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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什麼詞好像都不足以形容他的美好,什麼詞用在他身上都顯得俗不可耐,當真是此物只應天上有啊!
“蝶衣,你快過來看看。”我忍不住的發出驚嘆,“你看看居然有這樣的男人。”
蝶衣走過來,往棺材裡看了一眼,就是這一點,好像把她的魂兒勾走了似的。
“嘖嘖嘖,這人怎麼長得這么正點?”
“是啊,這個一定就是黃家的公子吧?”
“當然是,不然的話公主又怎麼會死纏爛打的要嫁給他?”
“我覺得他這樣的人最好就不要成親了,別打破美好。”
我們兩個對棺材裡男人嘖嘖稱讚,完全是對一種美好的事物的羨慕和嚮往,沒有一點私心雜念,就是單純的仰慕,不忍打破這般美好。
“這樣的男人是神,不應該是人。”我說,“一旦落入俗世,他就被玷污了,所以他活不長,還給家族帶來了災難,他活著的時候,身體裡一定有一個不一樣的命格。”
“你職業病上身了?”
“這男人如此,看看公主長得如何?”我說,“公主身上有紅綢,你揭開吧。”
“這是男女有別的意思?”蝶衣說,“長公主,對不住了,我也不是故意冒犯,不過冒犯都冒犯了,你也別見怪,我找到我們要的的東西,立刻就走。”
蝶衣給長公主鞠了個躬,非常虔誠的對她說了些話,畢竟人家是死者,我們到了人家的地盤,要打擾人家,要先禮後兵才對。
話說完,蝶衣輕輕地揭開了長公主身上的綢緞。
就在長公主露出來在我們眼前的時候,我和蝶衣又一次的驚呆了,這簡直就是天上地下,對比十分強烈!
長公主被泡在黃色的藥水裡!原來這裡的藥味就是從長公主墓里發出來的。
長公主的樣貌已經看不清楚,她頭顱上的肉腐爛不堪,可能是那藥水比較厲害,腐爛的肉還沒有從腦袋上跌落在水裡去。
讓我們觸目驚心的是長公主那敞開的肚皮,她的肚皮被從中間破開,兩扇軟軟的肉耷拉著,在藥水中靜止不動,她的腹腔里剩下亂七八糟的內臟,也已經混在一起。
對比旁邊驚為天人的黃家公子,她簡直就形同腐肉,不值一提。這完美的黃家公子旁邊躺著一具腐爛的女屍,要是他是活的,一定能給氣死過去。“浩哥,看這個情況,這長公主是被破腹取出了那個鬼嬰兒。”蝶衣說,“這是為什麼呢?有人從她腹中取出孩子,還給她修建了陵墓,把她用防腐的方法保存在這裡,和她愛的人在一起,這取走嬰兒的人,
到底是對她好還是害她?”
“我想是這樣的,她腹中那個鬼嬰兒,是不是西巫奶奶取走的,然後卻被韓笑婷的奶奶把這個鬼嬰兒從陰間給偷走了,帶著人家來。”
“那為什麼韓笑婷的奶奶現在又要把聖嬰帶到黃林墓來?”
“因為她被多方追殺,走投無路,於是就帶著聖嬰來這裡投靠卞城王,這個地方是卞城王的領地。”我說,“她現在帶著聖嬰,不管投靠哪一方,人家都會接納會保護她。”
“她真聰明。不過按照小劉的說法,她到陝西長安來往頻繁,說不定早就和卞城王取得聯繫。”
“是的。”
“等等,浩哥,我還有一件事想不明白,西巫奶奶既然得到了聖嬰,為什麼長公主的墳墓還保存的這麼好,還加了重重防護,不讓人進來?”
“長公主的墳墓被保護起來,不一定就是西巫奶奶做的,如果她知道這一點,他就不會滿世界尋找聖嬰了。很明顯,這個地方是被卞城王保護起來的。”
“那為什麼要保護著長公主的遺體?”
“那是因為在我們民間的傳說里,有這麼一個說法……”
“轟!轟!”
我的話還沒說完,不遠處的石門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炸開,石頭飛濺,在我們頭頂上飛旋,然後重重地摔落在地,在地上砸出一個坑。
緊接著,我就聽到了金戈鐵馬的聲音。
“卞城王每次出場都是這樣,兵馬先出,弄得浩浩蕩蕩,其實,不過是虛名而已。”我說,“蝶衣,保護著這個棺材,不能讓他們搶走裡面的東西。”
“可保護這兩具屍體有啥用啊?”
“大作用,不管聖嬰在不在我們手上,我們只要好好保護著長公主的遺體,我們就算贏了!”
“那好,不過一會兒你要告訴我原因。”
“我當然會告訴你,把你的鬼頭刀使出來吧!”
我和蝶衣從棺材兩頭保護著這口棺材,沒有人比我更知道這口棺材對我們的作用有多大。
卞城王的陰兵永遠是那副鬼德性,人和馬都是一身盔甲,可是在鬼頭刀和隱光劍之下,他們簡直是太弱了。
鬼頭刀的陰氣只要一發出來,就是一道圓環形的光環,那光環是暗紅色的,還帶著血腥的氣息,擊打出去,人和馬都從中斷成兩截。
而隱光劍強大的劍氣千絲萬縷是平行著飛行出去,將陰兵和馬都射成了篩子眼。
“鬼頭刀和隱光劍,簡直就是天作之合呀!”蝶衣興奮不已,“這就是傳說中的君子劍和淑女劍嗎?”