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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如此,民主軍成功轉移了敵軍的注意力,方便了他們的另一個行動計劃。
五名三級劍士,身穿黑色緊身衣,背著劍與其他可以殺敵的武器裝備,按照事先各自選取的敵軍坦克,以極快的身法接近這些坦克。
他們五人的動靜都異常的輕巧,以至於,根本沒有人發現他們的存在和動作,很快,其中一名劍士,就成功無聲無息地暗殺了其中一輛坦克的周圍所有的敵軍士兵,並且迅速用後背緊靠坦克,以掩護自己不被人發現。
坦克里的敵軍士兵,果然聞到了動靜,隨即打開了坦克的頂蓋,想要查看外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可惜,這名打開坦克蓋頂的敵軍士兵,還沒來得及找到坦克外的戰友來查問情況,馬上就得到了這名劍士的“特別料理”。
只見那劍士,拿出一顆毒囊,用手揉一揉,趁著這名敵軍士兵不為意之際,迅速而準確地丟進坦克里。然後,這名劍士迅速撤退數米。
這一招馬上產生了效用,在坦克裡面的敵軍士兵,因此全部中毒身亡。
還有一名劍士,也同樣暗殺了另一輛坦克周圍的敵軍士兵,只不過,不同的是,他沒有用同樣的策略,等到坦克里的人打開蓋,而是採取主動,直接用劍刺穿坦克的薄弱之處。劍鋒銳利,寒光一閃,便刺進了坦克中,然後,劍士順著這個窄縫塞進一顆毒囊。就這樣,這坦克里的敵人,甚至還沒有發現坦克外面的異樣,就已經無聲無息地,被毒死在坦克中。
不過,也不是每位劍士,都有好運氣,可以同樣把事情做得無聲無息。
其餘三名劍士,因為沒有足夠隱蔽的掩護物,所以,他們在接近的時候,就已經被敵人發現了。既然這樣,也別無他法了,他們只能公然行動,依靠輕靈的身法,藉助夜色,一邊躲避敵軍朝他們發射來的子彈,一邊設法迅速強行殺死坦克周圍的敵人。
幸好,儘管他們被發現了,但因為行動敏捷迅速,所以也沒有驚動到敵人派來更多的援軍,因此,場面也算順利落入這些劍士的掌控之中。接下來的行動,就大同小異了,劍士們或用毒囊,或用炸彈,逐一殺死坦克內的敵人,或者破壞坦克的攻擊性能。
事實上,只要成功接近坦克,並且消滅掉坦克周圍的武裝敵軍士兵之後,其他就不是難事了。依靠著夜色,與過人的能力,三級劍士就算找不到薄弱之處,刺不穿裝甲,但也能破壞坦克的炮管,讓它再無攻擊之力。
比如,有一名劍士,竟然依靠強大的力量,重擊坦克的炮管,愣是打歪了一些。歪了的炮管,敵人再次開炮,他們不死的話,火炮會遭到損毀。
十幾分鐘之後,十幾輛敵軍坦克,就在五名三級劍士的偷襲下,出現各種各樣的問題,再無炮擊的能力。當敵軍將領察覺不對,進行重點防守的時候,坦克所剩無幾。
一直實時監控的魏英才,也立即發動了一次夜戰。由興華皇家近衛軍的士兵組成的進攻部隊,向敵軍陣地,發起了猛烈的攻擊。
剩餘的敵軍坦克,無法形成火力壓制。民主軍的主力,也立即跟上。
槍炮聲大作,大羅主街再次陷入戰火之中。
大羅主街,政府軍臨時指揮部。聽見外面激烈的交戰聲,詹森少校焦急萬分,問道:“敵軍怎麼會在夜間發動總攻?難道他們不擔心夜間交戰,會出現問題嗎?”
“少校,我們現在不是考慮敵人發動夜戰,對他們有什麼影響!如今,我們不及時作出應對的話,我們會失敗!”同詹森說話的人,也是一名美利堅軍人,名叫普利斯,上尉軍銜,特種部隊軍官。
“你有什麼好辦法?”詹森少校問道。
“命令守軍各自堅守崗位,決不能擅離職守。我帶一支小隊,去堵住左側的缺口,把敵人趕回去。”普利斯說道。
“好,我命令第三團一千士兵,跟在你們後面,堵上缺口,重新構建防線。”詹森見普利斯有了主意,慌亂之心漸漸定下來,提出補充意見。
“好!”普利斯沒有拒絕詹森的意見。確實,普利斯的部隊更加適合突擊,不適合守陣地。守陣地,無疑會浪費他們的進攻能力。
詹森看著普利斯離開,又轉身命令下屬,向政府軍各部,傳達堅守的命令。另外,要求各部軍官,配合前線的戰鬥。
如今,陣地上雙方打得血肉模糊,慘烈異常,詹森並不擔心前線政府軍會投降,就擔心後面的政府軍懼怕民主軍,露了怯,不敢打仗。
這時,詹森才明白他無論有多好的指揮才能,策劃多好的戰術,率領著一群三流軍隊,都無法展現出來。唯一讓詹森值得欣慰的是,他的指揮權得到剛隆國總統的授權,無人敢質疑。這也是哈羅內羅城防線仍然在堅持的原因之一。
可是,詹森的政府軍,他們再怎麼布置,坦克沒了,防線的防禦力大降。民主軍衝鋒的力量也越來越強。
雙方又廝殺了一陣,剛隆國政府軍依靠美利堅特種部隊,再次奪回陣地。
魏英才見狀,不得不命令部隊暫時撤回。
不過,魏英才一點也不氣餒,因為民主軍在夜戰中,逐漸占據上風。最顯著的一個戰果,那就是敵軍八成的坦克,遭到五名劍士的攻擊,再無戰鬥力,完全成了大大的廢鐵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