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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貝斯坦失敗了,給各個行省的發展軍事的行為畫了一個死路的標誌。這些當地行省的行政長官立刻向著中央表決心。大量的行省長官主動要求中央整編地方軍隊。
對地方來說上發展軍隊對地方經濟是一個沉重的重負。
如果然貝斯坦成功了,在混亂的局勢下,這些軍隊是必需品,能保障地方上的安全。而現在貝斯坦失敗了,這些軍事力量就是負資產,不僅沒用,攥在手裡每年都要耗費金錢來保養,不保養的話軍隊鬧事的威力則是另一個級別。所以這些對當地來說是負資產的軍隊,直接交給中央,然後讓中央負責安全就行了。
至於有人認為養一支軍隊可以威風!這場戰爭說明了――軍隊不是拿出來看的手辦。幾個月前威風凜凜的貝斯坦大公,現在在監獄裡面吃牢飯。
面對貝斯坦戰後各地的臣服,菲克是非常感動的,這位皇子閣下認為這是人心還嚮往帝然菲斯的證據。就在這位殿下感動的時候,盧安再一次把這厲害關係朝著菲克敘述了一遍。 對話如下
盧安說道:“如果不將各地的交通疏通完畢,如果各地經濟上依賴我們,需要我們,你認為的這些忠臣們,發現統一沒什麼好處後,會做出很現實發出不滿的聲音。”
聽到盧安這麼說,菲克捂著額頭回應道:“該死,你這個貧民窟裡面走出來的人,怎麼就這麼現實!”剛有些飄飄然的王子有些懊惱的看著盧安這位氣氛終結者。
菲克雖然嘴裡表達了對盧安建議的厭惡,但是最終還是認可了盧安的遞交的報告,將下一步的發展重點集中在經濟上。將軍方的很多軍費需求給抹掉了。
也正是這種發展回歸到內部經濟梳理上,讓接下來的一系列的問題簡單化了,北方的盾刃吃了如此巨大的虧後,揚言要報復。然而最終因為貝帆和金瑞兩個強國的強烈反對而作罷。
盾刃計算了一下攻擊帝然菲斯的軍事消耗,以目前帝然菲斯展現的亮眼的軍事力量,一旦戰爭損失過大,盾刃擔心外國勢力介入讓盾刃的國力大幅度消耗。所以盾刃在外交上口頭威脅了一下就不了了之的。
目前的世界上不允許各大強國發動戰爭,所以穩定是大勢。為了應對北方的威脅,帝然菲斯經濟上向著金瑞靠攏。同時和貝帆簽訂了很多貿易協定。
當這些貿易協定的利益大於兩個強國扶持菲戈和漢克斯的利益時,當這兩的地域上的地方保護主義,損害了帝然菲斯和兩個強國的貿易交流時,兩個強國立刻減少了對兩個地方勢力的投入。
當然不能說放棄,兩個地方的政治勢力,依舊是得到了這兩個強國的支持。但是不再支持這兩個地方勢力維持軍隊,不再支持這兩個地方上的政治維持獨立中央的經濟制度。而是尋求讓這兩個地方上的政治勢力,對帝然菲斯的經濟進行更大的影響。
在戰後四個月後,登基後的菲克,也接納了這兩個地方勢力的加入。這時候的菲克也已經是一個成熟的政客了。這兩個地方政治的勢力的加入,給盧安的最大影響就是,盧安每次休假的時候,前來盧安度假的請帖,多了這兩個地方勢力遞交的請帖。
因為新的貨幣體系中多了這兩個地方勢力的投入的產業做股東。面對盧安管帳的,兩個政治集團想要拉攏盧安。
英洛卡對帝國接納這兩個有外國勢力影子的地方政治勢力加入,是相當不滿的。
所以隨後在一次私下對盧安的邀請中,說出了自己的不滿。
然而盧安很耿直的說了出了讓英洛卡啞口無言的回答
盧安:“對於陛下來說,東部財閥的勢力實在是太強了,處於自己皇位的穩定,必須走平衡道路,這一點,不是友誼可以更改的。”
盧安的解釋很直白,因為繼續這麼下去,東部的財閥勢力繼續壯大的話,會影響中央政權的決策。所以菲克明知道,菲戈和漢克斯有外國勢力的影子,也必須要讓這兩個地方勢力進入,為了就是權力的平衡。
英洛卡隨後看了看盧安,盧安將盤子裡的牛肉夾在了麵包里,咬著吃完後,迎上了英洛卡的目光說道:“對不起,我不可能站在你們的派系內,一旦成為了你們的陣營。我就礙著菲克了。這會讓我很不安全。”
英洛卡愣了愣,然後露出了爽朗的笑容說道:“沒事,有你開導,我舒服多了。”
盧安說道:“下個月,我要隨著菲克頻繁出席一些酒會了。”
英洛卡舉起了杯子,說道:“乾杯。”沒有繼續詢問。
盧安和英洛卡的私人會議結束後,盧安罕見的並沒有謝絕英洛卡的車子接送,來到了賓館中。
此時的人際環境對盧安來說是前所未有的複雜,各方利益糾結在一起。
有了多重預演的對比,盧安發現了以下幾個情況。(下面盧安第一人稱敘述)
第一:首先這場酒會中,英洛卡並不是希望自己能夠左右菲克的態度,而是在試探自己。
第二:英洛卡並沒有指望自己能夠明朗的表明態度站在帝然菲斯這邊。英洛卡也知道要讓自己這麼選擇也是不現實的。東部還沒有到必須和菲克撕破臉皮的地步。
第三:現英洛卡其實是對自己的態度很滿意的。只有自己表現了絕交和鄙視等態度,英洛卡才會感覺到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