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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堡壘要塞,馬奇諾防線,完全是以更精準的更快很猛的反擊,用刀子一樣進攻,挑斷對面拳頭後的手筋。負責運輸的城市節點,就是裝甲集群進攻鐵拳後的筋脈。打掉這段筋脈,裝甲集群就受限於維修零件和油料,難以做超遠程機動,就像萎靡的拳頭一樣。
帝然菲斯的戰術已經完成了革新,基本上就是地球上以色列反擊阿拉伯世界的套路,論軍事當時以色列的坦克數量根本不夠,但是發揮了裝甲部隊能夠快速機動匯聚成集群的力量。
沒有後勤線支持的裝甲部隊就是一隻雞,當年以色列俘虜了大量的蘇式坦克一直到二十一世紀都在用,這些蘇式坦克不是被打壞了,而是部分零件壞了不能動了,後勤線無法保障維修,然後遺棄了。被以色列人拖了回去,維修一下就好了,結果繳獲的數量比自己買的數量還多。
菲克則是看了看防禦計劃的資料,然後若有所思的說道:“如果是普通文官的,一定是看到防禦森嚴的要塞體系才安心吧。這個進攻計劃是財政部通過了?”
菲克在財政部的安插的眼線說道:“是希瑞科頂著反對意見做的決定。他當時說“我們要相信軍隊。”
菲克問道:“那軍方還和財政部吵什麼。”穿軍服的美女說道:“軍方希望能攻能守,雙管齊下保險一點。”
菲克低聲罵道:“慫逼。”
第284章 惡意滿滿的世界
街道的小巷中,四個男人拿著刀子堵住一個帶著孩子的女子,孩子的緊緊的抱緊媽媽眼裡滿是恐懼的目光。然而就當四位歹人意圖行不軌之事情的時候,將手伸向女人的時候,一道寒光從高空中譚磊阿萊,擦過那個意圖行不軌的手腕。一道血線噴了出來
手腕上的動脈出血,如果不早點到醫院那是會死人了。四個人用恐慌的目光朝著周圍一邊看一邊瘋狂的逃出了這裡,留下了驚魂未定的母子二人。過了好一會幽暗的小巷裡沒有發出任何事情。這一大一小兩個人也快速離開了。
六公里外盧安看著自己手上的電腦屏幕,查閱了一下該地區的治安情況,嘀咕道“這種事情會越來越多,我管得過來嗎?”
然而預演中數十個情緒態,回應道:“但是我還是會管的。因為忍不住。”
盧安現在覺得有點諷刺,明明在成簇狀態時,在預演中自己那麼不講理,在預演中任意傷人。而現在自己卻頑固的阻礙其他人在自己的眼前作惡。自己這麼不要臉的人怎麼變得聖母了?
然而盧安再次回溯了一邊,看到了那個帶著孩子的母親臉上絕望的神情,盧安再一次確定,自己還會這麼阻止,因為自己的某種情緒總是想要阻止別人踐踏規則。
七百多個情緒態同時遵守了同一個驕傲和羞恥心的標準,才能維持自己現在自我穩定。當看到這個世界嚴重違反自我道德的事情,自己忍不住。
但是現在問題是,隨著盧安的預演時間越來越長,對著周圍環境偵測的手段越來越高,看到的東西也越來越多,每天會看到很多讓自己覺得不平的事情。
在這個城市裡,盧安每天都看到很多角落有上演著幾十起起罪惡。其中有幾起都是喪失人性的行為。看到的越多,就越能感覺到世界上很多不順自己心意的事情。
這些預演中的自己,見到這些事情都忍不住的想要阻止,最後直接反饋到現實的自我意識中。逼迫著現實的自己快點做決定。
“我只要救我自己就行啦”盧安不知道第幾次這麼安撫自己,每次安撫幾乎都是無效的,因為根本忍不住啊,最終每一次還是調集了高空待命浮空戰艦,投放了艦載機(艦載機大小二十厘米長)來解決這個事情。
最近這幾個月,盧安每天都感覺到世界的上“濃濃的惡意”,這些惡意不能說是世界針對自己,而是自己在針對這個世界,自己似乎看這個世界越看越不順眼。
盧安沒法從自我方面解決這個問題,最後只能跑出城市眼不見心不煩。只有這些事情不再有可能讓自己看到,自己也就不會這麼糾結。
黏合盧安的自我道德和自我羞恥幫助盧安從分裂的狀態中走出來,而現在反倒是給盧安帶來了大麻煩,因為這個世界有的是不要臉的和無恥的人。偏偏讓自己看見這這些人就是蛋疼。(具體請參考每天上網易新聞評論區的感覺。)
覺得某新聞評論區和自己三觀不和,再也不遊覽,以後直接點叉就行了。但是現在盧安怎麼辦?進入深山隱居?
遇到這種情況後,盧安首先在想到底是自己錯了?最後發現自己實在是改不了自己各個預演中難以遏制的衝動。
某預演盧安吐槽道:“如果是社會主義和諧城市,我就不會這麼糾結吧。”這個吐槽讓盧安意識到,自己似乎和這個世界有些不匹配了,自己似乎是適合更好的社會裡生存。
盧安現在就在就在構思著如何降低犯罪率,盧安首先想到的是在各個大城市裡面安裝監控攝像頭。
然後提高就業率,降低社會的不穩定因素。從根源上降低犯罪率。
第三是加強宣傳,全民普法。
……
然而想了這麼多後,盧安又頭疼了起來,因為最近犯罪率這麼多說到底還是國家經濟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