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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商衡最後一次強調:“諸位,港口失責,只是短期的戰爭失誤,現在必須止損。我方現在還在巴倫支海地區掌握龐大的陸地防區,現在我是在做戰略決定。在該地區軍事主官的通訊恢復之前,我是這個地區的軍事主官。”
然而對面衛隊長和他的幾位隊友相互看了看,然後這位隊長(滿不在乎)笑著對商衡說道:“您現在的戰略決定,但是現在誰又知道呢?”(這幾人很顯然已經,不考慮返回聖靈教後的,商衡控告的事情了。)
商衡點了點頭:“所以,你們並不想帶我出去。”
這位隊長微笑。搖了搖頭說道:“不,您誤會了,我們是想要帶你出去。”
商衡說道:“最後一個問題,你們現在的行為,是總教(聖靈教總部)所允許的嗎?”
隊長狡獪說道:“在必要的時候,對您進行強制的保護。這是總教給我們的指令,而現在我們正在這麼做。”
商衡點了點頭,而就在這幾位四級白銀準備靠上來控制住商衡的時候。商衡的周圍的牆壁上塌陷了大量的粉末(微雕能力)。而商衡趁機逃跑。
隊長連忙展開了能力,在塵土中中鎖定了商衡的位置,朝著商衡追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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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鐘後。商衡抵達了地表。也就是混亂危險的地表,才能延緩對方的追逐。看著地表上的殘垣斷壁。以及天空中呼嘯來呼嘯去的武裝戰機。(這個寒冰要塞的戰機已經和蒲公英軍團在上空交戰。)
商衡將自己身上,標誌自己身份的軍服給扯掉。然後猶豫了一下,將自己的個人軍官身份證,也拿了出來,來到一個牆根,用微雕能力在牆角雕刻了一個鑽孔,將這些東西送了進去。
做完了這一切後,商衡喘了一口氣,有些自怨自艾的說道:“靠,我為什麼要躲避他們的追逐?命都快沒有了。”(商衡逃到地表後,開始對自己逃跑的決定後悔了,因為地表看起來更加的混亂。)
此時的商衡腦海中冒出了這樣的想法:“如果自己現在在這個戰場被流彈打死,會不會後悔沒有跟著幾個白銀能力者走”
能冒出這樣的想法很正常,畢竟那幾位白銀能力者,現在想做的是綁架而不是要命。而現在這個彈片橫飛塵土飛揚的戰場,才是要命的。(所謂“被俘比出逃好”的思想)
當然事情沒有如果,想法相互衝突的本身就是人類思維的正常狀態、作為盧安的思維之一,多種想法並存,且時常猶豫,是盧安的特色。即使是選擇了某個想法,也會時常遭到其他想法的挑戰。也就是因為想法多樣性,盧安才能分出了這麼多分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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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衡拿起了一根鋼筋,手指在上面一抹,大量的金屬粉末在從鋼筋上脫落,這個鋼筋露出了一個多功能刺刀的外形。
這是微雕能力,商衡目前的能力依舊是在微雕能力,雖然在極度試圖讓主意識抵達。讓五級能力出現在自己的身上。但是在諸多分體中商衡是非主流。這導致了主意識對接非常緩慢。
大部分分體都是在黔地和平發展下,努力工作的狀態。而只有商衡現在是朝不保夕的狀態。
兩種狀態的差距,相當於冬天早晨剛剛試圖從被窩掙脫封印的狀態,和遊戲戰網上,10殺超神的興奮狀態之間的差距。
盧安分體和分體之間都無法在短時間內這兩種狀態自由切換。盧安現在絕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是黔地各個生產狀態上,五級能力幾乎是完美的分配到了各個生產運輸上。還沒有意識到北邊的一個自己面臨死亡威脅。所以強大的超能也無法的迅速抵達了自己這裡
商衡只能依靠著自己現在能力製造的工具在這個該死的戰場上苟延殘喘的爬行。但是商衡的運氣並不是那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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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公英軍團突襲第四十二分鐘後,一架蒲公英戰鬥機甲,似乎是通過紅外設備觀察到了商衡的的存在,正在抬起了機炮炮管。商衡也是第一時間了四百米外,這架戰鬥機器。這家戰鬥機械,行動時金屬摩擦的咔嚓咔嚓聲音,宛如未來的機械生命。而現在這種嘎吱咯吱的機械運轉聲音,更加增添了壓迫感。
當人類面向炮口,槍管這一類的存在時,感覺就和看到大卡車迎面衝來是一樣的,全身僵硬,被死亡束縛。結局已定的窒息感。
面對可怕的力量時,商衡和大多數人一樣戰慄,這種戰慄是生物的本能。面對恐懼生物本能是高等動物的標誌,對危險無畏無知,並不值得驕傲。那是機械人和低等生物的反應。
商衡的恐懼在極短的時間上升到了定點,然後注意力鎖定了周圍的環境和自身能夠動用力量。商衡抬起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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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二十七公里之外,原本只是在從容的鄧雯,此時臉上露出了驚容。讓她如此的原因是,因為一直以來“一切都在掌握”的感覺被打破。工於心計者往往視為智者,但是當計謀漏算一步後,這樣的“智者”比愚者更為失態。
在鄧雯面前的地圖上,顯示了她的算計,在她的算計中,親西方的派系,此次籌劃的防禦漏洞,已經在她的計劃中。一隻率屬於她的艦隊已經抵達格陵蘭島附近遊蕩。隨時準備針對歐盟的背信棄義,進行有理有據反擊。
所以當帝俄的空軍來襲的初期,歐洲陣營,以及聖靈教以露波芙為例的那些親西方的人將這次突襲看成可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