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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演變空間的視角上,這條時間線上盧安所做的囤積工作,在每一條時間線的盧安都做了,在大部分時間線上,最終的結果驗證了盧安的反應是過激的,是太慫了的反應。世界發展並沒有讓盧安動用為長期災難準備的物資。(因為大部分時間線上,盧安做了無用功,這對某些同人小說來說,盧安的無任何作用的行為堪稱愚蠢。所以到目前其他位面上的創作者無法按照小說的邏輯來來描繪出這個盧安這個重要人物的行為。)
是否發生,是一回事,但是自己做沒做準備又是另一回事。這就猶如在核電站工作,核電站的各種設備穩定度是很高的,一天兩天不按照規章制度檢查,那麼沒事的。但是工作者肯定會按照制度檢查的,而領導也絕對會按照制度來監管工作者每天的工作是否到位了。
這就是盧安在宇宙之影“幸運”的基石,很多事情不管有沒有發生都做了準備,只要有可能發生就都做了準備。
當盧安為未來忙碌的時候,城市的霓虹燈照樣閃爍,人們在下班後照樣會去大排檔。大部分人生活此時沒有受到影響。然而很多普通人並不知道,在崇明區內氣氛已經緊張到了什麼程度。
在虎部的大廈中,隨著“叮噹”一聲又一個玻璃杯子被摔碎。
何孔怒氣沖沖的踱步。由於崇明區內此時學生的情緒非常波動,各種實驗被終止了,因為學生們對實驗有著嚴重牴觸情緒,充滿著戒備。
生物不是機器,生物是尤其情緒的,並不是給了充足的食物和水分以及休息的場所就足夠的了。單單是養雞場,如果附近如果放鞭炮,會嚇死一批雞。人比雞更複雜,情感更豐富。
這麼 大批的有著強能力的少年人聚集在一起,絕不是提供吃的穿的住的地方就行了。少年人的世界觀尚未定型。極容易受到外來影響,
社會上很多變態罪犯,就是少年時期遭遇嚴重的家庭問題,在人格養成時候感覺到了太多的敵意和孤立。所以朝著天煞孤星的人格發展。
一手造就了湯宏康實驗的何孔並非什麼好人。但是他現在也很惱怒這個社會的不負責任,惱怒外面那幫瞎起鬨的輿論。就像養殖戶惱怒有一批廣場舞大媽在自己養殖場附近開低音炮。並非養殖戶喜愛雞,而是養殖戶的利益受到了損害。
“鬧事的學生找到了?”何孔朝著虎部的安全負責人說道。這位負責人用報告的語氣說道:“是的,按照攝像頭資料,縱火的燒毀實驗室的學生已經找到了。請求指示。”
何孔聽到這:“罵道,指示?指示個毛?你就不能打電話給董事長(盛鑫)嗎,這麼大的事情怎麼找我呢?”
這位負責人尷尬的說道:“盛鑫的電話暫時打不通。”
何孔心裡暗罵:“老而不死為賊。”
第408章 惡化
何孔憤恨盛鑫是有理由的,因為現在如何處理這批犯事的學生一個棘手的問題。
因為學生這個群體很特殊,他們處於象牙塔內,對利益思考的非常少,如果一個群體的利益思考多了,那麼屁股決定腦袋,一個相關利益的政策就能安撫這個群體。他們是按照性格和情緒來辦事的。
然而學生群體中,每個人的性格和情緒都不同。有的人容易激動,有的人膽子稍小。當這群學生出問題時候,如何應付這群學生就是一個超級棘手的難題。
眼下這幫縱火的學生,是屬於那種容易激動的學生,他們感覺自己被迫害了。沒錯,在眼下的這個輿論環境中,有這種被迫害的感覺很正常。
君不見,孟位位面的二十一世紀,在外國媒體稍微挑逗一下,都有人認為升國旗敬禮,必須一動不動行注目禮,是強迫自己進行洗腦儀式。(其實美國人在升國旗的時候,必須要將手放在胸膛,且必須行注目禮。)成年人都如此,更何況判斷力更弱的學生
一旦關押,必然會激起這部分學生的反應。這幫學生就會被引爆。
然而若是不關押,另一部分原本膽子小的學生,就會被鼓舞。就會抓住機會準備趁機而起。同樣會引爆。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右也不是,尤其是崇明區這幫學生是有超能的,一旦發生嚴重的對抗,後果不堪設想,到時候不僅僅是整個崇明區,整個浦東都要遭殃。
現在何孔有些絕望的在想,自己是不是被虎部給拋棄了,作為丟車保帥的棄子。
鏡頭切換到被何孔憤恨的盛鑫這裡,盛鑫並沒有想過要害何孔,而是他現在已經顧不上何孔了。
作為虎部的首腦,他現在一天給浦東地方政府發了數次網絡管制的請求。但是這麼大的事情,丟到了眾議院那裡卡住了,眾議院那幫政客沒有一個人支持該項議案。
管制網絡?!開什麼玩笑,這是政府的行為,眾議院的議員們和參議院的大佬們不同。他們可是社區選民們選出來的,幾年一輪換。(旁白:“給中國設計這套制度的傢伙絕對是標準的美粉”)他們是不會拿自己的政治生命來開玩笑的。在另一個位面眾議院出生的總統只有一個。那就是杜魯門水門事件醜聞爆發後,負責接任的副總統。眾議院代表著民粹。
而參議院的大佬們似乎還沒有依舊到情況的嚴重性,依舊是用南都的事件攻訐對手。並開始調查虎部的捕捉到那個“能讓超能弱化事物”的真實性,並且試圖謀取利益。按照最新的資料來看,那個能弱化超能的事物是真的,所以這件事也是讓那些人產生誤判的原因。有了底牌,心裡迷之自信才是和平時代人類的常態。(用這個時代的人標準來看:盧安那種屬於戰後有心理創傷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