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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要穩住超能者這個團體,給予正確的教育和引導,就是這個社會必須要有的責任。然而現在的社會輿論似乎都在抱怨這個責任了。而社會上另一個集團,超能者這個群體,在言論上無法有效做出交流的時候,已經開始擅自行動了。
當盧安上岸的時候,謠言已經發展到了最新階段。
例如有一條謠言是“軍隊已經進入了,崇明區,即將對所有超能者進行控制。”是的,這是一條謠言。一條足以動盪整個崇明區超能者們人心的謠言。
政府在第一時間就對崇明區闢謠了。但是,以盧安看來這種處理根本就是把別人當傻叉,敷衍了事的行為。不是說“闢謠”不對,而是他們只在崇明區單方面闢謠,聲稱政府不會這麼做。但是政府卻沒有大聲對整個社會做出這樣的聲明,要求其他人停止極端言行。
這就是西式民主中標準的政客操作,政客到一個人群拉票,單方面的做出承諾。試圖穩住這群人。但是卻無法一旦離開這個人群,再到下一個人群中拉票,依舊是許諾,而不是為上一個人群的承諾,對下一個人群提出要求。
西式民主選舉制,看似總統來到一個個社會階層表現了自己對民眾的重視,但是在宣揚自己的政策的時候只是對不同的人群進行一次次許諾,對每一個人群都許諾了,卻沒有因任何一個人群的許諾,來對其他人群提出要求。
是的,這個時代該死的政客們,跑到崇明區來給超能者們發出安慰性的話語,卻沒有膽魄為了超能者的安全,要求整個社會輿論必須理智,卻沒有膽魄對抗這個社會普通人的一些極端言論。
因為在西式民主的輿論社會,是極容易劃陣營的。“你不和我絕對一致,那就是敵對陣營。”孟位歷史線上,冷戰就是這樣的,任何中立陣營都不允許存在。只有東方再次崛起後,東方思維在國力的支撐下得以在國際上貫徹。國際上那種必須逼人站隊的冷戰思維才得以消散。
然而盧安在現實中,並沒有對這個事件做任何評價。因為盧安覺得如果自己處於政客的位置,是否能做到仗義執言呢?經過數十個情緒態討論,最終的結論是不敢。不敢違逆眾口鑠金的力量。這個答案自己早就用實際行動做了解答(高考試卷的那一次)。說起來非常奇妙,上一世在戰場上什麼都敢,而現在卻不敢說話了。
不過盧安暗地裡做的更多了,從海上軍事行動返回陸地後,盧安立刻跑到了商場,開始購買物資,第一期購買的物資方便麵,大米,泡菜(能封存時間長,且維生素多),大豆(能夠製作豆芽也是補充維生素的)。以及藥店中抗生素等藥物。用某情緒態的話來解釋:“我管不起,我還躲不起嗎?等你們都理智了,我再出來。我就是一個慫,我寧願慫也不願犯蠢。”
按照盧安所設想的最壞預案,是躲在地下幾年再說,反正就算全球核大戰,只要戰後給地球幾年時間回復,地球依舊會變綠。(當然盧安還有其他預案,不在其他人的目光之下。就比如說此次出海演習,盧安就是在執行某項計劃)。
盧安的行為很快受到了某些人的關注,因為盧安第二期物資儲存看起來就非常怪異,盧安先是租了一個倉庫,租期為三年,然後從批發市購買了成噸白砂糖,食用鹽往倉庫中運。看起來就像準備做期貨生意一樣,食用鹽最為誇張,一共十六噸,按照一個人一天五克鹽的標準來算,這差不多是一個人十萬年的量。這很明顯是不合理的。
但是畢方材發現了這個不合理的現象後,並沒有放在心裡,畢竟又不是倒賣違禁品火。也不是走私技術資料,再加上盧安本來就有點怪,所以並沒有在意盧安這種行為。
第一期物資採購是應對短時期災害,而第二期物資就是應對長期高烈度災害。長期災害最可怕的是道德大規模崩塌,而這時候想要重建道德,就必須保障飲用水和糧食供應。對盧安來說飲用水的生產並無難度,無非就是過濾後,煮沸,再不濟採用蒸餾的方法也可以。盧安電力充足
而食用鹽的生產,因為自己沒有為一個國家提供食用鹽供應的需求,所以盧安沒有鑽研這個技術,盧安只有工業鹽的生產的技術,因為在地下體系每天都要生產五十噸工業鹽(雖然工業鹽按照古代的標準吃了也沒事)。
因為現代食用標準的鹽,為了降低那些有害的的成分,整個生產標準非常苛刻。增加一套淨化過濾的設備,在盧安的地下規劃中不存在,主要是太占空間了,而且就算規劃了,肯定是不常用的,生產的食用鹽有賣不掉,當工業鹽來用,那麼這套流程的耗能太浪費。所以能用幾萬元錢買一批食用鹽就解決問題,用不著糾結。
購買這麼多食用鹽的用途很簡單,用來鹽漬海產品。至於捕撈海產品無人潛水器,在幾個月前就已經按照計劃進行設計完畢,且進行初步的海上測試,在這幾個月里一直處於資料庫中,而現在盧安準備修改一條生產線,進行生產。從外人的視角來看,盧安是在囤積物資,但是從囤積的物資種類比例來看,又像是投機。
如果站在全知全能的角度上,看到盧安花費了這麼大的功夫,按照常人的思維,這些準備那麼一定是很必要的。一定是必然要用的。
其實盧安內心認為這可能是不必要的。甚至盧安自己都認為這種囤積極大可能是在做無用功。自從從能術世界返回後,盧安就養成了這種做“無用功”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