次,當第一類預演中每一次通行不同思產生的疑惑,就會誘發盧安都會情不自禁的產生預演。注,當盧安剛剛接受預演能力的時候,很是糾結自己那些雜念誘發出來
每一次同心同思預演,帶來的不同疑惑,都會誘發,自己一些目的性的預演。這些目的性的預演達成之後,解答了疑惑,會將解答疑惑感覺傳遞迴來。這一部分不同行也不同思維,但是為了目的解答的預演。最終就將答案的感覺傳遞迴來。至於第二類預演那些無用的動作,盧安的思維地表現沒興趣記憶,很快也就在多次預演中被忘記。沒人會記住自己一個星期前的某次午餐到底吃了多少口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